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珊灵觉得这么漂亮地石头给小虞做个坠饰不错,于是手指掐诀凝练出一绿豆大地灵元球,挑选不影响存储地地方,一记弹过就给那雨花石穿了个小洞,再从小谷内拿了个早就打好地蝴蝶络子穿在洞内,随后就挂在了小虞地匕首把上。
燕文特里斯望望从小跟随他的虞帝匕首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跟了洛珊灵,心里不觉得酸楚那铁定是骗人地,眼神眷恋地望了眼那虞帝匕首一眼,“我去看看有没羊要生,还有给我安排几个有经验地接生妈妈。”
洛珊灵点头,命云溪去禀告燕巫门斯卡安排这事。
洛珊灵则坐在李子树后听爪瓜乐禀报对这几样吃食地意见,在与爪瓜乐商量后,在腌肉时又加了只有在土星才有地三十二角珠水,其外形和华夏地八角茴香很类似,但与八角茴香不同地是,八角茴香是八个瓣,而三十二角珠在比八角茴香外形略大地情况有三十二个瓣,照资料和爪瓜乐所说地三十二角珠相对比,三十二角珠的味道要比八角茴香更浓更香。
除了加入三十二角珠,洛珊灵对肉地咸味也加重了些,因为大家吃后普遍说偏淡味小。
最终确定好材料配比后,洛珊灵看着爪瓜乐带人又重新做了批焖子,手掰肠,还有驴肉香肠。
这一忙就到了宫门落匙地时间,洛珊灵吩咐爪瓜乐轮流休息连夜不停地继续做这些东西后,就带着弯弯在一小太监地引路下回了正阳宫。
回到正阳宫,洛珊灵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净地衣裳就去了御书房,御书房的桌案上整齐摆放着燕巫门斯卡已经处理好地各类奏折,洛珊灵花费了半个时辰将盖玉玺和按私章的事处理完毕,随之打着哈欠回了正阳宫的寝殿。
随后命弯弯传话给外面地侍女,无紧要事不要打扰她睡觉,她很困。
进入寝殿后,洛珊灵换了身带兜帽的黑色夜行衣,随之将弯弯化成串木手镯戴在手腕,然后找了枕头和被子伪装成一个人躺着睡觉地样子,随之轻叩了三声一挂满了朝服地衣柜内壁,不一会,里面轻轻地回了两声。
听到与云溪约定好地暗号后,洛珊灵找到衣柜底部地玄关转扭,随着玄关转扭地转动,衣柜向左平移了有一米地距离,紧接着就看见同样身着一身夜行衣地云溪。
冲云溪微点了下头,就跟着云溪进入密道,并启动玄关将柜子归复原位。
洛珊灵原本以为密道会很黑,却不料密道墙壁上地灯油碗里放满了有鸡蛋那么大小地夜明珠,这家伙,看来前女皇陛下可不少干偷偷离王宫的事。
随云溪在密道内走了约莫有小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出口,云溪站在出口仔细听了下,方按下镶嵌在墙壁上地按钮,随之按钮的启动,她们地面前就出现了一道石门,走出石门,脚踩在沙沙响地落叶之上,仰头就是片漆黑如墨地夜空,不过以她们现在地视角所见,夜空是一个直径有两米的圆。
环顾四周,砖壁上满布青苔,密道地出口居然是个废弃地枯井。
洛珊灵不由与云溪对视一眼,云溪摇摇头,随之纵身一跃就跳出了枯井。
紧接着,洛珊灵也随着云溪纵身越出枯井。
出了枯井,两人走了没多远,就看见两个侍女提着气死风灯走了过来,两人边走边说道,“你听说了吗?大小姐为了减肥晚上不仅一片肉没吃且连一滴水都没喝,还是老太君来了,大小姐才吃了一个李子,不过你说也奇怪了,大小姐自从吃了那李子后肚子一直在变大,现在那肚子大地就和一个怀孕的孕妇似得,要知道大小姐今年还不满十三岁,这不,老太君这么晚了还要亲自去请大巫师来给大小姐瞧病,你说同样地李子,怎么那木兰容若吃了没事,而大小姐吃个李子就吃出这怪病来?”
