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庄乡随着老领导的更换,在世纪交替的千禧年之际,在发生着该发生的,和不该发生,但却人为地发生的各种好事和坏事。
王乡长出于各种“工作”的考虑,还是把李三叫到了办公室。李三像哈巴狗一样的,站在王乡长的跟前。但王乡长一直看着手中的文件,一句话也不说话。
李三都尴尬了站了五六分钟了,给王乡长到两次茶水了,还是不说话,依然非常认真地看着手中的文件,一页一页的翻看着。
李三有点急了,看着王乡长手中的文件,一看惊呆了。
原来是到处张贴在电线杆上的各种治疗性病的广告纸,不仅在看,而且是倒过来看的。这下,李三明白了,王乡长什么也没有看,他是在暗示什么。
尽管王乡长和他小姨子李二勤的事儿,世人皆知,但李三也因为和他接触的不多,不知道这人到底“坏”到什么程度,再者,他现在是乡长了,有些事,显然,也是不能明着来的,到底该怎么办啊!李三很是发愁了,看着乡政府院里的一辆吉普车和一辆面包车,李三仿佛想到了什么。
李三试探性的趴在王乡长的耳朵上说:“咱去,视察一下,咱们县里的土地管理工作吧,看看,有没有偷挖良田里的土地的,您看,······”他笑眯眯地看着王乡长。
王乡长面无表情地看着李三,眼睛中充满着各种质疑。
李三看王乡长没有反对,就继续小声地说:“比你手里的文件好看,保证不会得病,那都是,绝对是良田美景,春宵一刻,风华绝代,大丰收,今年丰收啊,嘿嘿嘿,您看,咱去吧,尤其去那个很少有人去的死角,去视察,以免有其他人偷偷挖土,嘿嘿嘿······是吧,·······嘿嘿嘿······”
王乡长还在直勾勾地看着李三,其实,王乡长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不管怎么样,他深深地知道,这个李三是不敢,也不会害他的。但他还是要给自己留个面子和余地,只能装呆地看着李三,任凭猜想和计划了。
李三找到乡里的司机——老杨,“老杨叔,咱们王乡长想去地里转转,看看地里的梨摘的情况,以及有没有偷挖农田的情况,你给我钥匙吧,我开着车,带着去,好吧,嘿嘿嘿。”
老杨充满怀疑地看了李三有一分钟,但看到王乡长从办公室里看着他,老杨也没有说什么,“早点回来啊,徐书记还要去县里开会呢。”
李三笑了,“放心,放心,嘿嘿嘿。”李三接过钥匙,笑着走到王乡长的跟前,对王乡长小声地说:“乡长啊,您等我一会儿,半小时,我就回来接你!”
李三没有等王乡长说什么,就直接开着吉普车一顿一顿地走了,其实,他开车并不熟,司机老杨着车顿一下,就挤一下眼睛,显然是心疼车了,担心李三把车弄坏了。
李三先去了自己的“美容院”,往吉普车上装了几个会走的“被单”后,就风驰电掣地开着吉普车走了。
不到0分钟,吉普车的前保险杠就明显的有凹陷处的回来了,当老杨看见后,非常心疼,跑到跟前想问情况的时候,李三却跑到王乡长的跟前,趴在耳朵上小声地说:“布置好了,走,咱视察去吧,嘿嘿嘿,比你那李二勤,强多了,嘿嘿嘿。”
李三说这话的时候,王乡长好像生气了,李三笑着轻轻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王乡长还严肃地倒背手,昂首挺胸地上车了。
在老杨还趴在被撞的凹陷处,心疼地摸着的时候,李三却猛地按了几下喇叭,老杨吓坏了,趔趄了一下,李三就冲着老杨笑了一下,像进村的鬼子坦克车一样的,开始在王庄街上横冲直撞地开走了。
刚坐到车上的,王乡长紧紧地抓住车上的扶手,脸都吓白了,等车行稳后,还是死死地抓着呢,非常生气地看着李三,李三却充满神秘地微笑看着他。
很快穿越了梨园,穿越了苹果园,穿越一片刚刚长出毛茸茸麦苗的麦地后,在黄河故道的一片林子里,有三间土墙的小屋子,李三把吉普车停在了一个比较隐蔽的梨园里。
李三先下车,但王乡长看着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心里有点害怕了,不想下车,但李三伸着手,笑着,示意他下车,他还是从车上跳下来了。
李三在前面走着,王乡长昂着头,四下“视察”着。
很快到了屋子的外面。屋子外面显得很是破旧了,屋顶的瓦都是青瓦,但好像是被人收拾过的。屋子外面的显得比较干净,没有杂草。有很多的车印,既有三轮车的,也有自行车的,摩托车的等。
李三站在门口敲了三下门,“开门,是我!”
门打开了一条缝,看了一下是李三,就打开了一个能进去一个人的缝,李三先进去了,向王乡长摆手,示意王乡长过去,王乡长疑惑着过去了,刚到门口,就被两个白白的、细细的手臂,给拽进去了。
三间屋里,收拾的很干净,里面有新的席梦思床,有新沙发,还有其他的一些必须品。
四个年轻的女人,穿着非常暴露了,其中一个女人关上了门,李三笑了,“给大家介绍一位老板,姓张,张老板,南方人,不要和他说话,把他招呼好了,有重赏!”李三搂着几个人女人说。
当其中的两个女人,先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丰满且白皙的上半身的时候,王乡长却害怕了,想躲,李三看着想笑,示意他别怕,他还是看着李三,摇着头,李三笑了,指了指王乡长的裆部,尽管他的心里是恐惧的,但裆部的表现是诚实的,已经把裤子给撑起来了。
这时,另外两个没有脱衣服的女人,拽着王乡长的胳膊,左右开工地亲着王乡长的脸,王乡长看着李三很是尴尬,另外两个露出上半身的女人,一个解他的上衣,一个解他的腰带。
李三站起来了想走,害怕他尴尬,但王乡长却向他摇着头,示意他:别走!
李三只好坐下,笑着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开始,还是拘谨和装的王乡长,在一个女人解开自己的腰带的时候,却一把保住了那个解自己上衣的女人,开始疯狂地哼哼哼地啃起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