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为了钱，权，名利，那些外表看似光鲜亮丽的家族，实则早就外强中干。
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殷城的肩膀，“你还好吗？”
他勉强的笑了笑，又看向殷素素，素素早就红了眼睛，刚刚殷实的话还历历在耳。
“她就是个扫把星，克死了自己的父母，还想克死爷爷奶奶，要不是素素五岁那年爷爷奶奶找了个算命的，说她一年之内绝对不能在长辈身边待的时间超过两个月，殷素素早就被爷爷奶奶处理掉了！”
怪不得……怪不得从自己有记忆的时候开始，殷素素就从没有在爷爷奶奶身边留超过两个月。
她以为是爷爷奶奶爱她，给予她物质上的满足，又因为自己爱玩爱跑，所以对自己的行动没有任何限制。
原来……说白了，爷爷奶奶还是害怕自己克死他们！
“素素，”殷城走过去抱住了她，安慰道：“殷实那种人的胡说八道你根本不用放在心上，什么扫把星乱七八糟的，你是爷爷奶奶最疼爱的孙女。”
“是呀素素，你也胡思乱想了。”张济也附和道
她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对他们点了点头，但看起来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打扫完现场，殷城对少女道了谢，带殷素素回了山庄。
一路上，她都没有说话，而是眼睛直愣愣的看向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
殷城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的样子，皱了皱眉，接着柔声开口道：“素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可殷素素好像跟没有听见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张济也回过头，看见她略有所思的样子，觉得有些不对劲。
“素素？”张济喊了一声，还是没有回答他。
“那个，素素？你是不是还在难过？”张济轻咳一声，仿佛在自言自语一般。
“素素，你也不必太难过，就像你二哥说的一样，殷实那样的胡说八道能算数吗？他只不过是嫉妒你得到了长辈们的宠爱，但讲实话，如果我也有这么可爱的孙女，我肯定也会疼呀。”
殷城白了他一眼：“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占我们便宜？”
“我，我没有。”张济愣了一下，顿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急忙补充道：“我是想表达素素很招人喜欢。”
“张济，二哥。”她突然开口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你们的担心我知道，但你们现在可不可以不要说话……我想静静。”
能回应就是好事，张济和殷城纷纷闭了嘴，松了一口气，专心看着前面的路面。
他们不知道的是，殷素素现在的心情可谓是翻江倒海，她第一次认真的想，父母到底是因为什么死的？
母亲是在生下自己不久后，就不治身亡，自己对于母亲的记忆，全部来自于殷城和大哥的描述。
而父亲，据说在母亲去世之后，变得一蹶不振，父亲本身就没什么本事，他和母亲是在一个庙会上认识的，而且还是倒追。
爷爷奶奶本身就看不上他，但是母亲是他们最爱的女儿，最后在抗争了一番之后，还是勉强点头同意了。
她只依稀记得一点点，父亲在跳楼自杀之前，看着自己喃喃说了一句什么，才纵身一跃，从十三层楼高的公寓跳了下去。
那个时候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第二个人在场。
难道自己真的是扫把星，克死了父母？殷素素自嘲的无声笑了笑，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
不对，按照殷家的规矩，母亲死后应该葬在殷家的祖坟里，可母亲的坟墓并不在帝都，而是在一个偏远的小地方，包括父亲也是，而且他根本就没坟墓……
这种种的疑点让殷素素真实的意识到，父母的死亡，还存在着另一番隐情。
或许当年大哥就是知道了这些事情，所以才会……
她看了一眼专心开车的殷城，突然开口道：“二哥。”
“嗯？”殷城从后视镜里看着素素，柔声道：“怎么了？”
“你知道现在大哥在哪里吗？”
听到她的问题，殷城突然踩停了刹车，让张济一个猝不及防，差点没撞到挡风玻璃上。
“素素，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殷城的脸色不太好，看了一眼惊魂未定的张济：“我们不是说好，再也不谈他的吗？”
“可是……”
“没有可是！”殷城斩钉截铁道，重新启动车子，脸色铁青的回到了山庄。
殷奶奶早就在门口等着了，见三人毫发无损的回来，松了一口气：“总算回来了。”
“奶奶。”殷城对殷奶奶点点头，将她拉出来：“没事，素素也没事。”
她对奶奶勉强笑了一下，点点头：“奶奶，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殷奶奶心疼的拉过殷素素：“没吓着吧。”
“我没事，奶奶，我只是有点累，我先上楼去休息了。”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转身往里面走去。
见素素回去了，张济也立刻道：“那么，我也就告辞了。”
说完，恭敬的退了一步，就要往自己的车那走。
“等等……”殷奶奶突然开口道：“你，还有殷城，跟我来一下，我有事要问你们。”
他心立刻沉了下去，他大概知道殷奶奶要问他们什么事情。
这就是完完整整将梦境说出来的下场，必然会被人追问。
她没有带两人去客厅，而是来到了位于山庄一个隐蔽的地方，也是殷老爷子的书房。
见三个人出来，殷老爷子眯起了眼睛，眼神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神情。
“坐吧。”殷奶奶先挑了个位置，就在一整排书架的前面，张济和殷城看了一眼，挑了个最远的座位坐下了。
奶奶似乎一点也不避讳殷老爷子还在这里，直接开口道：“张济，我想问一下，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呃？”张济愣了一下，按理说在他们回来之前，殷奶奶的手下应该把事情的经过全部告诉了殷奶奶，这会再让他们复述一遍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