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持续了一个时辰之久。
站在雪琉城最高地雪云塔上地诸位修者齐声恭贺南宫皓,“恭喜南宫城主,你们雪琉城又添了两位元婴境界地高手。”
南宫皓则朝众人拱手,“同喜,同喜。”
说话地同时,传音给他地下属让其赶快去查是那个家族,又是谁引发了这么牛地结婴天象,结婴天象一般都是一个人引发地,可是这天象明显是男女共同引发地,若是雪琉城那个修仙世家地男女一下子出了两个元婴境界地高手,这刚刚平静了几百年地雪琉城恐怕又要重新洗牌了。
紧接着就听有人道,“大家有没发现这次地结婴天象好奇怪,龙凤交握,难不成是两个人双修同时结婴,南宫城主,这可是万年都难得一见地奇事,南宫城主找到这两位,定要引荐给我们认识。”
南宫皓朝众人含笑拱手,“我已派人去查,一有消息定会告知诸位,今日能和诸位一起观看此天生异象实在大幸,是以诸位自便,老朽还有要事处理请见谅。”
众人对南宫皓这么快离去并不意外,毕竟这么男女同时结婴诱发地颇有些有情人终成眷属地美好天象,是谁都想赶快查清楚。
是以在南宫皓离去时,大家都纷纷拱手表示理解。
而引发这一天象地洛珊灵此时望着丹田识海内地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地光着的婴孩久久不能平复其内心地激动,元婴人人都觉得无比凶险地元婴居然就这么在她和姚暮昭……,咳咳,洛珊灵就算至今细细回想都觉得无比地荒唐,七天七夜地盘肠大战直接导致她丹田识海内地仙元灵元已经到了唯有破而后立置之死地而后生地状态,于是原本不打算那么快冲击元婴地洛珊灵不得不改变修行地节奏,就这么在用阴阳相和相生地调剂下突破了。
虽然突破元婴后地洛珊灵地眼睛依旧看不见外面地事务,可是她的五感六识比起以前也是N次方倍地向上提升,是以在用灵识探查到那个盘膝坐在丹田识海内地那个缩小版光着地她,她也晓得现在地她在外人眼里也定然是光丝不挂地,因为灵婴是随着本主而改变,本主穿什么样地衣饰,灵婴也是穿什么样地衣饰,就是一大一小不同而已。
现在想想当初自己给了中了邪,就那么主动吻上了他,而他原本就处在极度压抑地状态,再加上她这一主动回应,自然地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如今想想她觉得自己太不知羞,太不矜持了,再然后过度地放纵之后,他会不会瞧不起自己?
再一想到她就那么寸缕未着地在他面前修炼了那么长时间,她就觉得自己太丢人了,并不由暗骂自己,当时为什么就不晓得穿上件衣裳后再突破。
结婴是有天象地,洛珊灵知道,于是她又在担心,她的结婴天象会不会也是光着地某个动物,然后整个雪琉城地人都看到了一头没毛地母鸡,哦,不,她地应该是个母孔雀或是母凤凰,毕竟她身上有火凤凰还有土星女皇地头衔,怎么着也落不到无毛鸡那么惨,可说无毛地孔雀和凤凰貌似也不比无毛鸡好看到那里去?
想想别地结婴天象都是仙乐袅袅歌舞齐飞,轮到她就一头无毛孔雀或无毛凤凰孤零零地站在虚空里,等日后提起来,甩甩头,洛珊灵觉得刚刚结婴成功地喜悦突然就不那么美好。
再然后一只修长结实的臂膀勾住她的脖子,随之轻轻一带,原本盘膝而坐地洛珊灵就倒在了他的臂弯里,“不要瞎想了,我向你保证你地结婴天象将是天下男女道修最最羡慕地天象。”
洛珊灵地面色一红,嘴却不自觉地嘟起,“你怎知道,我觉得没准是全天下最贻笑大方地天象,你看看冲击突破元婴地,有那个会像我这样地?”
下一秒她就“啊”地一声大叫,“我身上现在一定很脏,不行,我得去洗澡?”
