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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刘智懦弱的践诺

对岸 山和仙 2401 2024-11-19 04:27

  有些美好的爱情并没有走进婚姻,可能不少人都隐藏着一个或多个爱的秘密。这种爱,是昙花一现,虽留下了婚姻中所具备的美,却像抓在手中的沙,会随着时间的流失而逐渐的消失,直到有一天只成为自己或双方的回忆,但再也无法重新启动。

  刘智和周大春被突然的叫声吓着后,周大春使出更大的力气抓着刘智的手,但他还是狠狠地抽走了手,慢慢地推着自行车走。周大春因为把衬衫的扣子撕掉了几个,也只能自己捂着胸口,满脸的羞怒。

  刘智在此后平静的日子里享受着暑假,在村庄的家里,每天和父母一起干着果园里的农活,闲的时候就自己在房间里空空地看着房梁,数着房间里乱飞的苍蝇、蚊子,以及乱窜的老鼠,偶尔也能拍死一只苍蝇或蚊子,有时候也会回想着看到的周大春的胸部与摸到后的手感,不时地看看手,再闻一闻自己的手,突然地发出无声地大笑,不知道是心酸还是甜蜜。

  在下暴雨的一天,刘智看着逐渐成为泥沼的院子,突然地想起了周二孬。

  由于自己被张小娟的事给冲昏了头脑,彻底的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把二孬的娘给忘了。

  他没有说什么原因,就撑着自己的大黄伞走向了周庄。从吴庄到周庄,需要经过两个庄,一个前刘庄,一个是后刘庄,而且,两个庄中间隔着一条大堤,堤南边还有一条不太宽的人工河,据说是为了防备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而挖的。

  刘智在村里没有看到有大人,可能在雨天都睡懒觉了,只见有几个可能是自己教的学生,在村里的小坑一身泥水地玩耍呢,当他着急着想要问路时,只听见:“快跑,刘校长来了!”其中一个孩子小声地说了一下,一群孩子眨眼间,也就只剩下浑浊的泥水了。

  “我不是校长,对不对,这样不尊重老师,是不是,不好,以后啊,什么啊,都没有人了,还说什么,是不是,······”刘智一开始大声地冲着他们跑远的方向嚷嚷着,后来自己小声地嘟囔着走着,到处看看想找一个能问路的人,看看二孬的娘到底怎么样了。

  正当他在倾盆大雨中左顾右盼时,突然有人“嗷”地一嗓子,就站在了身后。是周大春,刘智明白了,周庄是她的娘家。

  “你不在自己家,跑周庄来干什么。”刘智不啰嗦了,满心地羞愧地说。

  “你不在自己家,跑周庄来干什么?”周大春反问到,脸上泛着红霞。

  “是我先问你,对不对,你不能这样不讲理,对不对,是不是,啊······,做人呢,什么事都有先来后到,对不对,你······”刘智不敢看周大春,周边乱看,不时地被水里玩耍的鸭子溅上来的水花吓着。

  “心虚了,做什么亏心事了,······”周大春把自己头上披着的蛇皮袋子给扔掉,直接钻进了刘智的大雨伞。“做什么亏心事了,做什么亏心事了,······”说着还指点着刘智的脑袋,刘智吓的后退。

  “我说吧,这大雨天的,是吧,不能做亏心事,对吧,打着雷,会遭雷劈的······(说着就看到电闪雷鸣,甚至就发生在自己的身边。)我吧,啊······”刘智说着还在后退,结果,被小树枝绊了一下,就摔倒在了地上,伞也被一阵风刮跑了,周大春站在雨中被淋透了,刘智全身都是泥,跑了几次都又滑倒了,周大春只是微笑着看着他,雨水顺着她头发流过脸颊,再流向了曾经被刘智“误碰”的身体。

  半躺坐在泥水里的刘智,此时真正看着湿身的周大春,是个健壮的女人,但身材还算协调,尤其丰满的胸部在湿透的白衬衫下,更显现女人独有的美和魅力,刘智甚至生理和心理都有了冲动,但又被一声炸雷给警醒了,吓的他连滚带爬的,追赶着雨伞就跑了。

  周大春再次披上了蛇皮袋,转身走了,走进了一家农户,显然,那是她的娘家。

  刘智在快走到前刘庄的时候,就停下来,想想自己还没有找到二孬的娘,这不行呀,如果办不好,一来,愧对二孬曾经救助过自己,二来,万一将来二孬出狱,会不会报复自己呢,此时此刻,看着雷电也没有想着二孬害怕,只好又拐回来了。

  在找不到人的情况下,只好走进了周大春娘家的门。

  满院子的鸭子正在泥水中找食吃,水中漂着木棒以及各种动物的粪便,家里的猪也在雨中乱叫,猪圈里的雨水像瀑布一样,看着这样的情境,他不仅打了个寒战,不敢想象二孬家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站在堂屋门口,全身湿漉漉的周大春,满脸坏笑地看着刘智。

  “你找谁······”大春爹使劲地抽着发潮的烟袋锅子,满脸疑惑地问。

  “大爷啊,下雨啦,对不对,是吧,我吧,就是呀,你说吧,我呢,······”刘智躲着鸭子、鹅,还要小心躲在猪圈边不时发出具有敌意的“呜呜”叫声的大黄狗。

  “你找谁,什么我呀,你呀的,你是谁,你干什么的,······”周大春装作不认识地问。

  “请问吧,这个啊,二孬的娘吧,就是吧,我说呢,你说是吧,······”刘智在雷声中一声大一声小地说着。

  “滚,神经病!”周大春依旧似笑非笑,却非常严厉地喝道。

  “下这么大雨,你跑我家来,你找谁!”大春爹也被逗笑了,磕一磕烟袋锅子,然后,再装上烟叶,使劲地划着火柴,每一根都划很多下,但连划多跟都没有划着,又在自己的衣服蹭几下,试图用摩擦的温度把火柴暖干。“你是不是找二孬家。”他低着忙着自己的火柴说。

  “对吧,我说吧,我来呢,就是吧,担心,听说他有病吧,我呢,就是吧,对不对,看看,看看,······”刘智把打伞的手来回地换着,不知道哪个手拿着好,满脸通红地说。

  大春爹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直接丢下烟袋,披上大春丢在地上的蛇皮袋,向着刘智挥了一下手,就光着脚在雨水里领路走了。刘智看大春,又看看她爹,大春招了一下手,示意跟着她爹走。刘智就一步一回头地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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