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珊灵用怀疑的眼神直盯着星匙道,“你说的是真地?这个世上只有你主子一人能将你肚子里吸进去的能量抽出来?”
星匙点头,“真地不能再真,不然你去问问我的主子。”
洛珊灵冷哼一声道,“算了,以后好好为我办事,绝对少不了你吃喝,若是不听我的话,我告诉你,你主子能熔炼你,我一样也能炼了你。”
这点星匙已经领教一二,是以忙不迭冲洛珊灵点头道,“我一定会好好给主子你办事地,我还指望着等我临走时,你也能给我加满能量让我风光无两的再去见我那抠神主子。”
星匙说着就看向了那座红黄色仙元能量的仙石山。
洛珊灵顺着星匙的目光看过去,见这小东西居然又在打她仙石山的主意,抬手拎住那星匙的一角,闪身就出了小谷。
而星匙还没眼馋够那火焰黄的仙石山,就觉得眼前一黑,然后再亮的时候,已是一片树林,这树林它已经看了不下几千年,是以不过几秒的工夫,它就反应过来,这个地方是西门刀守护它的地方。
是以星匙不由砸吧下嘴再接再厉道,“主子,我以后跟着你定会好好干地,然后等我干好了,你能不能像以前的租主一样将那一座火焰黄的仙山给我,让我回去也能向我的抠神主子换点好日子等待下个租主的来临。“
洛珊灵听了不由一瞪眼道,“你一件事都没为我干,就惦记着仙山想着下家了?”
星匙忙摇头道,“不是地,不是地,我的意思是我会好好干,然后等我干好了,你会不会像别的租主一样奖励我。”
洛珊灵这才缓和了表情,然后安抚性地拍了拍星匙的一角道,“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表现好了,钱财嘛,都是身外之物,没了我还可以再找,我这个人就一点好,对自己人很大方,这一点你以后可以慢慢体会。
但一样,对背叛我的人,我也是个心比脸黑的人,所以,小星星,有些话能对你的抠神主子讲,有些话就是要小星星你烂在肚子里的,反正,只要出钱,我随时可从你的抠神主子手里将你租到手,到那时我可就不会再如此温柔的对待你。”
星匙望着洛珊灵从眼底深处散发出的狠戾目光道,“主子,我明白,主子,你放心我以后会努力向你的自己人靠近,主子,废话不多说,你以后看小星星的表现,小星星绝对不会让你失望地。”
洛珊灵点点头道,“那你可去过天灵魔域的地刹海?”
星匙眨巴了几下眼道,“你等我下,我查下。”
星匙下一秒就启动了被抠神主子更新了的定位星装置,只见一个蓝色光点一闪闪在一个地方一闪闪地,星匙将那蓝色光点在自己的意识海放大了,就看见了洛珊灵所说的天灵魔域地刹海,就是那个和汨罗仙界有着黑色结界门的地刹海。
查清楚了洛珊灵所说的位置,星匙道,“是通往汨罗仙界的那个地刹海对吗?”
洛珊灵点头道,“对地,你去过吗?”
“当然。”星匙傲娇的仰头道,“若是别地方的地刹海,我还真要好好考虑下,但是通往汨罗仙界的地刹海,也只有我带着主人你走,你才能万无一失的进入汨罗仙界,别人带你,咱小星星不能百分百的向主人你打保票说,进一个死一个,进一对死一双,但是百分之九十的人进去后那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的命。”
洛珊灵听了不由皱眉道,“那你到过汨罗仙界?”
