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问,警察就把人拷了,黄崇在一旁笑的畅快。
那个假警察慌了,连忙叫道:“我是cosplay爱好者,就是、就是开个玩笑。”
“呵呵,这事儿是随便开玩笑的?”警察皮笑肉不笑,手上加大了力气,手法专业,让假警察立刻痛呼出声。
干得漂亮!黄崇内心赞叹。
他也赶紧落井下石,坚定的指着那假警察举报道:“警察同志,他是想敲诈勒索我们。”
假警察瞪了黄崇一眼,眼神阴鹫,拷起来两只手一齐指着黄崇大呼:“警察同志,冤枉啊。我进来的时候他们正在进行非法交易,所以污蔑我敲诈勒索。”
说完假警察挑衅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是一定要把他也拖下水。
黄崇气急,正待破口大骂,警察又掏出两副手铐把他们也拷了起来:“一起去所里好好交代情况吧。”
“……”
黄崇无奈,但自己也就是约个p,最多最多算是票昌,哪怕去了警察局也没啥大事儿,罚款肯定是要交的了,摊上这种事只能自认倒霉了。
临出门前,假警察在门口犹豫了半天,然后讪讪问了句:“警察同志,能不能给我遮下脸?”
警察想了想,皱眉道:“合理要求。”
然后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之后找到几个他们之前点kec外卖的纸袋,给假警察套上后,走到黄崇面前不耐烦的问道:“你要遮吗?”
黄崇忙不迭的点头:“要,要的。”
他也算是半个公众人物,能遮还是要遮一下的。
警察当头给他套了个袋子后,然后又给那个不知名的姑娘套好,接着便拉着他们进了电梯。
电梯直接下楼,黄崇看不清路,摸摸搜搜的跟着警察一路上了警车。
几人进了警车,假警察先被丢了进去,然后黄崇和那个姑娘一左一右被扔进了车里,除了最开始的时候那姑娘惊呼了几声之后,直到车开动车里都一路无话。
警车没有鸣笛,被罩了个严严实实的黄崇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整段路寂静极了,只能听到自己和身边假警察的呼吸声。
“卧槽!”二十多分钟后,前面开车的警察突然一声惊呼,随后车就剧烈晃动了起来,黄崇仿佛置身于海浪中左摇右摆,晃得他都要吐了,昨夜陪自己的女伴也在另一侧不断惊呼出声。
随后,随着“嘎吱!”一声剧烈的刹车声响起,车终于停了下来,黄崇的身体顿时猛的前倾,脑袋狠狠地撞到了前排座椅上。
接着,他只感觉车子微微一震,便再也没动了。
“警察同志?”黄崇轻轻叫道,声音有些颤抖。
没人回应,黄崇心里有了不安,莫非遇到车祸,警察出事了?
这、这会不会追究自己的责任?黄崇有些不安。
“人、人呢?”
这时,黄崇听到身边的警察因为恐惧而有些变形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一阵纸袋响动,那假警察的声音因为惊恐而尖锐,高呼道:“人都去哪儿了!!!”
黄崇心中一骇,也赶紧摘下了自己的头罩,赫然发现车里除了自己只剩下那个假警察,昨夜的女伴和刚刚还在开车的警察都已经消失无踪。
“刚刚、刚刚她还挨着我坐着,还……还倒在我身上,然后,突然!人就突然没了!”
一片黑暗中,假警察指着旁边空空如也的座位,对黄崇惊恐的讲述着。
黄崇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出来他的声音一直在打着颤,牙齿磕着牙齿,咯咯作响。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天应该大亮。
可他们现在不知道在身处,周围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而且两个大活人一瞬间从车里消失了,两人心里都紧张惊恐至极,尤其是黄崇,他现在正在写一本悬疑略带恐怖的小说,所以他想的更多,越想越发毛。
“下、下车、看、看看吗?”假警察牙齿相磕的声音太明显,让黄崇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扼住了,连跳动都不敢太用力。
“看、看看吧……”黄崇也跟着结巴了起来。
他把右手向车门处伸去,却一时忘了自己正戴着手铐,左手猝不及防被猛然一扯。
可让黄崇惊讶的是,本应异常坚硬的冰冷手铐却“咔吧”一声就这样断了,随后咣当一下掉落到车厢里。
突然的变故让黄崇立马就是一个激灵。
恢复了自由,黄崇却一丝欣喜也无,反而连心脏都在打着颤儿。
手铐是发生了什么吗?他想的尤其多。
假警察一挣,也把手铐给挣断了:“这……这怎么回事?”
“老子怎么知道!”
这时窗外一道阴沉的红光闪过,让黄崇的心立时一抖。
然后黄崇听到旁边的人压抑着声音问自己:“我们还出去吗?”
“出去,找人!”黄崇也压低了声音回答道,做下了决定。
还有两人不知所踪,其中一个还是警察,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
何况待在车上也不一定安全。
这里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悄悄的打开车门,两人不约而同的矮着身子钻出车厢,却发现周围一片寂静与黑暗,只有红光时不时闪过。
那消失的两个人,连个影子都没有。
突然,一阵低沉的嗡鸣声响起,离他们十来米远的地方突然亮起,黄崇定睛一看,居然是两台呈v字形摆放的电脑。
这是搞什么鬼!黄崇心中暗骂。
这时,一阵阴风吹过,黄崇刚刚的冷汗一凉。
紧接着一个比阴风更冷,宛如地狱恶魔的声音响起:“两位,我可是恭候已久呢。”
不等两人有所反应,那声音再次响起:“过去,坐到电脑前面去。”
这声音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违背了它就会遭遇厄运。
两人相视一眼,都两股战战的蹒跚挪到电脑前,走过去才发现电脑面前居然还有两把椅子。
若非环境不大对,黄崇觉得这布置像极了网吧。
依言战战兢兢的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那个声音里的寒意又深了三分:“两位都是终点的作者,现在我们来玩个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