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儿,公主虽然蒙羞,但并未**。”宁青看着眼前高大个的儿子怔愣了下,“为父今日与皇后提过,希望将婚事尽早进行,也算全了皇家的颜面。”
“父亲。”宁教作了一揖,“父亲的一切决定皆是为了宁家的未来着想,教儿身为家中长子,必要帮父亲分忧解难。”
“将军,少将军。”一个侍从跑了过来。
“何事?”
“手下的人看见小少爷回来了,现在住在白府。”
“这个孽子!”一听到宁乱,宁青就头疼!
“父亲,不如由我去白府把他接回来吧。”
“也好。”
白良回了府就直奔银月居,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拎起了蒙头大睡的宁乱。
“你不是有自己的房间妈?”
“四哥。。”宁乱半睁开眼睛看他,“咱们都是男人,我睡一下你的床怎么了?”
白良皱了皱眉:“我有洁癖,你睡过我得换床单。”
“好吧,四哥。”宁乱在地上站定,双手抱胸。“说说昨晚你与二哥为何那样做吧。”
“此次事情,是明照琼与张贵妃联手了,禁军首领是张贵妃的亲弟弟。”
“也就是说,你们打算让张贵妃背弃盟友?”
“走一步算一步吧。”
“大人。”阿烈这时候走了进来,“宁教来了。”
“请他前厅喝茶。”
白良和宁乱随即来到前厅,宁教本来不想喝白府的茶,但闻这茶实在太香,还是饮了一口。
目前并无战事,他的任务主要是练兵,很少去朝堂中,也跟白良没有过多的接触。
“宁将军,上次枫山一别,别来无恙。”
“哦。”宁教连忙站起来,看着来人,有些不自在。
太漂亮了,漂亮得让人有些晃眼。
“是这样的。”宁教吸了口气,“我是来接舍弟回家的,舍弟这几日给大人造成麻烦了。”
“不麻烦。”白良连忙接口,“小乱现在已是我结拜兄弟,住我府上怎会麻烦。”
“结拜。。兄弟。。?”宁教猛然醒了过来。
“你搞什么,还不快跟我回家。”他上前一把抓住宁乱的领口。
“哼。”宁乱拍掉他的手,满脸嘲讽地笑道“家?我家在张伯那儿,哼,张伯死后我还有家?”
“白大人。”宁教来到白良跟前,“舍弟不懂事,凭他的身份如何能与大人结拜为兄弟,我这便带他回家好生教育!”
“宁将军。”白良伸手抓住宁教去抓宁乱的手,对上这双漂亮的眼睛,宁乱心里说不出的抗拒。
“令弟已经与我、二皇子、七皇子,还有黄家大公子结为异姓兄弟了,既然令弟不愿住在府中,那么,住在我白府也是理所当然,更别说,小乱身上还有伤,只有我才能调理好。”
“你说什么?!”宁教已经连眼睛都瞪起来了。
白良看着他不徐不疾地说:“令弟身上的伤,调理不好足以致命,不妨这些日子就将他交给我,待他伤好,再由他自己选择去哪儿,如何?至于宁老将军那边,也请你道一句放心,让他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小乱。”
“你。。你们!”宁教气得点头看着宁乱,“好哇!”
“好哇!”说着,就甩手走了。
“宁教此人品行不错,就是太过迂腐。”看着人远去的背影,白良淡淡道。
“哼。”宁乱转过身,“如果在四哥眼里,因为死的是一个侍妾而无需多事也算品行不错的话。”
唉。。白良叹了口气。
到了晚上,白良刚从衙门回来,流昧居就来了。
“夫君今晚还要去宫中吗?”
“嗯。”白良放下笔站起来。
“可是今晚,戒备应当会更加森严。”流昧居低下头,她实在无法面对他那张脸,他的气度,因为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她并不想爱上他。
“夫人无需担心,回去休息吧。”
“夫君。”流昧居叫住他,白良回头,就见她跪了下来。
“夫人这是做什?”他连忙蹲下来扶起她。
“夫君为流家所做之事,昧居感恩戴德。”
白良叹了口气,扶着她站起来:“夫人想多了,这并不是为了流家,此事不成,我刑部便无法审理明照澜一案,无法剪除皇后的势力。”
“夫君。。你。。”
“夫人忘了岳父的毕生所愿了吗?”
“朝中奸邪未除,大丈夫当死而后己。”流昧居朗朗道来,她的声音在夜色中清清淡淡,但格外好听。
“明后不废,百姓难安。”白良真诚地看着她。
没想到,他真是这样的人,流昧居心里感慨万千。
是不折不扣的君子,就跟自己的父亲一样。
“夫君,还请小心。”她发觉自己的声音差点有些颤抖了。
“嗯。”
夜色下,宫城外,月辉中白良真的仿若要羽化登仙一般,看得黄觉河有一瞬间的怔愣。
“不知二哥,今日作了何诗。”
“给你。”黄觉河将手中的一卷纸丢给他,白良打开,在月色下看。
难忘金宵凝脂香,
**巫山足断肠.
吻遍柔骨酥吟畅,
清风抚月醉天堂.
姑娘提笔书红妆,
春心夜夜思情郎.
署名:风流愿效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