星匙傲娇道,“当然,想当年若不是我带着租主从汨罗仙界逃出来,租主早被他在汨罗仙界的仇家给大卸八块了,你可以查查,就是那个东方正的家伙,那家伙听说原是汨罗仙界一大门派的正宗嫡支,后来宗门内乱,这家伙也不晓得怎么联系上了我家那抠神主子,然后我就被主子派了过去将那家伙带离汨罗仙界,当时,你是没见有多少人拿着能闪瞎人的仙宝追着我们打……”
洛珊灵只要知道星匙是能带她通过地刹海进入汨罗仙界就好了,至于星匙那牛掰轰轰的骄人战绩,洛珊灵可没工夫听它吹牛皮,厉不厉害,到时真到了地刹海和汨罗仙界,一试便知。
是以洛珊灵不等星匙说完就打断了它的话给她放气道,“只听说过,追着人打会牛气十足的向人不停炫耀地,还从见过你这样地,带着人被人追着打的满地跑,却还能如此神气十足的大声讲出来,再有你和东方正和西方正的被人追的满世界逃窜的事,我没兴趣听,你只要能将我和西门刀带到你说地那个能通往汨罗境的地刹海,我就知道你到底有几斤几两。”
星匙扁扁嘴有些委屈地望向洛珊灵道,“主人你这是不相信我的实力。”
洛珊灵点头,“对头,再有你的话太多了,在有外人的时候,你要记住你是个不能说话的载人工具,还有,我想知道若是有人从我手里抢你,你是帮我还是看抢你的人比我实力强,你就临阵变节投靠了那人去。”
星匙看洛珊灵又在怀疑它的忠诚度,忙正色表态道,“主人放心,现在你是我的主人,而且我们已经有了血契。
那么在我们的血契存在期间,我只受你一个人的调度与指挥,别人来了,我谁的命令都不听,那怕是创造我的抠神主子也不行,除非他将我打坏了重炼。
这点你放心,我们星匙若是连这点忠诚度都没有,我那抠神主子的神器坊早关张大吉,我那抠神主子的格言,脸可以黑,心可以黑,人也可以不要命的死抠,但是做神的诚信和规矩不能丢。”
洛珊灵闻言这才完全的放下了心,然后问星匙从这里到天灵魔域的地刹海它能跑多久。
星匙伸出两个指头。
洛珊灵道,“两个月?”
星匙摇头。
洛珊灵不由瞪眼道,“不要告诉我,你吞了我那么的仙石,却要跑两年吧?”
星匙再摇头。
洛珊灵想了想到,“那是两天?”
星匙摇头。
洛珊灵有些不相信道,“难不成你用两个时辰,就能从这里到天灵魔域的地刹海?”
星匙点头道,“不信,咱们试试,主人,我告诉你,我真地是胃有多大爆发出的威力和速度就有多猛。”
洛珊灵想想自己和西门庆还有菊琛光坐星元传送阵就坐了至少八天的时间,以前来回折腾地都不算,若是从进入海天大阵算起,她觉得出来的时间粗略估算下也有两年的时间了,如今面前的小东西告诉她,她花了两年的精力才到这里,如今两个时辰就能被送回到出发点。
这强大的落差让洛珊灵期待的同时,又觉得自己的修为和速度还是不行,是以在救出姚暮昭后,她要闭关好好修炼参悟境界。
接下来,洛珊灵又问了星匙几个常用的问题,比如在用星匙时,星匙常用什么状态示人,不用星匙时,星匙又以什么状态出现等。
在得到星匙的回答后,洛珊灵就带着变成满天星手链的星匙走向西门刀所在得墓碑前。
洛珊灵在走到星匙碑前时,西门刀依旧在合眼修炼。
洛珊灵站在一边足足等了西门刀有三炷香的时间,西门刀才收了心法睁开眼来,看到洛珊灵,西门刀微闭了下眼道,“你这内急去地可有三四天的时间了。”
洛珊灵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下头道,“其实那啥也就几秒的事,而是我看树林有个不错的阴凉地,原本只想躺着小睡那么一会儿,谁晓得一睁眼就到了这个时候,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西门刀摇头道,“那倒没事,不过也幸亏你有事走了,若不然你就和玄老二那家伙对上了,那样,他若当场让你交出星匙,我还真不能连窝都没挪地偏帮你。”
西门刀说着望了眼星匙碑道,“玄老二问这碑是谁砌地?我原本想说是我砌地,可是玄老二知道,我这辈子只对刀感兴趣,对别的却是一窍不通,索性,我就说是你砌地,不过我说你砌完碑就走了,然后就将你给我说地,说等到你救出你家夫君就将海崖星匙还给我的事给玄老二说了。”
西门刀说到这里望洛珊灵一眼道,“你猜玄老二怎么说地?”
