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陈可没有留张济在她家过夜。
张济披星戴月,回到了家,躺床上半宿没睡着,心里一直想着让赵医生自愿播种的办法。
次日阳光明媚,张济起得早,洗漱早餐后,朝着卫生室方向走去。
一路上,心里很是慌张,不知道怎么开口,不知不沉来到卫生室,但小护士说赵医生去了隔壁李家村,给刘寡妇看病去了,听说是老毛病,一去就是大半天。
只能快步跑到李村,可到了李村一打听,村发却说刘寡妇去地里干活了,提起刘寡妇,那是出了名的……
抱着试探的心,张济打听到了刘寡妇的田地。
不多时,来到了一片绿油油的山坳里,这里寥无人烟,到处都是高耸的玉米地,不注意看还真找不到。
仔细观望,玉米地深处有一间小木屋,旁边放着锄头,还有医药箱,看来一定有鬼。
张济悄悄走近,接受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把手机直接静音。
还没等走近,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声音。
透过门逢一看,果然是赵宜春,两人正在草堆上撕扯不休。
张济拿出手机,对准他俩,按了十几下。
“赵医生在吗?出来帮我看看病吧?”
听见外面有人,两人立马起身穿衣,手忙脚乱地把木屋里弄得“哐啷”直响。
一会儿功夫,赵宜春狼狈的走了出来,一看是里老张家的张大孝子,想生气骂上几句,但看着那180多公分的健壮身驱,还真不敢骂。
他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诶呦,这不是小济哥吗?”
接着提起药箱,让张济回村再看。
张济不饶人,指着木屋说那里边不错,可以看。
赵宜春顺水推舟,说刚才刘寡妇在地里干活,突发旧疾,现在正在木屋内歇息呢。
木屋内也传来刘寡妇那清脆的声音,“诶呦喂,赵医生啊,你这针打得可真叫个疼啊,下次得温柔些打啊。”
去她大爷的,还真把我当傻子了,张济心里又气又乐。
张济拉过装傻的赵宜春,把手机给他一看,看得他一大吓,眼睛都快鼓出来了。
“小济哥,您这是什么意思啊?是手头紧吧?我那儿还有几千块,等回去全孝敬您好不?”
这话说得张济心里直痒痒,谁是你哥了,你还比我大好几岁呢。
不过看着他这装孙子的技术还算真诚,还是给他一次表现的机会吧。
于是张济把陈可说的话告诉给了赵宜春听。
赵宜春听后一楞,连连摆手,“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身为一个医生的我,怎么可以去做呢?”
这家伙真是不要脸,都这个份上了,还装什么高大上。
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真不行。
张济点开村委会微信群,准备放一张上去,让全天下都知道。
见此情形,赵宜春心急如焚,连连制止,差不多都跪了下来,他心里明白,一旦传出去,他这一辈子也就玩完了。
“赵医生,你就明枪上阵撒种吧,反正也不要你负责,何乐而不为呢?”
赵宜春不作答,低头老半天,就是不表态,急看张济气不打一处来。
回头对看木屋怒吼道:“刘寡妇,出来看看这个是什么?”
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慢慢打开,刘寡妇披头散发的出来了。
果然是个狐狸精,看她那风韵犹存的姿态,粉妆艳抹的打扮,就知道败倒在她那石榴裙下的男人数不胜数。
看到照片后,她就赖着跪地不起,哭嚷起来。
这让赵宜春更是不自在,左看来右看去,生怕有别人看见。
张济给刘寡妇解释道,只想请赵医生帮个忙,借个种,事情完了之后,绝不爆料她们的事情,想继续就继续。
刘寡妇闻言起身,踢了赵宜春一脚,“你个死人,上次村里王傻妞莫名怀孕,不就是你干的?还装同情送人家去打胎……”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般砸在赵宜春头上,连忙上前捂住刘寡妇的嘴。
当场爆料出赵宜春一堆嗅事,说得他无地自容。
刘寡妇推开赵宜春,准备讨好张济,“小济哥啊,大姐也是寂寞难赖才铤而走险的,你就删了那些照片吧,要不今晚桃树林见,让大姐……”
张济连忙制止,让她一边歇着。
再看了看赵宜春,面对这么多嗅事曝光,也只好点头答应了。
张济想着母亲的病有救了,心里高兴不已。事不宜迟,就安排在了今天晚上。
离开李村时,一个电话响起,一看,是胡萍。
电话那边哭得厉害,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旁边还不停传来他爸爸的叫骂声,约张济到河边大柳树边见面。
张济莫名奇妙,急转身向着那条湿漉漉的泥坑小路走去。
正午,张济来到大柳树,胡萍已经等候多时,白衣白裙,乌黑的秀发正应着柳条随风飘动,眼神无力的看着远处,忧伤不已。张济上前牵过胡萍的手,问她出了什么事。
胡萍哭红了眼,用那颤巍巍的双唇慢慢吐出几个字,“济哥,我不能嫁给你了。”
张济顿时觉得天崩地裂,说好的,怎么恋情反悔了?
一问之下,原来那天在医院时,村里有人看见了她和张济,把事情告诉给了她爸爸听,她爸爸很生气,坚决反对,并强制要求胡萍要嫁给村长外甥陈建仁,在此的目的是断绝两人关系。
说完胡萍扑进了张济怀里,大哭起来。
张济也落下男儿泪,安慰道,“不怕,等我家里的事办好,我就上门提亲,相信一定能打动你爸爸的。
这话给了胡萍莫大的关怀,她点点头,放开张济,双眼带着泪花倾吐道:“济哥,我等你,等你娶我。”说完胡萍转身哭泣着离去。
话虽如此,但要想打动老胡那铁公鸡谈何容易,正在心乱如麻之时,手机又响起了,来电是赵宜春。
“喂,小济哥啊,事情有变,今晚不能去陈可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