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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张才的卧底行动

对岸 山和仙 2338 2024-11-19 04:27

  生活的复杂在于很多不相干的人,导致出现了很多无法预料的事情。生活的简单在于“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因此,看似很多简单的事情,总会随着当事人的增加,而充满了各种变数,或越来越复杂,或越来越无聊。

  张才死去的堂哥张门的大儿子——张杨,因为邻居笑话他妈妈——小凤是寡妇,和邻居家儿子打架,小凤找对方理论又被对方一家五口给打了。

  对方也是村里的家族大姓——刘姓,在张庄和张家都属于家族势力较大的家族。一直以来,两个家族都保持着相互的敬畏,没有谁真正地去发生过什么矛盾。

  在这种情况下,极大地激起了张姓族人的愤怒,张家的老少爷们直接把和张扬打架的刘好家给围起来了。刘好全家根本也不示弱,刘好的父亲刘根拿出了家里的土枪,向着墙外放着,张姓的人则往院子里扔着砖块,双方对峙的叫骂声此起彼伏。

  刘姓族人也围聚过来,逐渐地形成了两个对立的阵营,刘根也带着族人和张大金、张大山带来的张姓族人对面愤怒地站着。

  双方的人都拿着铁锨、铁钩子、大闸刀(农村粉碎玉米秸秆等用的大型刀具,如同包公执行死刑的闸刀)等,形势一触即发,随时都可能发生巨大的群众聚众斗殴事件。尤其在0世纪末的时间,在法制不健全、执法人治化的时代背景下,这种事件并不新鲜。

  张大金和刘根几乎鼻子贴着鼻子对骂着,八辈祖宗和后代多少代子孙都赌上了,都成为了被叫骂的对象,男女的各种器官与关于各种夫妻生活的想象,成为农村人叫骂最为恶毒的内容之一。

  小凤哭的死去活来,在大家骂的最欢,且想利用这次事件奠定家族在村里的地位时,张才从学校与刘偲约会回来了。

  当张才若无其事地看着双方叫骂和阵势的时候,小凤的大儿子张扬大声地哭叫着来了:“我妈妈,上吊了,上吊了,救命呀,救命呀!”

  这种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首先所引发是死寂一样的安静,随后就潮水一般的人群,涌向了小风家,已经有人把她从上面放下来了,有为乡村医生在做着抢救,其他的人则按照农村的风俗,有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爬到小风家的屋顶,用簸箕和勺子敲打着,大声地呼喊着小凤的名字:“小凤,回来吧,小凤,回来吧······”。其目的就是挽留住经过上吊后随时可能走失的“灵魂”。

  小凤的事件又招来小凤的娘家人,一边骂着刘姓人葬良心,一边骂张姓人窝囊,刘姓和张姓又对峙起来了,依然是拿着各种“武器”相互叫骂,吐沫星子满天飞。

  当张杨直接拿着棍子直接冲过去打刘好和刘根的时候,两个家族的人开始拼命地躁动起来,一场死伤交加的“殴斗”马上就要发生,只听到几声枪响,大家愣住了。

  公安派出所的谷所长来了,挺着个大肚子,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住——住——啊,助手,助手,谁——谁——谁动,就枪毙谁——谁——”

  大家都安静了,事情进入了调解模式,但双方都憋着一口气呢。

  夜晚的张庄并不安静,谁都知道这事不会就这样结束了。

  刘根在从王庄乡派出所回家的路上,由于在路边洒尿,和自己的父亲与兄弟暂时拉开了距离。但当其他亲人都回到家的时候,在刘根在坐下来准备继续商量以后的对策时,却一等再等不见人来,大家这时才意识到坏了。

  于是,急忙都打着手电按原路寻找,终于,在一片相对宽阔的地头的草垛边,找到了已经昏迷的刘根。大家急忙把他送进了医院,在冷静下来后,张姓族人就报警了。

  刘根在医院昏迷了十几天,但警方一直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针对张家人的怀疑也只是怀疑,事情就这样暂时稳定下来了,却在两个姓氏之间埋下深深的仇恨。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十几年后也终于爆发了。

  从此,两个家族的人,由于是当事双方的至亲,是见面就相互谩骂、推搡,以及做着吐吐沫等侮辱性的动作。

  张才无声无息地回单位了。

  由于邱云哥哥的案情重大,不仅引起了铁路公安部门的重视,甚至引发地方省市公安机关的重视。终于,两家成立了联合专案组,在邱云的强烈要求下,张才也引起了铁路公安部门的注意,在经过周密地考查后,全面地了解了张才的各种情况,又秘密地在张才工作的工区和工友进行考查,最终对张才的人品、才能和政治做出定性的结论:

  此人,看似狂放不羁,但正直、善良,有政治定力,不会因为各种外力而左右,是值得信赖和重用的优秀人才!

  铁路公安处决定把张才从管护铁轨的工区借调出来,作为一名没有编制的警察运用。

  张才装扮成小偷上火车了,一直是独来独往,而且每次出手都收获颇大。这是铁路公安和地方公安共同演的戏!

  终于,有人找到了张才。

  “哥们,哪儿的?”有个烫着卷毛的青年找来了,坐在在张才的旁边。一旁火车上卖货的人叫喊着“香烟、瓜子、啤酒、花生”,推着小车来回地走动着。火车上拥挤的人群,嘈杂着,也有大人叫骂孩子的声音。

  “你管呢,有事吗!”张才邪着眼睛看着他说。

  “你的生意很好呀,你要知道这是谁的线!”青年有些蛮横地说,并用手指着张才的鼻子。张才一把就抓住他的手指,把他直接按了下去。“哎吆,哎吆,哎吆,······”青年求饶着,张才放了手,在青年的身上擦擦自己的手,转身就走向了车厢的拥挤处。慢慢地有几个人从不同的座位上站起来,跟了上去,也有几个农民也扛着大包跟着挤呀挤的。

  在一个叫赵庄的小车站,张才下车了,跟着下来一群人,但张才转身又通过窗户快速地上车了,那群人也跟着强行通过车门上车,列车员也没有敢硬性地阻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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