“怎么说地?”洛珊灵道。
西门刀噗地一笑道,“玄老二居然给我说,那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将海崖星匙给我送回来了,然后,玄老二说完,再次撕裂虚空又走了,你说玄老二那臭显摆样,不就是个裂空术,搞得谁不会似的,忽闪来忽闪去地。”
洛珊灵眨巴了下眼道,“那你会吗?”
西门刀轻咳一声道,“还真不会,不过裂空术应该不难学吧,有空我也去参悟参悟。”
洛珊灵含笑点头道,“会了不难,难了不会,我觉得你有空是该学点刀法以外的东西。”
西门刀点头,“这个我会试试看地。”
之后两人闲话两句说玄胤这次走了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吧。
洛珊灵点头说以她对玄胤的了解,玄胤应该不会再回来了,不过他们现在也该出发去地刹海了。
西门刀问洛珊灵会用海崖星匙了?
洛珊灵点头说她做梦梦见一个模糊的影子告诉她如何变幻使用星匙。
西门刀点头嗯了声,并没再多问什么。
随后洛珊灵就让星匙变幻成了一艘够四人乘的宇宙飞船,然后洛珊灵和西门刀就登上飞船,随之一个闪眼的工夫,他们三个就到了龙舟十五层**龙的上空。
再然后,洛珊灵就看见西门庆和菊琛正背靠背地和那些恐龙化石厮杀在一起。
如今的菊琛和西门庆的身上俱是浑身是血,然后那些恐龙化石在两人杀退了一拨后,又一拨很快地就将他们再次围了个水泄不通,并且这龙舟地恐龙化石还在不断地向这里涌过来。
洛珊灵看两人身上的衣裳被恐龙的爪子抓得已经没有一块好布,然后让星匙打开舱室,在两人又杀退了一拨恐龙化石后,冲菊琛喊道,“菊琛快带着庆衍上来我们走。”
菊琛闻言不由抬头向上望去,然后就看见洛珊灵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坐在船舱里,来不及多问什么,他一手抓住西门庆一条胳膊,下一秒就化作一道流光飞向船舱。
这会的西门庆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觉得胳膊一痛。
然后胳膊疼地都有些受不了,直想骂娘的西门庆不由发出一声惨烈地叫声,下一秒,西门庆感觉自己好像被丢在了哪里?
再下一秒,透明的舱室琉璃门就关闭了,西门庆不由晃了两下脑袋,再睁眼就看见洛珊灵坐在前排的位置上,他不由惊喜道,“姐姐,你去了哪里?找到那个什么钥匙了吗?我都将这龙舟上的每个螺丝钉都看了不下百遍,可不但没看见你说得那个什么神匙,还被这么多的恐龙化石给围攻,若不是菊兄后来出手相助,我觉得我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真不晓得那些恐龙化石怎么突然间就都活了过来?”
“崩管怎么活地,反正现在那些恐龙化石有了攻击性,所以咱们还是尽快离开为上策。”洛珊灵说着手腕一翻从戒子空间内拿了四瓶丹药抛给西门庆,一瓶是消毒丸,一瓶是补血养气丹,一瓶愈合丹,还有一瓶聚灵丹,让西门庆废话少说,赶紧将消毒丸和其他丹药吃了运功疗伤。
其实,连日来的厮杀,西门庆无论体力,精力,心力都已到了极限,若不是骨子里不想死在这里,不相信洛珊灵真就将他丢在这里,这两股信念支撑着他,他早就撑不下去了。
如今看洛珊灵安然无恙,身上甚至连半点和人打斗的迹象都没有,西门庆晓得这姐姐肯定是将那坐在她旁边的大块头给连蒙带骗地忽悠了。
因为人家那块头往那一坐,看着就不是个好惹的善茬子,再看脸上那深可见骨地正门刀,心道,这是谁那么损地,往那砍人家不好,非将人家好好的脸面给分成两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