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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
辣!
辣辣辣辣辣!
欧阳夏火烧火燎的睁开了眼睛,觉得整个身体都象被人架到火上,正正反反的烘烤着!
周围弥漫着浓重的辣椒酱的味道,背部贴着地板才能有些许的冰凉触感,欧阳夏迫不及待的翻过身去,缓解着身体的疼痛。
一看自己的胳膊,布满了厚实的红色酱汁,上面还夹杂着白色的辣椒籽。
“你醒了?”
耳边有低沉的声音响起,还带着一丝的微哑。
“你是把我当水煮鱼腌了吗?”
记忆还停留在魔术师打晕自己之前的欧阳夏,看到熟悉的黑短毛。也算是放下心来,有些自嘲的说。
“水煮鱼?那是什么。”魔术师打开窗户,将这浓郁的味道散了出去。
“你这招真够狠的。”欧阳夏蹭蹭大腿,感觉到上面也布满了粘稠的酱汁。
“没办法,谁让这里就离厨房近。”魔术师嫌弃的看着变成红色的欧阳夏。
当时也实在没办法,看到之前厨房总管要求腌制的辣酱,只能不管不顾的浇在欧阳夏的身上。反正那药剂也是刺激身体感官的,以毒攻毒怎么都会有效吧。
不过,欧阳夏怎么都觉得,魔术师对先前欧阳夏往他嘴里噎各种药的报复。
“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是我先前看到了你的不对劲,你会被带到什么地方?”
“没什么。”欧阳夏庆幸着脸上也被涂满了辣酱,才能遮掩住情绪。
晓娜。
帕伦特。
她真的不知道,晓娜到底是被开场舞诱惑而给自己下了药,还是明知道王子会和别人开场也要放弃掉亲姐姐。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欧阳夏翻身坐起来,一扯魔术师屁股下面的床单。
“起开。”
拿到手就开始擦拭着身上的辣椒酱,看着身上赤红的皮肤,就知道现在一定变成红辣椒星系人了。
两人之间的氛围一时有些尴尬的安静。
房门外响起的喧嚣打破了这氛围。
两人对视了一眼,莫名的有些紧张。
魔术师一推欧阳夏,欧阳夏就跌进了开着的衣柜门。
“开门,开门。”急促的拍门声传来,
魔术师看着地上四散的辣椒酱,床单和空罐子。
他在地上胡乱地踩着,抹去了欧阳夏的脚印,才咬了咬牙一把拉开了大门。
还未来得及挂上讨好的笑容,就被走进来的队长推到了一边。
地上有凌乱的红色痕迹,白色的被单随意的扔在地上,整间屋子刺鼻的味道,都在诉说着这里的不寻常。
锃亮的刀柄直接架到了魔术师的脖子上,招呼着后面的两个士兵进来开始搜。
“大哥大哥,有话好好说。您看我这手忙脚乱的,辣酱罐子刚打翻了正收拾呢。”
“王子丢了贵重的东西,我们奉命搜查。”
其实就是一眼扫过去就能看到边的房间,如果真的是东西丢了,他们必然会找些边角。可是他们却十分明确的直奔床底,明显就是找什么大件。
魔术师收紧了心,这帮人,难道是来找她的?
眼看着一个士兵的手已经碰到了衣橱的大门,时间就像倏地放慢了一样。
衣橱的门一帧一帧跳动着,魔术师的心跳却像被按了快进一样。
刀尖的颤动,鞋底黏上的辣酱,被放慢的呼吸……
“没人。”检查衣柜的士兵把衣服都扒拉出来,随手扔在地上。
“诶大哥大哥,您别这样啊。”魔术师小心的从墙和刀的缝隙贴着蹭出来,趴在地上捡着衣服。
士兵没搭理,在队长的眼色下又慎重的重新检查一遍。
这狼藉斑斑的房间怎么看着都不正常,整个床垫都被抽了出来,细细的一寸寸的摸索着。
蹲在地上的魔术师紧紧的攥着衣角,一句话都不敢说。
眼瞅着又再次摸到了衣柜,士兵里里外外的对比着,皱起了眉头。
一手比出数字八的姿势,开始丈量衣柜的宽度。
外面,一下两下三下。
里侧,一下两下……没到第三下!
“队长,这里有问题!”
从士兵开始比量的时候,魔术师已经抓紧了藏在衣服中的铁制纸牌。
这个柜子,是他先前的魔术道具。利用视觉的差异在里层做了隔间,可是若是像这样比量就一定会露出端倪。
士兵用刀柄锤着衣柜内层的木板,已经发出了空荡荡的回音。
队长的刀锋又跟到了魔术师的面前,“说,里面是什么?”
魔术师迅速的计算着,门口两个守卫,屋子中间的三个,思考着逃出去的方法。
旁边心急的士兵已经凿穿了隔层的木板……
空的……
“队长……没人……”士兵面色难堪的将整个衣橱推倒在地上。
“大哥,我真不知道这柜子中间还有夹层啊。”魔术师咣咣的磕头求着饶,害怕的鼻涕都喷出来了。
眼看着希望落空,王子交代的人并没有找到,队长也没空计较这里的蹊跷。
哼了一声就走了。
王宫中,鸡飞狗跳还在继续。
魔术师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才扶着膝盖站了起来。
手指摸着衣柜的夹层,沾上了点点的辣酱。
这也就是士兵期望落空才没有仔细的检查,不然这夹层中冒出的辣酱就能让魔术师解释不清。
可是,欧阳夏到底去了哪里?
国王的内殿。
“你混帐!”
伴随着巴掌与脸部亲密接触的脆响,国王暴躁的咆哮声响彻内殿。
“今天是邻国交流来的第一天,你在晚上闹这种事是不是不想活了。”
手边的水杯砍向挺直背脊的王子,重重的击打在了帕伦特的肩上。
“现在,立刻去把队伍收回来,再去公主那里道歉!”
这一出贵重物品失窃的无头案就这么静悄悄的结束了。
同样静悄悄的。
还有团成一团窝起来的欧阳夏。
狭小的空间里,有一根管子直筒的立在那里,欧阳夏只能呈u字型侧卧着。
耳边有哗啦啦的水流声,鼻间还有挥之不去的辣酱味。
此时的状态,怎么能是狼狈二字能形容的。
帕伦特,晓娜。
她在心中一遍遍的重复着这两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