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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原来如此!

我不是文成公主 缘不可求 3145 2024-11-19 04:19

  他头也不抬,淡淡的道:“但凭公主作主。”

  我气结:“你这是什么态度?存心不让我好过啊?”说完气哼哼的站了起来,径自进房关了门。

  其实我心里知道,只有我故作生气,袁天罡也许才会恢复以前的样子,而不是现在这般冷漠。一直以来习惯了他的温存,突然对我这般生分起来,我一时还真有些不适。

  吹熄了灯在屋里坐了半夜,却也没听到袁天罡的一丁点声音,不禁有些烦躁,难道这厮真的不打算理我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吐蕃的左相马上就要追上来了,如果到时与左相一起上路,那么我与太宗的计议,极有可能就要泡汤了。

  犹记得离开长安前,太宗再三的交待:“文成,此事一定要仔细,万不可毁了我大唐与吐蕃的交好,记着,一切要以两朝的百姓为重,以大局为重,方可行事。”我当时点头保证,太宗才松了口气,又问道:“父皇点名让左相回去报信,而不是让大相禄东赞回去,你可知为什么?”

  我摇头:“文成不知。”

  太宗笑道:“那左相北有不是个简单的人,比禄东赞更难对付,所以父皇才支开了他,路上没有他的相随,相信一切都会顺利的。”

  没有左相北有的相随,一切都会顺利的!可是现在北有马上就要来了!

  我该怎么办呢?

  原本想与骆宾王一起离开这里,可是他……想到他,我心中又是一阵酸疼,难道当真就与他无缘了吗?

  这几日不离不弃的跟着他,却没有得到他一丝一毫的关注,甚至有时看见我,也熟视无睹,只管与林如如谈笑风生,俨然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从最初的痛苦,到后来的气愤,及至现在,已是能够勉强的接受这个事实了。我清楚的知道,历史上的文成,与骆宾王,甚至是袁天罡,都是没有任何交集的,所以有时的执著,只是徒劳罢了。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袁天罡却还是没有如我设想般的出现,我愣愣的坐了大半夜,终于熬不住,倒在床上睡去了。

  正睡得沉时,听到有人在外边不停的叫着“文成”,一声又一声的,吵得我好生烦躁,不禁喝道:“叫魂啊?闭嘴!”

  门外声不歇,反而更提高了:“文成,你起来,快点,文成。”

  我刚要骂人,忽的觉得不对——叫我‘文成’的人不多,难道是?

  我一骨碌爬了起来,这才发现原来天早已大亮了,慌忙的套上了鞋,连声应着:“来了来了。”门刚一打开,李承乾就迈了进来。

  我叫道:“大哥?”

  李承乾焦急的看着我,张口就说:“出事了。”

  “什么?”见我不明白,李承乾看了看身后跟着的明珠与小红,道:“你们先下去,我有话要对文成说。”

  门刚一关上,李承乾就问我:“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昨天晚上,袁天罡去找了我,问我关于观光的一些事,也怪我当时糊涂,多喝了一些酒,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袁天罡当即便又去找了观光,两人一起出去,直到现在,也还没回来。”

  “你是说,他们一夜未归?”

  “是啊,我刚才过来时,江夏王也说一晚上没见他们,我怕他们会出事。”

  我有些失笑:“两个大男人,只不过失踪了一个晚上,会出什么事啊?”

  李承乾见我不在意,更是着急:“文成,你怎么还是不明白呢?万一他们要是因为,因为你,而打起来呢?”

  我一怔,“什么?打起来?”

  李承乾叹道:“你怎么还不明白呢?袁天罡因为观光如此待你,这才前去兴师问罪,如果他们一个言语不合,进而打起来,那可就不妙了。”

  我大脑有瞬间的空白,结结巴巴的道:“不,不……不会……吧?”

  “有什么不会的?观光虽说为人平和,可是那袁天罡却乖僻嚣张,再加上他本就对观光有成见,不动手才怪呢。”

  我想了想,也是,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哪找他们呢?”

  李承乾有些吃惊,“我以为你会知道他们在哪儿呢,原来你也不知啊?”

  我是真的慌了,害怕他们真的会打起来,可转而一想,道:“大哥,你也不必紧张,他们两人功夫都不弱,想来不打上三天三夜,是分不出胜负的,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的找。”

  李承乾气急败坏的道:“唉呀,文成你说什么呢?你不知道观光他已经……”一句话没说完,他猛的打住了,惊慌的看着我。

  我问道:“什么?大哥,骆大哥他怎么了?”

  李承乾神色间尽是不安,口中却是急急的答道:“啊,没事没事,没事。”

  没事?他这个样子也叫没事?

  我正了脸色,问道:“大哥,你把话说清楚,骆大哥究竟出了什么事?”李承乾不答,转身就要出去,我一个剪步上前拦住了他,紧紧的盯着他。

  他的目光游移不定,丝毫不敢对上我的眼睛,我心中一紧,脱口问道:“难道骆大哥与林如如真的已经在一起了?”

  正是因为如此,袁天罡才去兴师问罪的吧?

  李承乾一怔,“什么?你胡说什么?”

  “别瞒我了,你以为我不知吗?骆大哥早就与林如如有了夫妻之实,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我失控的吼道。

  李承乾先是吃惊,接着脸显懊悔,双手猛的向自己头上狠砸起来,口中叫着:“都是我,都怨我,是我,是我害了他啊……是我……是我啊,观光,是我害了观光呀……”

  我吓了一跳,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样,“大哥,你……”

  “文成,事已至此,大哥不想观光再背此黑锅了,大哥对你说实话吧,观光与林如如并没任何关系。”

  “大哥,你没事吧?”李承乾双目赤红,我有些担心他是心智失常。

  “你可知我曾身中盅毒之事?”

  我点头,“听袁先生说过。”

  “那你也该知道,我身上的毒已解了。”

  我点头。

  “你可知是谁为我解的毒?”

  摇头。

  “是,观光为我解的毒。”

  “骆大哥?他也懂药理吗?”

  李承乾摇头,“他哪里懂这些?他,他,他这是,把毒从我的身上,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你说什么?”

  “那日你与父皇找到我们时,正是他在替我疗伤,却不想被你们误会,后来又与那些人一番打斗,导致我们气血倒流,使得观光内力大损,而我的腿足,也是久治不愈。”

  我颤声问道:“这么说来,大哥无事,骆大哥却是身中盅毒?”

  李承乾沉痛的道:“不错,观光身上已有盅毒,这几日来为了压制此毒的发作,已是耗尽了内力,为了不让你担心,这才编了这些谎言。”

  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一时思绪飘浮起来,所有的画面涌了上来:

  东宫中,骆宾王与太子在一起疗伤的情景。

  骆宾王萎靡的抬头看向我,眼中有着说不出的痛苦与无奈。

  从木箱中出来时,骆宾王忽然一口鲜血喷射而出。

  以及我与骆宾王被同关在箱子里时,他那颗滚烫而又隐忍的泪珠——那是他的血泪啊!那其中,包含着他多少不甘,多少无奈,多少痛苦,多少隐忍!

  原来!

  原来如此!

  我和李承乾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人,只希望能快点找到他们。

  一拔人来了,一拔人又去了!

  来来去去,整整一天一夜,终于在一座不知名的破庙里,发现了昏迷中的骆宾王,袁天罡却是不知所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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