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邂逅“虞夫人”
两个人正准备继续做着市场调研问卷,并且派发美妆小礼物的工作,可是忽然迎面而来的几个身影,径直迈步走到了苏悦诗的跟前。
苏悦诗一脸的微讶,可是刚刚的抬起头,却又见到眼前的这几个人,他们的肩膀旁边几乎无一例外的有一朵类似于玫瑰,可是却又形似海棠花的标致,这种标致看上去有些复杂,虽然是一种花的图案,可实际上又让人无法用任何一种的花名来百分之百的代替。
也刚好这种标致,是昨天她所在苏泽的肩膀上所目睹到的,简直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你们是?”苏悦诗轻抿着薄唇,满是诧异的问向了眼前的来人,竟不料对方忽的开口说着:“我们是老大派过来的,我们家的老大想要见你。”
“你们的老大?”苏悦诗一脸诧异的说道,可是对方却一脸淡淡的回应着:“去了就知道了。”
“只不过,。”对方刚一说完,突然目光打量着苏悦诗,苏悦诗一脸的微讶,轻颤着双唇:“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对方一边说着,一边又看向了苏悦诗,仿佛在看一个随时即将面临着死亡的人。
可是,苏悦诗却忽然轻抿着薄唇,哦的一声,轻颔着螓首,微微的笑着:“没关系,反正不管是虞老大,还是别的什么老大,只要是老大,都是一样的。”
而她唯一心里的心愿,就是趁机认识这位老大,说不定就会给她一个很适合推销美妆产品的机会。
“呵,说的倒好听。只不过,就怕到时候真的见到虞老大了,你也就不会这样想了。”淡淡的回应,刚一说出,苏悦诗虽怔愣着,可是脸上又堆满了一脸释然而又充满了光明的笑容。
苏悦诗刚一跟着眼前的几个肩膀上有鲜花图案纹身的男人,一起去了秦淮岸最豪华的一个船舫,来到船舫门口的时候,苏悦诗轻抿着薄唇,见到正在船舫里面坐着一个身上穿着淡紫色针织旗袍,手捧一把古色古香的琵琶,虽然被遮挡了一半的脸,可是脸上却被涂抹着高档的脂粉,看上去极为的精致。
望着这样的秦淮歌女,苏悦诗竟有些情不自禁的被吸引住了,还放缓了脚步,若不是有人催促着,她差一点也就要忘记自己的来意了。
再顺延着船舫往楼上走,终于苏悦诗见到了虞老大。
只不过,乍一见到她,传说当中的虞老大,竟会是眼前这样一个肤若凝脂,丰腴雪白的女子。
“你就是虞老大?”苏悦诗怔愣着。
虞夫人轻撅着嘴角:“你就是,苏悦诗?没错,我便是你所要见之人。”
“只不过看你望着我,那一脸吃惊的样子,莫非你都没有听过我的故事?”虞夫人补充了一句说道。
“很意外?老实说,或许还真是有一点儿呢。”苏悦诗一脸尴尬的笑了笑。
虞夫人却也不恼,轻咳了几声:“我其实本是这秦淮的歌女,可是因为年纪的缘故,已经给自己赎了身。在这秦淮的船舫当中,我便开始招收小弟。处处依靠收取保护费为生。”
望见苏悦诗一脸的微讶,虞夫人停顿并且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其实来找你,是因为一个人。”
她正说着,忽的眸光黯了黯,竟不料苏悦诗蓦地微勾着嘴角:“一个人?没关系,虞老板。其实和你一样,我也是一个老板。只不过我的职业,看看你脸上的精致妆容便知道了。”
指了指虞夫人的脸:“其实像您这样肤若凝脂的美妙女子,一定会知道,如何去保养自己。”
“不过就算你不知道,也没有关系,”苏悦诗一边说着,一边摸索着隐藏在身上的口袋,并且从中取出了一盒美肤霜来:“这个只要抹上一点儿,您便会感觉到,您那整张脸都没有从前那样的紧绷了。”
苏悦诗正说着,蓦地笑了笑,虞夫人轻抿着薄唇,仿佛有些明白了什么:“所以你今天只身一人,敢这样贸贸然的前来,也不怕本夫人我一个不高兴,你便再也回不去了。原来就是为了这个?”
虞夫人蓦地指了指,一脸诧异的问向了苏悦诗,苏悦诗却莞尔的一笑:“回不去了?不会的,我来之前就已经打听过,虞老板你是宅心仁厚,心地善良,为人热情。所以我才专程来到这里,并且诚意的想要跟您结识。”
虞夫人轻叹了一声:“原来如此啊,不过你的胆识和单纯热情还真的是很让人惊讶。”
“你是苏悦诗是吧,本夫人算是重新认识了你这一回,”虞夫人正说着,苏悦诗点了点头。
“希望美妆产品,虞老板会喜欢。我们日后能有机会合作,”苏悦诗刚一说完,便伸出手来,朝向虞夫人握了过去,没多久,她便转身离开了。
可是,没多久。
苏悦诗被虞夫人请去“喝茶,”居然还能活着回来了,很少能有这样的幸运,一时间,有关于苏悦诗的传说,便在一整个秦淮河岸传为了“佳话”。
可是,苏悦诗却并不以为意。在她看来,没什么比自己的鸿图所更能吸引人的了。
秦淮酒家楼上,苏悦诗坐在靠窗可以看风景的位置,忽的站起身来,正在等待着跟安风吟汇报自己的市场调研成果。
谁知道,她才刚一出言,迎来的便是安风吟满脸的黑线:“悦诗,虞夫人召见你的事情我都已经听人说了。而且有一件事,或许我应该告诉你,虞夫人这次的召见,就是跟那个苏泽有关。”
“我劝你,还是跟他保持距离。以免惹祸上身。毕竟,我可不知道,会不会每一次的你都跟现在这样的幸运。”
“苏泽?”苏悦诗轻抿着薄唇,虽然她曾听苏泽提起过,他是虞夫人的一名小弟,可是怎么居然会有人因为区区的小弟,就来召见她?苏悦诗觉得,说不定是苏泽撒了谎,可是,亦或者这一切又都是北燕王想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