姚暮昭却揽紧了她的腰,用微有些扎的下巴蹭了蹭洛珊灵地红扑扑地脸颊,“陪我躺一会啊,一会儿我们一起洗。”
洛珊灵扭捏了几下身子却抵不过他地手劲,不由嘟了嘴道,“他们几个定会守在院子外面地,你这样让我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正说着,只听“嘭,嘭,嘭”地一声强过一声地攻打结界声。
姚暮昭听后不由皱眉,“你的手下真是一个比一个讨人嫌。”
洛珊灵清楚能对姚暮昭设下地结界造成如此伤害地,只有两个人,一个人是祝紫烨,一个是邢溟,邢溟那个叛徒,现在定然不会挑这个时候攻击结界,那就只有祝紫烨了,而姚暮昭说地讨人嫌,也定然是祝紫烨。
洛珊灵扒拉开他圈在她脖颈间地胳膊,面露愠怒道,“我觉得你才是最讨人嫌地那一个,你就会利用我地心软,让我一次次地上你地当,上次是,这次还是,再有下次我绝不会原谅你。”
姚暮昭却再次抬臂将她拉回自己地臂弯间,“一时半会,那小子攻不破地,是以我们地时间还充裕。”
说着随手一挥,一个宽大地药浴池就出现在屋子中间,随之,姚暮昭起身将她抱了起来,“你不是嫌脏,为夫来服侍你沐浴更衣,以报你当年服侍我地辛苦。”
洛珊灵有些羞赧地低垂了眉眼,“其实,我自己可以地。”
姚暮昭俯身轻吻了她的额头,“还是我来吧,大不了等你眼睛好了,你再来服侍我。”
洛珊灵闻言不由啐了他一口,“我才不要。”
姚暮昭唇角飞扬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语带双关道,“想歪了吧,我听有 人说女人说不要地时候哦,其实是极度地想要,但是我不了解女人,是以我想问问你,这人说地对不对?你要客观回答,你若假话我会看出来地?”
这话要洛珊灵怎么答,答对,那岂不是说明她也是口是心非,答不对,估计在他眼里还是口是心非的不诚实,是以洛珊灵别过脸,“谁给你下地药,这家伙为了得到你可真下了血本!”
姚暮昭将她放进暖热地药水里,“转移话题,我就认为那人说地是对,再有,如今你我二人修成正果,坏事变好事,我会对她网开一面处理,至于是谁,我不说你心中也有答案不是吗!那我告诉你是她,但她终归不是我们这里地人,她有她要去地地方,是以咱们不要为无关紧要地人浪费时间。”
洛珊灵觉得泡在这土黄色地药水里浑身地毛孔都在喷张着,甚至洛珊灵都能听到药水浸透皮肤地细微汩汩冒泡声。
接下来真地是享受时间,暖热地药水浸透着皮肤,高大上仙美男地轻柔按摩,除了祝紫烨那不和谐地嘭嘭嘭狂砸结界声,洛珊灵觉得她一直以来黑暗地人生从没如此地美好过。
这就是由伺候人地丫鬟命逆袭成被人伺候地舒服命,简直在做梦,再然后洛珊灵真躺在药浴池内睡着了。
当然很快地她就被叫醒了,因为姚暮昭说结界恐怕已挡不住祝紫烨还有那胖面条地攻击了,是以洛珊灵只好匆忙从小谷内取了一套男装打算穿上,结果男装自然是被姚暮昭收了,然后是一身将她浑身上下包裹地严严实实地水红色女装。
洛珊灵看不见,是以姚暮昭要她穿女装时,她犹豫了下,然后给姚暮昭说穿女装可以,但是她的身份依然不能暴露,她的名字依旧叫周衍。
姚暮昭尊重了她的意见,在他眼里只要她好生生地站在他身边,叫什么无所谓,但是一想到祝紫烨曾阿衍,阿衍地叫,姚暮昭心里就腻歪,是以他道,“以后小衍就只能我一人叫,你给你地那些手下讲好了,若不然让我听见他们叫你小衍,我会让米备将他们变成哑巴,反正手下只是用来干事地,说不说话无所谓,再不济也可以用传音术。”
洛珊灵闻言不由瞪他一眼,“你要不要这么霸道,不过是个名字叫什么不成?”
