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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之后,你会是这世上最美的新娘。”
帕伦特留下这句话,最终也还是离开了。
在他的心中,被陷害的疑云还没散去,又怎么可能对着欧阳夏真心悔过呢。
欧阳夏看着瞬间变得冷清的房间,缓缓的扶着膝盖蹲坐了下来。
此起彼伏的敌意将她包围,就象是一双双枯槁的魔爪四面的朝她袭来。
四面楚歌。
在这地面上唯一可以相信的那个男人恶狠狠的朝着她的后脑勺排了一下,整个人现在都不好了。
“咚,咚。”身后的玻璃窗传来规律的拍打声,欧阳夏在膝盖的遮掩下迅速调整好表情,以后的脆弱,都不会再让任何一个人发现。
透明的落地窗后,空无一人。
咦?
欧阳夏站起身来,走到了窗前,把脸贴在窗户上扒望着。
“咚。”
声音再次传来,欧阳夏的面前却还是空荡荡的,她的五官都死死的贴在窗户上,映出了扭曲的五官,鼻子都只能看到两个窟窿了。
“咚咚咚。”急促的声音再次传来,欧阳夏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声音从脚下传来。
闪亮的银色鱼尾在水波中拍打出晶莹的水花,在阳光下一跃一跃的扑腾着。
瞧着吸引到了欧阳夏的注意力,才悠悠的在水中转了一圈,又摆摆尾巴游走了。
嗯?
白天怎么可以出来,欧阳夏有些着急,但还是探头探脚的猫了出去,顺着那鱼尾游动的痕迹追去。
王宫到底是人多眼杂,白天的时候几个人鱼姐妹从不露面,到底是什么急事,让她们非要在白天的时候来找自己?
想着前几天对大姐二姐交代的匕首,欧阳夏心中惊变,下意识的就往坏的方面去想了。
可别再出什么问题了……
瞅着到了礁石滩边,四下无人,鱼尾却还在深水中晃荡,迟迟不愿露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呀。”欧阳夏蹲在一处礁石后面,着急的催促着。
“啪啦啦。”那鱼尾最终狠狠的拍打了一下水花,沉了下去。
露出一个……锃光瓦亮的大光头。
“哼。”丹娜看着欧阳夏脸上那副想笑又憋得很辛苦的样子,重重的将手中的匕首扔到了岸边。
“这是二姐让我给你送来的。”
“嗯嗯,嗯嗯。”欧阳夏吭哧吭哧的忍住笑,看来剧情还是没啥变化,为了换取这匕首,姐妹们都失去了头发。
就连老祖母……唉,想到这就又笑不出来了……
“你的脸……怎么了?”
交完匕首的丹娜却迟迟没离去,在岸边打着转,有些别扭的询问着欧阳夏。
“啊,没事。”欧阳夏把红肿的脸别到另一边,扬手催促,“快走吧,现在天亮,小心被人发现捉了收门票。”
“你在说什么呢!”丹娜蓝紫的瞳孔里冒出闪电的火花,鱼尾不满的摆动着,游了过来。
小心翼翼的……扬起了鱼尾……
贴到了欧阳夏的左脸上。
冰凉的鱼鳞一下给火热的脸颊来了个痛痛快快的降温。
两个……鱼。
一个别扭的蹲在岸边,一个更别扭的撑在岸边,举着尾巴。
两个人显然都不适应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情,可是却谁都没有躲开。
“我小的时候,又一次摔在了大贝壳上,还是你帮我这么冷敷的。”
“从小的时候,我就很羡慕,明明安安静静什么都不说,大家却都很心疼你。”
“二姐都跟我说了,你现在都是为了能让晓娜放弃王子。”
“我知道我以前态度不好。”
“但是我还是想让你回来,你们都回来。”
“我们姐妹,一个都不能少。”
丹娜的双手撑在海里,鱼尾对着欧阳夏,脸看向海平线,嘴里的话却没停。
“我知道的,我会让她回来的。”
欧阳夏站起来一按,就把摇摇欲坠的丹娜按进了水里。
这简直就是西方世界的平板支撑啊,妹子你那胳膊那么细,怎么可能撑得住。
“哼!”丹娜的坠落溅起了庞大的水花,她愤愤的甩起尾巴。
把欧阳夏一身都弄得湿湿的,才满意的走了,最后远远的传来一句。
“你也必须回来,姐姐!”
嗯。
欧阳夏的嘴角上翘,轻轻摇摇头,将匕首紧紧攥在手里。
晚饭的时候,餐桌上果真出现了鸡腿,欧阳夏手里的叉子顿了顿,才抬起来。
把鸡腿……戳的稀烂。
晚饭时间结束,欧阳夏举着手闲适的出来散步。
又走到了和乔的那边秘密基地。
果然看到了礁石后熟悉的高瘦身影。
“米娜,你来了。”乔开心的几步快走,就要抓住欧阳夏的手。
“你的暗示都那么清楚了,我又不傻。”欧阳夏的右手后扬,躲开了乔的亲近,随意看了看,“帕伦特现在可是知道这地方了,你不怕被抓到。”
“这地方我已经找人看好了,我们说话的时候不会有人来的。”乔的手落空,却还是在沙滩上铺好了软布,示意欧阳夏坐好。
下午的时候,欧阳夏倒在乔的身上时,就在他耳边说了帕伦特在,把这些事都推给晓娜。乔也非常自如的编出了完美的谎话,引得欧阳夏侧目。
而乔临走的时候,让欧阳夏吃鸡腿还要在天黑的时候运动,自然也就是约好了在这吃鸡腿的秘密基地见面了。
虽然都没说出口,可是两人的默契真真是有的。
“鸡血诅咒也是你干的吧,我原先就想不明白。安琪儿身为邻国公主,身份这么敏感,做出这种事情也实在是太冒险了些。”
“现在想想,从这件事情里,就能看到你的影子了。”欧阳夏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对着乔开门见山的说。
“对,我说过会把真相都告诉你,我会慢慢跟你说。”乔坐在旁边,却小心的留下了一点缝隙,不敢再轻易靠近。
锦毛鸡事件,是他在知道欧阳夏因为这锦毛鸡的事情被禁了足,才将注意力放到了园子上。果然捉到了安琪儿的人去杀鸡,而他就跟着二次下手,把鸡血抽走,做下了锦毛鸡的诅咒。事先接着雨中泥土的松软,把管子埋好,等到土地略微干涸,压力就会挤破管子,鸡血就破管而出,按照地下埋着的字迹印痕,组成了诅咒。
而印章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