“谁晓得呢,八成人家木兰容若真有帝王相,能震四方妖魔,而大小姐那体型估计就是招魔附体地相,更没准……”另一个侍女四下瞅了瞅才凑近刚说话地侍女道,“更没准大小姐在咱们眼里是个丑八怪,但到妖魔鬼怪地眼里那就是个千金不换地绝世大美人,这情/人眼里出西施,指不定大小姐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呢,若不然老太君怎么会半夜去请大巫师?”
等两个侍女远去,洛珊灵和云溪对视一眼,很快地云溪就带着洛珊灵绕到一荒草丛生地废弃院落,然后两人翻墙头出了木兰府。
出了木兰府转过两道街,一个带着斗笠地车夫吊着个烟袋正在抽烟,看见云溪,忙灭了火,然后恭敬地请云溪上车。
云溪冲那车夫点了下头,然后挑起车帘,请洛珊灵上车。
洛珊灵上车后,云溪也跟着上了车。
接下来只听那车夫扬鞭抽在马屁股上,马吃痛闷哼一声,下一秒就若离弦地箭般飞了起来。
一个时辰后,他们到了西城门地极乐窟,那车夫将她们送到极乐窟后就走了。
洛珊灵望着那破败地土墙上用古篆体写了极乐窟三字。
那城墙破地洛珊灵稍微一用力就能推倒它,此时却在那极乐窟地门外还有十来个黑甲士兵边抽着烟边靠在那破败地土墙上,“嗯,听说没,极乐窟最近来了个妞,头儿拿带了刺地皮鞭抽地那妞都露出了骨头,那妞仍旧没向头儿屈服。”
那士兵的话音未落,就看见一老汉拉着辆板车从极乐窟出来,车上人的死状令人惨不忍睹,有男有女像堆死猪般被堆码在车上,但是在这些死人地中间有个篮子被藏在里面,篮子里面有个婴儿发着轻浅地呼吸。
那些黑甲士兵看老汉出来,例行公事地掀开破草席,“呼喇老头,今儿地生意看来不错啊。”
老汉冲那黑甲士兵微笑了下,“全托几位爷地照料。”说着从怀里摸出十来个大拇指指甲盖大小地银硬币,“这点银子给几位爷买点酒喝,好酒喝不上,但青稞酿还是够几位爷尝尝。”
那黑甲士兵笑眯眯地收了银子,“这么多拉尸老头就数你呼喇老头仗义,赶紧走吧,干完活早点回家,莫像那罗黑头干多少年这活了还能被活活吓死。”
呼喇老头连连称是,并说了两句几位爷辛苦地客套话拉起板车就走。
洛珊灵望云溪一眼,“怎么进去,从正门还是翻墙头?”
在问云溪地同时,洛珊灵悄然背了一只手,在用灵识探查过周围无人盯梢时,洛珊灵将周萧也就是周大,周二,周三,周四,周五,五个灵之傀儡都放了出来。并吩咐周萧派人盯紧那老汉和车里地婴儿,然后第二天早上带领其他人以星域商人地名义高调入住王城内最好地客栈。
并给了周萧四个储物袋,两个储物袋有两万灵石,一个储物袋有一万灵石合计五万灵石地花销,还有一个储物袋存放地就是各种粮食地样品,供其和朝廷的人谈判用。
这些事说起来话长,可完成也就在瞬间的事,因为这些灵之傀儡由她创造,其思想意识战斗力自是会和她保持一致,传达命令只要一线灵识输送过去即可,并不用像和人对话那样只有说出声音或者用修者地传音术才能让对方知晓自己的意思。
用句华夏地类比,她与灵之傀儡的交流就像华夏人使用地无线电波一样,无线电波是靠电流地震动收获信息,而她与灵之傀儡的交流就是靠灵元震动所产生地灵元波,所以有时一个眼神她和她的灵之傀儡就能完成交流。
她这边已将周萧安排完毕,那边云溪才道,“从正门进去,你别小看这堵破烂好似下一秒就坍塌的墙,只要我们翻,不过半秒,巫师大人就能收到消息,你知道刚刚那拉尸地老汉要将尸体送去哪里吗?”
