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都吃着的时候,许校长问杨校长,“我说啊,你这时候来干啥啊,是回来再当校长的吗,哈哈哈。”
杨校长吃着也大笑了,“我呀,对啦,刚才,小段不说了吗,有一家非要把闺女嫁给他的,哈哈哈,小段,是真的吗,哈哈哈。”
小段笑了,端着菜碗站起来了,“杨校长,真的,那家闺女,我见了,长的真好,我喜欢,你给我做媒呗,哈哈哈,到时候,我请刘智,正式的给你做一桌子大菜,哈哈哈。”
杨校长严肃了,“大家都听见了吗,小段说的都听见了吗,到时候,大家一起陪着我喝酒啊,小段,说话算话?”
小段也认真了,“绝对的,放心吧!”
杨校长也不吃了,把碗和馍都放下了,“小段,你真看上了啊?”
小段擦着嘴,微笑着,“真的,我真喜欢!”
其他的老师都微笑着看着,不知道他们到底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杨校长严肃地说:“你不后悔?”
小段说:“我就想知道,她有工作不?”
杨校长严肃地说:“是不是,有工作,你就愿意了?”
小段说:“是的,只要有工作就行!”
杨校长笑了,“大家好,我就是奔着这事来的,小段啊,你是事业,爱情,工资,三丰收啊,哈哈哈,小段,你现在就去买糖果去,现在就去,我们都等着啊······”
其他的老师都跟着起哄了,顿时,食堂里欢呼声此起彼伏了。
晚饭后,刘智依旧带着和小凤的甜蜜回味,推着自行车去了孙刘庄。
一路上,他想着小凤的身体,想着小凤幸福的忘情,想着小凤幸福的喘息,想着小凤的手在自己身上的摩挲,想着自己和小凤每一个经典的动作瞬间,刘智一路笑着。
一开始,他是骑着自行车的,后来,干脆下来,推着自行车走着,看着地面,踢着路上不多的石子和砖头的小碎块,以及一些大一点小土块等。
不知不觉中,他的裆部又开始坚挺了,这次,刘智没有不好意思了,他看着空旷的旷野,和到处密布的果园,尽管偶尔会遇到一些村民或放学的小学生,他也不在意了,其实,也没有谁去在意他的裆部。
他就这样一路笑眯眯地回味着,一路坚挺着,到了孙刘庄。
这是庄西南头的一家,房子比徐二黑家的差一点,但在整个庄子上,算上不错的了。
这家也姓徐,可能是和徐二黑家或许比较亲近的本家,男人叫徐大高。
刘智走到的时候,突然,就有一个老太太,一把就从后面抱住了他,并大声地叫喊着,“快跑,快跑,······”很快,一个三十多岁或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和妇女,拉着板车,板车上放着一个个的袋子,就匆忙地跑了。
等这些人跑远了,老太太才放开了刘智,刘智笑了,“大娘啊,我是王庄中学的老师,就是来收税的,你们这是干啥呀,我又不是强盗,嘿嘿嘿。”
这时,老太太才尴尬地笑着,看着刘智,“嘿嘿嘿,嘿嘿嘿,我以为是计划生育的呢,嘿嘿嘿。”
刘智和老太太一起进了院子,院子收拾的井井有条。
有六间大瓦房,东屋是三间配房,显然,一间是厨房,西屋稍微差点,看到几只小羊,几只小狗,进进出出的,刘智知道这是一间喂养牲畜的屋子。
在老太太笑呵呵的陪伴下,刘智随意地在院子里转悠着。
家里还有两个小孩,一看就是双胞胎。
刘智笑了,“双胞胎呀,是男孩,还是女孩,嘿嘿嘿。”
老太太笑了,“两个孙子,四个孩子了,上面是两个闺女,谁知道又来了两个孙子,嘿嘿嘿。”
刘智笑了,“计划生育,不罚钱啊,嘿嘿嘿。”
听到这老太太有点害怕了,“罚,哪能不罚啊,唉,天天都能吓死,这样啊,你在家等他们吧,我带着两个孩子先走,唉,不给钱,就给粮食,给牲口,不然的话,就抢小孩,唉,咋回事呀,又不让他们给养着。”
老太太说着,就抱着两个孙子,非常吃力地走了。
刘智索性就坐在院子里等着,当刘智感觉无聊的时候,突然进来了一群人,其中一个领头的男人,非常嚣张地叫嚣着:“先把人弄走,其他的再说!”
有四个男人,一下就把刘智按在了地上,刘智都没有来得及辩解什么,就直接给套上了头套,抬上了一辆机动三轮车,然后,就再快速地颠簸中,走了一段路。
这期间,这些人一直都把刘智按的死死的,甚至都要窒息了。
三轮车终于停下了,刘智被蒙着头抬下来了,有人给刘智摘掉了头套,刘智一看是乡医院,刘智大口地喘息着,才大声地叫着:“你们干啥啊,我是王庄中学的老师,我是去收税的,你们绑我干啥呀,神经病!”
医院的医生,有和刘智熟悉的,笑着对那些人说:“这中学的刘校长,嘿嘿嘿,你们抓错人了,嘿嘿嘿。”
那个嚣张的人,有点懵了,随即不好意思地笑了,“哎呀,哎呀,着急了,着急了,走走,走走走,快点,再去,现在是晚上,肯定有人,走!”
他们又发动车准备走了,刘智急忙跳上了车,那些歉意地看了刘智一眼,笑了,“你上来干啥呀,嘿嘿嘿。”
刘智有点生气了,“我去收税呀,我的自行车,还在他家呢,真是的,你们真行,差点,把我给结扎了,唉,你们这工作呀,干的,真是雷厉风行啊!”
其中,一人拍着刘智的肩膀,大笑了,其他的人也笑了。
坐在机动三轮车上,走在坑坑洼洼的农村土路上,都能把人的内脏给颠出来,一路上,颠的肚子疼。
终于,到了徐大高家,这些人到处找人,没有人,于是,开始在屋子里乱翻着,很快,就把三只小羊羔,两只小狗,几袋子小麦,几箱子梨,几箱子苹果,几床被子,油,芝麻,席子,还有半袋子的面,都装上了三轮车。
然后,就在夜幕中,开着没有车灯的机动三轮车,留下了浓浓的柴油味,就走了。
刘智惊魂未定的坐在院子里,看着空荡荡的院子,空荡荡的屋子,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透过院门,还能看到徐大高家前面邻居的后墙上写着:
计划生育功在当今,利在后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