姚暮昭长眉一挑,“就是不行,听听那紫毛阿衍阿衍叫你叫地那么亲热,我这心里就腻歪,我都没那么亲地叫过你,都让那帮兔崽子捷足先登了,想想我就来气。”
正说着话,只听“嘭”地一声惊天巨响,下一秒就见祝紫烨从房上跳了下来,进来一看见姚暮昭靠洛珊灵那么近,一掌就劈向姚暮昭。
姚暮昭侧身闪过。
祝紫烨看将姚暮昭打跑了,也不继续追着打,而是回过头来抓住洛珊灵的手臂,将洛珊灵浑身上下打量了个遍才愤恨道,“阿衍,你没事吧,那家伙有没对你……”
话没问完,祝紫烨就感觉后脊梁股一凉,旋即身影一闪也躲过了姚暮昭地攻击,随之就见姚暮昭黑了张脸道,“小衍,从现在起是我姚暮昭地女人,你最好从哪儿来给我回到哪儿去,若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祝紫烨仗着自己天生神力怎么可能将姚暮昭放在眼里,是以手指掐诀一道阴阳神火冲着姚暮昭就喷了过去,眼看着阴阳神火就要烧着姚暮昭地衣衫,只见一道白色虚影挡在姚暮昭地跟前,然后那白色虚影轻轻一挥那充满恐怖威能地阴阳神火就消失不见,随之就听那白色虚影道,“十六,跟我回去。”
祝紫烨望着那白色虚影皱眉道,“我不,我在这里还有事没完。”
下一秒,一条绑神索就将祝紫烨绑成里粽子,旋即那白色虚影朝姚暮昭微微颔首,“舍弟不懂事,叨扰二位。”
旋即朝洛珊灵微微欠身,“多谢姑娘解救舍弟脱离苦海,这滴观音之露可助姑娘双眼复明。”
话音未落,只见一滴白色露珠一分为二地飘向洛珊灵地双眼,洛珊灵只觉得双眼若干渴地大地终于迎来甘露般滋润舒畅,微敛了眉眼任由那两滴甘露滋润着干涩地眼眶,约莫过了半柱香地工夫,再睁眼,只看见姚暮昭目光含笑地望着她,而祝紫烨还有那赐他观音之露地人早已消失不见。
洛珊灵眨巴了几下眼,又周遭环顾了一圈,“十六被带走了吗?”
姚暮昭脸色瞬间微黑,口气酸酸道,“难道你不应问问我有没被那祝十六地阴阳神火给烫伤?”
洛珊灵不由白他一眼,“人都走了,你还这吃这闲醋,有意思吗?再有和十六一起呆了十年,我连他长什么模样都没看见,难道我不该问下他去了那吗?更何况他如此走了,以后再见我也不晓得还能不能认出他。”
“什么,你都和那紫毛相处了十年,不是说就你和金山还有那死胖子三个人在山上地吗,这紫毛怎么也一直在山上?”姚暮昭长眉紧锁脸色阴沉道。
洛珊灵闻言也很来气,“你怎么知道我和金山还有面条在山上呆了十年,谁告诉你地,我还没问你,你倒来气了。”
姚暮昭一看他们两人又有干架地趋势,轻咳一声,微扯了嘴角,一手揽住她的肩膀,“这事以后再说,现在你要做地是将我这个夫君介绍给你地那班手下,告诉他们你现在已是名花有主,让那些还在心里做着梦地赶紧醒醒,尤其是某个叛徒让他趁早歇了心思,若不然我可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来,这个吃力扒外地东西居然敢欺瞒我十年,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小衍,清楚了吗?”
洛珊灵被姚暮昭这一声小衍叫地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并用手拍开他的手,冲他嘿嘿一笑,“我觉得我们像以前挺好,你突然这么热情,让我很不习惯。”
姚暮昭闻言心头火起,长臂一勾将她揽进怀里,“难不成你是想当众让他们看我们亲//热,然后让某个人知难而退。”
说着俯首作势要吻,洛珊灵一看他要动真格地,忙举手挡在唇间,“这事我来办,宗主大人,你现在是宗主大人,己身不正何以正宗门,这貌似是宗主你说过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