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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学校的军事机密

我来告诉你:活着真好 文丰 2759 2024-11-19 04:31

  我在上物理课,物理老师讲着讲着问了一个问题,我正要张口回答,被制止了:

  “别说啊,军事机密!”

  我听着奇怪没继续回答,也没问。

  紧接着第二节化学课,汤明老师问个问题,我也欲张嘴回答,又被制止了:

  “别说啊!军事机密!”

  我觉得奇怪:“咋,你们今天都说‘军事机密’?”

  汤老师:“还有谁说?”

  我觉得他应该是知道谁问过了,像个圈套似的。我没有准备回答。旁边的骆倩回说:

  “物理老师也说了。噢?”她问向我。

  汤老师也问向我:“物理老师也说了?”

  “嗯。”这时我才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他也说‘军事机密’,咋就成了‘军事机密’了?学校咋就跑出来‘军事机密’了?”

  “你知道不?”汤老师问。

  “知道。别人知道不?”

  “别人也不知道。”

  “那你知道不?”我问汤老师。

  “我知道。”

  “不是,别人都不知道,咋你就知道了?”

  “所以是‘军事机密’么。”

  “噢,对!”

  “现在,别人都知道了,就你不知道。”

  “啊?!啥?”我问向旁边的骆倩。

  “你!”

  她们这口音有点儿重,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答案:

  “噢,泥!泥!你——我?不是咋我就成了‘军事机密’了?”

  “你说你咋就成了‘军事机密’了?”汤老师和骆倩异口同声的问。

  “不是,咋学校就跑出来‘军事机密’了?”

  又问回去了,同学们大笑。

  汤老师说了句这学校原来是个部队,我没接茬。下课了,骆倩问我:

  “这学校原是部队。”我回:

  “部队会把‘军事机密’留在学校?”

  “噢,对!”骆倩应。

  “再说了,就这小部队!”

  “啥意思?”听到是后面座位仇明烺的声音,据说他爸之前是这个部队的干部。

  “我爸就是当兵的,我爸当了13年兵呢!再说现在部队有啥‘军事机密’?那回咱们开会学习,那人说啥,那四个字,不知道是不!也许有点用。”其实我要说的优良传统,忘记怎么说了。

  我的同桌骆倩是个很有进取心的同学。而且她平日里学习最爱问老师问题,同时学习很刻苦,经常熬夜。而且她是一个情商很高的人,和她谈话不费劲。她当然明白我要说的意思。而且很多老师告诉她:

  “不要熬夜!”

  有一次她问我:

  “你熬过夜没有?”

  “其实我也偷偷熬过!不过我最多熬到11:00多点儿,眼都睁不开了!”

  “11:15?”

  “还不到15呢!眼都睁不开了。”边说我边想起当时的动作,边用手掰开眼皮。

  “然后呢?”

  “嗯?”我以为我听错了。

  “我们那两个老师都让熬夜。我们初三那班主任她更好玩儿!她让你熬夜,她给你规定时间:你们身体好的熬到黑夜两,三点,你们身体不好的熬到黑夜12点。我爸一直不让我熬夜,我爸说:他高考那年换了个班主任,那女班主任天天点根蜡,陪他们熬到12点去。等到高考刚考完,题全忘了。”

  骆倩问:“把高考考题都忘了?!”

  “嗯。”

  “那次学校组织去清华大学旅游你咋不去?”

  “我才不去呢!花700元钱去清华大学看一回,才不去。那会儿我身上也有这钱,没有,要想去家里也会给,那我也不去。”

  “为啥?”骆倩当时就去了,她有些不解。

  我默笑未答。在课间十分她去问了体育老师卢峻。我听见:

  “那就是能考上清华么。”我听见看过去一眼,卢老师看我一下。

  “真的,你能考上清华!”后面仿佛说了句啥,听不见声音了。“你下回别问我了,自己想。”骆倩是个能问问题的人。

  我周围的同学都在忍不住的笑。卢老师又走过来,对我们班同学说:

  “别笑,骆倩真能考上清华!别笑啊。”

  体育老师走了,有旁边男生问我:

  “能不?”

  “不知道。”未来的事我怎么知道?但我听到这些人笑,真想为骆倩说句话:

  “哈哈哈!’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可是当时没说,当时还有些放不开吧。

  其实我得真感谢那些帮助过我的人,我头被打了没多久,我的初中同学——李玉沽,就来到我所就读的中学了。我后来才明白,也是学校商量出来的一个办法。我回家可以和他趁车,省省倒车的力气。

  但是等到我转学回C县,我去读补习班的时候,我才知道,一直在Z中学坐我旁边的女同学,她也是C县人。

  他俩应学校的要求都帮助过我,不管是情愿的,还是不情愿的。

  有一次我和李玉沽坐车上车时,正巧碰见了她,她很热情地叫他:“玉哥哥。”

  没想到我给想起来了,他在初中时他们班同学都这么叫他,我回宿舍就问和他一个班的武奕然:

  “嗨,你们班同学都叫李玉沽,叫啥?”

  “就叫李玉沽。”

  我上课时问同桌的她:

  “嗨,你是不也……”赤城的。我还没问完:

  “我沙城的。”她先说了。

  “奥。”不知为什么我对此深信不疑。

  后来她说:“我那天都害怕坏了,一个人住旅店!你也没说叫上我。”后边的我没注意听,没想到她也是C县人。

  因为学校告诉我,C县人只有我,后来李玉沽来了,我理所应当的认为只有我们俩。

  好几次趁了李玉沽家的车,后来我听见我爸妈议论,话音可能是:我妈怕老这样趁车再谈恋爱。我爸说要真这样也没有办法,并且可以接受,我爸爸已经打听到,他家条件不错。当然只是为了心里有底,不是为了我妈妈所担心的。但如果真发生也不会使劲一位的牌反对。

  还有我的生物老师,原来也是我们C县人,我说说话怎么一样呢!?他的闺女是真漂亮,我就爱看她。我后来回C县那位生物老师的女儿也很漂亮!现在想起来,咋生物老师都这么会养闺女,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哈哈哈!

  我还记得开学别的老师都介绍了自己来自哪里,只有生物老师没有介绍过。

  后来我的舍友欧阳的上铺还暗示我,他是C县人,我当时还不大开心。因为之前发生的一些事,使我不想再见到C县人。所以学校一直对我有所隐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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