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木焉冷嗤一声“不要让本主失望!”说完,西木焉甩袖离去。
西木凉扬唇轻笑,也转身离去。其余一干人看宫主将领皆已离去。便都互相告辞。
众人退下之后,都回到自己的住所,准备休息一晚,第二天要早些启程,回到自己的地盘,赶忙商讨西木宫主交代的事。
西木宫,重要的长老共有五个,分别是大长老西木恭,二长老西木讚,三长老西木宏志,四长老西木空。
大长老西木恭,身形微胖,青丝掺杂着白发,用一支梧桐木发簪略做装饰,他一身深紫长袍,看得出来是用上好丝绸纺织而成的,长袍上绣着一只似睡非睡的玄鸟,袍子的袖摆和衣摆都用金线做出点缀。面色微冷,不苟言笑,为人比较古板。西木恭率领他的弟子在南郡国发展,也作为西木宫重要的势力之一而存在着。
二长老西木讚,他比大长老西木恭要瘦许多,偏瘦,但是眼中不时闪出的金光说明他不是个好欺瞒的人。他一袭紫色衣袍,布料也是上好丝绸,长袍上一只半卧的玄鸟,袍子边缘上也不知是哪位巧手娇娘绣的三足乌。他一直面带微笑,眼中不时有寒光闪过,令人不得小觑。西木讚带领他的一众子弟在魧影国发展,也是西木宫重要势力之一。
三长老西木宏志,他身材高挑,是几个长老里面最年轻的一个,他面容白皙,一副表情,看不出来他是在笑,还是在怒。一派无欲无求的模样。西木宏志身着淡紫长袍,上面绣着一只微栖的玄鸟,如他一般,儒雅,淡然。西木宏志及他的一干子弟身处德原,那里有他们的势力。
而四长老,就是西木宫在阯阳国皇都中偏院的管家江栐,今日,他一改往日面貌,身上不在是粗布衣裳,他身着紫色长袍,袍上绣着一只挣翅欲飞的玄鸟,他及偏院的一干弟子就是他的势力所在。
这一夜,分外平静,像那雪都极地,像那黑山寂林……
翌日卯时一刻,西木宫外,西木凉站在台阶上,看着几位长老上了马车,小厮跟在马车后面,恭身一拜“西木凉将领不必送了,我等告辞!”
西木凉恭身一拜“四位长老慢走,千万记得西木宫主的吩咐。”
“请转告西木宫主,我等会早日决断,商议一有结论,便会派人前来禀报。”有一小厮说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小厮便是这些长老的代表,代替他们出面干一些自己干不了的或者不方便干的事,回答自己不想回答或不便回答的问题,如此一来,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也方便做事。
“好!恭送四位长老!”西木凉恭身道。
看几辆马车在车夫驱使下缓缓离开,西木凉转身进入西木宫,宫门缓缓关闭。
“西木凉,早些日子本主让你找的人呢?”西木焉坐在大殿主座上,单手支着下巴,这时方放下手,睁开了瞌着的眼。
“回禀宫主,明日宫主便可见到他了。”西木凉恭身一拜,说道。
西木焉摆摆手,看西木凉恭身退下,西木焉眯眯眼,起身,看向主座之后的屏风,那檀木屏风上也不知是哪位巧手娇娘用金线绣上的振翅金凤,金凤的眼睛嵌着一颗小巧的珠子,那凤凰仿佛要飞出那屏风,飞向苍穹……主座两边,一边一个。
“君越!躲躲藏藏的做什么?还不出来么?”西木焉沉声道,眼中是止不住的笑意。
“君越在此。”君越自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一身黑色衣袍,闪着黑色华光。随着君若的走动 他腰间的玉佩发出清脆声响。
君若恭身一拜“见过西木宫主。”满面笑意,笑得眯住了眼,笑的那么不真实,笑得像是掏空了心……
“难不成,医圣君越是想通了?想要找寻救治郁畹华的方法了?”,西木焉看向君越,挑眉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君越垂眸,平静的说道。
西木焉巧笑嫣然“若是你答应了,自然是皆大欢喜。若是不答应,我也不会勉强你……毕竟你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是呵,我该知道。”君越喃喃。
“那么,说说罢!你准备做什么?”君越抬眸,直直看向西木焉。
西木焉轻轻颦眉,为何,感觉君越眼中有的,好像就是死水一般的平静,好像,还有满满的……悲恸……
“先坐罢!”西木焉率先坐下。
待君越坐定,西木焉方道“你找到医治郁畹华的方法没有?”君越摇摇头“不曾查看郁畹华的伤势,所以还未做判定。”
“恩。本主知晓了。”西木焉点点头,又道“你知道,师父把浑沌内丹交托给我了么?”
君越微微一笑“知晓。”,他从宽大衣摆里拿出一颗小巧的珠子来。那珠子晶莹剔透,散发着幽幽的红光。这小巧红珠分明和西木焉当时拿的那颗浑沌内丹无异。
西木焉看着君越,笑了笑“本主知道了。”君越点点头,笑了笑。
“走吧!去冰城。”西木焉起身,走出大殿。君越紧随其后。
“来人!备马!”西木焉走出殿门,沉声说道,不见人影,只闻得空中一声“是!”
过了一会,便有一个身着白色衣袍的人,恭身禀报“宫主,马已备好!”
西木焉恩了一声。和君越一起走出西木宫。
西木宫宫门处,有两个身着白色衣袍的下属,牵着两匹千里马,恭身等着西木焉和君越上马。
西木焉和君越双双翻身上马,接过那两个下属手中的缰绳和马鞭。两个下属垂头退至一旁。
西木焉挥手扬鞭“驾!”红色衣衫的袖摆随风轻扬。君越双腿收紧,一夹马肚,挥手扬鞭道“驾!”
待那二人渐行渐远,那两个下属方才退回西木宫,关上了宫门。
君越,但愿你是真的放下了……
西木焉看着前方策马扬鞭的君越,心想。
他二人,衣衫翻飞,一头青丝随风扬起,拍打在背上,拍打在心上……
“驾!”远远的,还听得见那声音……
无论,是喜是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