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大春在刘智回县城的路上等他了。
看着刘智远远的,笑眯眯地,慢慢地,哼着歌曲,骑着自行车来了,大春藏在了一棵杨树的后面,然后,突然站在刘智的背后,大吼一嗓子,刘智吓坏了,一下就从车座掉下来了,一只叫蹬着地,蹦了几步后,才停下来,定睛一看,是大春。
刘智笑了,“大春呀,你呀,是吧,这样啊,不啊,干啥呀,都大半夜的了,吓人啊,哈哈哈,嘿嘿嘿。”
大春笑了,“我说啊,刘老师,刘校长,大胡子,你是不是被计划生育的,给吓傻了,啊,哈哈哈,听说,你结扎了,是吗,哈哈哈。”由于傍晚了,地里的人和路上的人,都很少了,大春也放开了,一只胳膊搂着刘智的肩膀说。
刘智害羞了,晃着肩膀,想让大春把胳膊拿下去,“哎呀,你呀,这样呀,嘿嘿嘿,不好呀,男女呀,人家笑话啊,再说啊,你呀,一个离婚的,这样和我,人家传出去,对你啊,是吧,吐沫星子,啊,嘿嘿嘿,哈哈哈。”
听到这话,大春搂的刘智更紧了,还亲了刘智一口,“咋样,还说吗,我就想让人看见,最好,你也离婚了,这样咱俩结婚,多好啊,再说啦,我也不嫌弃你,虽然你被结扎了,哈哈哈。”
刘智还是笑着努力地把大春的胳膊拿下来了,“别闹啊,哈哈哈,是不是,这样吧,你呀,是不是呀,对吧,有事儿吧,不然的话,咋能啊,这都天黑了,多不安全啊,是吧,你呀,回去吧,孩子在家呢,嘿嘿嘿。”刘智停下了,不往县城的方向走了,他是发自内心地担心,大春跟着他走远了,还要自己再返回来,这样不安全。
大春也看出刘智的意思了,她就拉着刘智去了她家梨园的方向,他们慢慢地走着,即使遇到一些熟人,他们保持着某种距离,小声地谈着什么,也没有人去怀疑什么了,都是急匆匆地往家赶了。
大春叹息了一声,“刘智呀,今天,四大名捕的宋主任,去找我了,说,要罚钱,现在咋弄啊!”大春充满忧虑地说。
刘智看了大春一眼,他知道,这事儿,他是脱不了干系的,“宋主任,不是和李三关系不错吗,你就和他商量商量,能少罚点,就少罚点吧!”
大春看了刘智一眼,“唉,你也知道啊,我一个妇女,起早贪黑的,赚点钱,太难了,我是真不舍得啊,真的啊!”大春撒娇着说。
说着的时候,他们已经走进梨园的树中间,走向了三年前,他们曾经有过“云雨”的小庵子,刘智把自行车靠在了一棵大一点的梨树上,他们走进了那个小庵子里,小床还在呢,床上有一张芦苇的席子,边有点破了,上面是干净的,刘智知道,大春到地里干活的时候,都是把女儿放在这张床上的。
坐在床边,刘智看着黑黑的梨树行,“不是心疼钱的事,这事,你不花钱咋办啊,再说啦,现在那些人,几乎丧心病狂了,啥事都能干出来,干了坏事,你就是报警,也没有人管,到时候,真出啥事,真后悔就晚了。”刘智有点焦虑地说。
在刘智说话的时候,大春抓住了刘智的手,尽管刘智对她已经没有了感觉,但是也没有反抗,任凭她抓住了。刘智依旧看着黑黑的梨树行,看着那些在树下穿梭的小动物,有兔子,有刺猬,以及野鸡野鸭和鸟等。
但刘智突然感到手触碰了软的东西,他惊了一下,不敢相信,急忙扭头一看,大春已经解开了上衣,瞪着眼睛,眼睛里充满了“火”,把刘智的手,正放在她的胸脯上,轻轻地移动着,满脸娇羞的表情,刘智使劲了一下,想抽回手,但还是被大春给拽住了,刘智一只手扶着床,一只手随便大春怎么样了。
此时,刘智不反抗,是心里有着自己的坏主意。他在仔细地体验大春和小凤之间的区别,并笑眯眯地看着大春,“胡子,你不想吗,我想,要不,咱们,你就别装了,嘿嘿嘿。”大春一只手抓着刘智的手,继续摩挲着自己的胸脯,一边去解自己的裤子了。
刘智低头一下,看自己的裆部,并没有什么反应,他心里清楚:大春已经走出去了。
刘智急忙伸手拦住了大春,“大春,别这样啊,万一,再怀孕了,可就真说不过去了,到时候,咱俩都没有办法立足了,尤其是给你儿子丢人,还是忍着点吧,嘿嘿嘿。”刘智说着,还用另一只手,在大春的胸部抓了一把。
大春笑了,“唉,啥事呀,都得顾及这个,顾及那个,唯独不能顾及自己,嘿嘿嘿。”大春说着放开了刘智的手,自己扣上了衣服的扣子。
刘智看着大春,笑着,认真地说:“大春呀,不要心疼钱,你问问,那个姓宋的吧,到底要多少钱,我出了,这事儿啊,尽管,我不能公开地承认,但一定负责到底!”
大春听到这话,就抽泣了,用袖子擦着眼泪和鼻涕,痴痴地看着刘智,“胡子,我知道你是好人,唉,那就这样吧,天太黑了,你早点走吧,有啥事,我及时地找你,路上注意安全。”大春说着转身就横穿着梨园,消失在了梨树行里了。
听到这样的事儿,刘智也犯愁,但是也只能等了。
刘智在夜幕下,小心地骑着自行车,赶往了县城一中附近的出租房了。
在刘智快到的时候,远远地就看了几个黑影,刘智猜想,可能是小凤。
小凤和美玉抱着美玉的女儿,站在路口正说话呢,“胡子呀,今天来这么晚,你看看吧,小凤姐,担心的一头都是冷汗了,真是的,嘿嘿嘿。”
小凤看着刘智,“胡子呀,以后,天太晚了,就别来了,咱少卖一天,也没啥。”她说着还给刘智擦着汗。
刘智害羞了,想躲着掩饰一下他们的关系,但小凤还是执着地给他擦了,美玉在旁边笑了,“哎呀,胡子呀,别装了,你们的事儿,小凤姐不瞒着我,再说啦,咱都是过来人,我啥看不出来啊,真是的,嘿嘿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