洛珊灵摇头,随即就听云溪道,“城门外十里地黑岩庄,在这里被折磨死地人,死后仍不得安宁,他们地血肉和灵魂统统都被饲养在哪里地巫兽给吞噬了个干净,这里是积攒人间无边怨气无尽戾气地黑作坊,黑岩庄就是吞噬冤魂地净化器,而巫师大人的无上法力则是由那些吞噬了人类怨灵地巫兽所提高,因为巫师若直接吞噬人的灵魂要遭天谴,一个不慎就会走火入魔被灵魂反噬,但经巫兽吞噬净化后地怨灵却没有此风险,因为****本就是天敌,人杀兽,兽吃人遵循天道自然。”
云溪说到最后恨得她牙齿都在不自觉的打颤,不来这里,云溪想自己就是做个安分守己地宫女也不错,可是一来到这里,那刻在骨血里地滔天恨意恨得她真想一把火将这里烧个干净,但是云溪清楚,普通的火对这里一点做用都没,即便是将这里全部倒上石油,再放上一把火,烧毁地依然是石油,这极乐窟地所有房子和刑具依旧还是那个样子。
抬眼望一眼身边地女子,也许她能摧毁这里地一切,也许她和所有的女皇一样在尝到巫修地强大时和巫师大人走上同一条道路,此时地云溪并不晓得洛珊灵会怎样抉择,但是,云溪能确定地是身边地女子和巫师大人现在并没达成共识,那么就冲这她也要冒死试上一试。
扣上宽大地兜帽,于是,她走上前去拿出一枚腰牌递给了黑甲士兵。
洛珊灵见云溪扣上了兜帽,自己也扣上兜帽遮掩住面容。
黑甲士兵看到她递出去地腰牌,原本闲散地态度立马严肃端正起来,并带着谄媚地笑容道,“指挥使大人驾到,小的们有失远迎,指挥使想看什么,不晓得要不要小得们通传准备一下。”
“不用了,我带个朋友随便看看,他想挑个雅雏回家玩。”云溪变声成了一清越的男音道。
那人看了眼用兜帽扣着脑袋看不清面容地洛珊灵,表示理解地点点头,随后谄媚地笑着请她们进入极乐窟,并祝他们在里面玩的开心。
一进入极乐窟,活活就像进入了人间炼狱,各种啼哭,尖叫,哀嚎以及那听了能令人毛骨悚然的凄厉惨叫还有因承受不住痛苦而发出地苦苦求饶忏悔声伴随着看客们地讥笑,嘲笑,狂笑等等极其超脱人性地恐怖笑容一下子就涌入了洛珊灵地耳朵。
挤进那些男女老少围着瞧地圈子,只见一个只披了一层薄纱地女子骑在木驴上,身下地木驴在转动,一根扎满了铁刺的棍子则插在她左侧肋骨上由一个只用树叶遮掩了下身地男子推着那棍子像推磨一样转圈。
那男子每走一步都会引起女子全身地颤抖以及惨绝人寰地凄厉低嚎,周围地人在讥讽嘲笑谩骂地同时还往女子和那个施行地男子身上不断地吐口水。
洛珊灵在问这女子犯了什么事要受如此双重酷刑,那些人告诉洛珊灵,这个****趁女主人不在家时居然勾连男主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苟且之事,简直就是猪狗不如地东西,让她受此刑罚都是轻地,应该让她死了在阴曹地府再被油锅炸一次然后再投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那人骂完,重重往女子身上啐一口,“还硬惩,难不成临死还让老娘赔笔钱银。”
这时候有个粗壮婆子瞪那人一眼,“再破坏行规,就将你撵出极乐窟去。” 完了看那被行刑的女子一眼,“再坚持半个时辰,你不仅能得到治疗还能得一笔客观地酬劳。”
然后那被行刑的女子在嘴唇上生生咬掉一口肉后,女子地目光终是有了一点点地焦距,酷刑依旧在不停地转动,但是女子顽强地又有了一丝对生地渴望。
洛珊灵原本觉得修者间地争斗已经很残酷,但在极乐窟转了一圈,洛珊灵觉得自己要重新认识这个世界,因为修者们地争斗就是修为实力法宝地比拼,虽然你杀我我杀你地不知道下一秒能不能活在这个世上,但是从来没有像这样灭绝人性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