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辰,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后果是我承受不起的?哈。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什么都能够承受得起。”
她转过头,朝着前面走了几步。
她算是看出了,现在的星司辰对她明显是有意思的,被抓到了,不过就是受点肉体上面的折磨罢了!偏偏,这样的折磨她已经受得够多了。
“那你就不怕我对付星司月,还有宛落风。”
箫遥:“辰,月现在都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了,你杀了他对他说不定还是一种解脱,至于宛落风,我现在是想明白了,以你的性格,能够忍受他的存在,说明你根本还不敢杀他!”
箫遥甩了甩头发,潇洒的离开。
“死女人,放我出去!”
看到箫遥离开,他彻底的抓狂了,这个女人居然真的丢下他就这样走了。
手掌心聚集起内力,对着铁栏杆,一根一根的融化着。
铁栏杆很快的就被融化了一根,但是星司辰的身体比较健壮,所以根本就出不去。
他发出了一颗红色的信号弹。
地下王朝。
绝在看到这信号弹的时候,马上对着身后的人说道:“七爷出事了。”
“啊?”后面的那些人听见了这话就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
“还愣着干什么?”
“哦!”众人一阵了然,连忙火急火燎的朝着发送信号弹的方向走去。
“很好,很好,能够有这么样的本事,才有资格做我星司辰的女人,在面对血腥之时才不会害怕。”他在嘴里嘀咕着,但是心里却始终不舒服。
她走了!
她的心里没有他!她一心想的都是逃跑而已!从他的身边逃开。
箫遥,我就这样的让你讨厌吗?
他大力的掰开了一根铁棍,气急败坏。
小竹屋打开的窗子时不时的吹入几瓣茶花,夜色越来越浓。
她的美她的魅,每每的只有在算计她的时候才出现。
约合着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之后,绝带着星司辰的地下部队出现在了小竹屋里。
“七爷……这事?”绝在看见自己的主子被关在铁笼子里面,仿佛见到了鬼一样的惊愕。
星司辰冷声说道:“还愣着干什么?”
“你们快去拿锯子来。”绝这才反应了过来,对着身边的人吩咐了下去。
几十个人一起用力,没有多久,铁笼子就被锯开了,星司辰从铁笼子里面走了出来,脸上没有一丝的愧色,更没有半点的气愤,有的却是浓浓的痛心。
“绝留下其他人全部出去。”他是君临天下的王,举手投足之间就足以给人以威慑。
“是“
看见星司辰这样的表情,绝自然就明白了过来,这个世界上,惹了七爷还能够让七爷不下杀令的人,只怕就只有箫遥那个人了。
“七爷,有什么吩咐?”绝恭敬的问道。
星司辰坐到了竹屋里面的花塌之上:“私下的派人跟着箫遥,时不时的给她制造一点危险。不要玩出命来”
“七爷……”绝听到他下达这样的命令明显的感觉到不可思议。
星司辰看着还停留在房间里面的铁笼子,脸上说不出是兴奋还是失落“她会是最佳的人选!”
能够三番四次的从七王爷的眼皮子底下逃脱,她箫遥还真是有本事。
绝:“是,七爷,属下这就去做。”
“嗯,回去准备一下,准备回京。”
再归来,他的身份是七王爷,他要以七王爷的身份出现在她的面前。
夜风冷冷的吹着,箫遥随身带了一些银子,其他什么也没有拿走,唯一留下的就是一封写给云儿的书信。
是的!
她想要真正的做一次箫遥,可是,天大地大,她居然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郊外,天空有着淡淡的星子在闪烁,草地上有一些昆虫跳来跳去的,她已下子坐在了草地之上。
她的脸上带着面具,面具之下的脸已经被她易容过了,这事来得突兀,相信星司辰短时间的时找不到她的。
她睁开眼睛,看着黑色的天空上的星星,好多好多人的脸在脑海中回想。在离开帝都之时,她还想要再去见一个人,她要去见见宛落风。
街上显得格外的冷清,小巷子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丞相府。
箫遥轻快的跃上了一颗树上。
宛落风房间的窗户没有关上,透过那扇窗,可以将房间里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以前她还经常在他房间里面放一些蛇啊,蜘蛛什么的,然后偷偷的躲在窗子底下,想要看见他害怕的样子,但是每一次都会被他逮到,然后他会亲热的刮一刮她的鼻子。
她摒着气,连呼吸都变得微弱起来,心跳却骤然的加快。
昏黄的烛火照耀着他柔和的侧脸,那张恍如天山雪莲般净白的脸,连烛火也不舍在上面留下半点的斑点。
他身上穿的衣服还是他二十岁生日的时候,箫遥亲手给他做的,袖口上歪歪斜斜的绣着箫遥两个字,当时送给他的时候,他还笑她绣得像蜈蚣在爬一样。
“明明那么嫌弃,为什么现在还在穿。”
那藏青色的衣袍上面甚至看不见一丝的皱褶。
“落风,我是箫遥啊,我正看着你!”她在心底呼唤着他的名字。
“嘎吱。”有人推开了他房间的门。
箫遥看见了一个漂亮的女子出现在了宛落风的房间里面。
那女人是天生的高贵,一举一动都昭示着她天生的贵气。
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塞住了,有气出不出来。
明明希望你不要再想我,明明希望你幸福,但是真的看见你和别的女人相处的时候,我的心却这样的痛。
“落风,听府里的下人说你今天又没有吃晚饭,我亲手到厨房里给你做了一些吃的,你多少尝尝。”灵烟将做好的饭菜放到了他的面前。
若是往日只是折服在他的风姿之下,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灵烟却是将整个心都交出去了。
“出去!”宛落风看也没有看桌子上的饭菜一眼,冷冷的说道。
仿佛一盆凉水从她的头上淋了下来:“落风,我……”
“出去,这个房间除了遥儿,任何女人都不能够进来。”宛落风在提到遥儿这两个字的时候,心如刀割。
灵烟脚步微微一顿,心痛得无以复加“落风,那个女人现在已经如此不洁了……”
宛落风没有再说话,只是手上聚集起一阵风,将她推了出去。
“落风!”灵烟不甘的唤道他的名字。
树上的箫遥脸上沾满了泪水:“宛落风,你这个傻子!”她不受控制的说出了声音。
“遥儿!”宛落风听到了这句话,如死灰般的心瞬间复燃。
完了。
箫遥听到他在叫她,立马从树上飞落了下来,快速的离开了丞相府。
宛落风从窗子一跃而出,马上追了出去:“遥儿,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