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李白有些暗处担心,这个贾礼可不是一个普通富二代,颇有一番见解和经济和官场的头脑,自己还得小心提防。
长子贾义则说:“我可以把其它酒坊的熟手通过桃花酒坊的师傅受训,让这些酒坊也生产‘桃花佳酿’和‘桃花酒’,但应以桃花酒坊的为高档,其它酒坊为中低档,就这样扩充数目能够保证卖相没有问题。”贾儒一拍桌子:“好,就这样定下来。”
回去之后,连续十余天的谈判使李白身心交瘁,趁着空闲的时光便来到庄子外面的桃林,想通过练剑来恢复自己的精力。路上,李白突然听到前面的人群议论纷纷。李白由于长期习武的缘故,因此隔得较远仍然清晰传来,正是关于对桃花酒坊之事。
“我早就说了,李白也不例外能够抗得住官府的压力,最终还是把酒坊卖了,其实我们还是把他看高了,诗仙也是普通凡人而已。”汪甲如此气愤说。
“但李白也给我们争取不少优惠待遇,我们可以终身免税!”汪乙给李白辩解道。
“终身免税用什么用,但这是世世代代挖不完的金山呀!我们的子孙后代也跟着享福呀!”汪丙同意说。
“族长毕竟是一族之长,他会为我们考虑的。”汪丁则另一个角度谈到。
“现在族长对李白言听计从,会为我们考虑就不会卖了酒坊。”汪四愁眉苦脸。
“十万两黄金,就这样把这座金山卖了,可我们怎么办啊?”汪三悲叹。
“对对,我们集合全族之人,一起找族长论理去!”这群人就此解散,想来应是集合全族之人去了。
听完手下的汇报,在桃源县做客的贾仁哈哈大笑道道:“李白呀,李白呀,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狱无门你偏来。如今我要你人财两空,臭名远扬。我这招草船借箭之计,还不玩死你。汪小姐,你跳不出我的手掌心,早晚都是我的人,十万两黄金还不归我所有!来人呀,给口舌者每人十两银子。”
众人走了之后,李白自然没有心思练武了,便寻路向议事大厅,走了不远,又见一群人在此议论纷纷,其中夹杂着少女的抽泣呜咽之声。李白走近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黄金二百两,卖身葬父母!”的巨大字标。字标旁边跪着两个衣着朴素村姑服饰年约十三四岁的低着头少女。李白只听到谈论:“多好的闺女呀,就这样没有父母!”
“那李白真造孽呀,为了几个臭钱就把他们的父母活活地气死了。”
“我呸!去他妈的诗仙,我看倒象索命阎王!”
李白急忙向前拔下字标,说道:“我买了。”两个朴素村姑便垂头跟着李白而去。
在路上李白了解到,她们的父亲是附近的桃花酒坊的零售商贩,从小家境贫寒母亲长期卧病在床,凭着父亲是桃花酒坊零售商的份上,亲友们借了大量的钱给母亲治病。如今这桃花酒坊被卖了,她们的父亲突然听到失去“活计”,当夜便气绝身亡,母亲一急,本来就体弱多病的她也在天亮随之而去。这两百两黄金看是许多但除去欠债及安葬费用,已经所剩无已。两个女孩儿一个名为何岸柳,一个叫何边柳。
李白一手握住两个女孩子的手,她们二人的脸色终于平静下来,只是仍然不敢抬头看李白。李白轻轻地问道:“你们还有亲友吗?”
“有二伯二婶,虽然他们的家境不是很好,但也时常周济照顾我她们一家。”一个女孩低声谈道。
李白才知道这个说话的就是何岸柳。
李白随着来到一个简陋的青瓦房的小院子里,她们的父母的殡棺正停在里面。周围一大群人在不断抽泣呜咽。见李白他们来了,一对中年夫妇向他们迎来。
李白只见青砖瓦房,室里并无长物,只有些简单的家具,堂屋与卧室是连在一起的,并无墙面间隔,房门是朝南开的,门边的墙面上按着两扇木头窗户,窗纸已经有多处损坏了,微暖的阳光从破洞处照射进来,让这间屋子明亮了许多。幸好这时间比较温暖,若是寒冬腊月,只怕飞还没清醒,就已经冻死了。房屋正中的长案上,放着两面漆黑的灵牌,灵牌前一个崭新的黄铜香炉,此时却没有点香.。
何岸柳向李白介绍:“这是二伯二婶,公子你是?”
“二伯,我是李白,这是黄金二百两白银百两。这百两银子作为她们的生活费用,请你们给她们添置些衣服。请你们放心,我会好好待她们,给她们一个好去处!决不会亏待她们!”
李白对已经知道姓名为何永的二伯说。
何永本来高兴地,听到李白二字脸色大变,身子后退了几步,望着李白厉声说道:“你还嫌害我们不够吗,把我们害成这个样子,你心里终于高兴了。我们不要你的臭钱。”
李白依然一手握住何岸柳二人的手,然后沉声说道:“你们可能不知道,不知是谁偷税,官府把庄主请去了,要庄主为你们坐牢。你们说这个怎么办?”
何永听到此话,呐呐说道:“我们欠庄主太多了。可是现在桃花酒坊没有了,大伙日子怎么过呀?”
李白目光炯炯,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个放心,桃花庄依然还是桃花庄,有了这十万黄金,你们的日子照常过。并且,酒还是照样有卖。”
何永疑惑看了看李白,然后轻声问道:“有这种可能吗?”
李白微微一笑说道:“这个你放心,我已经有了计较,不会让你们失望了。”
此时二婶打量几下李白,也过来说道:“公子是天下闻名的诗仙,说话自然做数的。官人放心好了。”
二婶然后回头,说道:“闺女呀,你们真是好福气竟然真的有贵人出两百两黄金送百两银子买了,还为你们安排了好去处。快快谢谢恩公!”两女自然道谢。
李白脸上堆满笑容道:“我这些时间有事,以后我会来看望她们!”又对两女说了些安慰的话,便走了。
两女的目光有些不舍。
李白路过一个青瓦房,突然听到一个悲天怆地的喊叫:“相公,你走了,我也不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