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对钟离夜表白之后,沈小禾决心一定要用真情将他打动,不过眼下最让她头痛的是,自己活了二十年,这还是第一次倒追男人,完全没有经验。
而她现在唯一能想到,就是死缠烂打!
所以,当钟离夜清早刚睁开双眼,便有一张笑地极其暧昧地脸闯进眼帘时,表情不jin沉了又沉,顿时冷声道:“出去!”
某女倒退一步,笑mi眯地说道:“王爷,洗洗脸罢。”说罢,便将手里的脸盆往前挪挪。
钟离夜脸色更黑,撇开脸,提高声音:“本王让你出去。”
“等王爷洗完脸,小的就出去。”沈小禾继续笑着。
“你……”凤眸微闪,瞬间犹如利刃般冷冷射向床边的女人,脸色深沉而愤怒。
沈小禾一惊,险些就要扔掉脸盆,拍拍pi股走人,但却在下一秒犹豫了。咱现在可是要追妖孽王爷,怎能再显露出以前做小厮时的卑微感,咱要硬气,咱要与妖孽王爷平起平坐,最多凡事迁就着他点。
“王爷。”直将脸盆举到他脸前。
片刻,钟离夜终于将手伸向脸盆,快速洗好,摆手让她赶快走。
某女满意地收回脸盆,对着妖孽王爷粲然一笑:“王爷,早上好,祝您有一个愉快的今天。”
旋即,转身走出去……
只不过,令钟离夜完全没想到的是,此女连吃早点也不肯放过他,硬要将饭菜端进他的屋子。不仅如此,还拿一些奇奇怪怪地东西要他吃,名字也极为诡异。
“王爷,这个三明治可是我花了一个时辰,才做好的,快尝尝看?”沈小禾拿起一个外形类似三明治的东西,递到钟离夜面前,期待地看着他。
钟离夜躲不过,只得接过蹙眉yao上一口,慢慢嚼着,面色严峻神情冰冷,看不出是何反映。
沈小禾急切地问道:“感觉如何?”
“嗯……有些苦有些怪!”缓缓咽下,冷声道。
某女看着他,讪讪一笑,低声说道:“那个……我是凭记忆做的,面包烤的有些糊,材料也不齐全,所以味道会有些怪。”
俊脸明显一僵,看看手里的食物,随即便又送向嘴边。沈小禾神色微变,一把夺过来,心里不jin暖暖的。
“难吃,就不要吃了,幸好我还准备了一些你平时爱吃的食物,还是吃这些吧。”将旁边两碟早点推到他面前,勉强笑着说道。
钟离夜抬眼看她片刻,突然说道:“以后不必费心再做这些东西。”
“知道了。”低下头,一口一口yao着那块三明治,蹙眉,果真不是一般的难吃。
却听那厮突然一拍筷子,冷冷看着她:“难道王府竟然穷得,连顿好饭都让你吃不上吗?”
沈小禾不明所以地抬头看着他,说道:“我只是想尝尝味道怪在哪里,下次好改良。”
某妖孽瞬间一敛眉,似是无奈似是羞怒,腾地坐回椅子上,不再看她,开始吃饭。
今日阳光明媚,春风和煦,苍竹阁门外,一前一后两个身影,格外惹眼。
“你究竟想跟本王跟到何时?”钟离夜陡然转身,恼怒地瞪视着险些撞到自己身上的女人。
沈小禾止住前倾的身ti,好脾气地说道:“等到王爷适应我的存在为止。”
“本王已经适应了。”钟离夜彻底无奈。
某女大喜:“这样更好,既然王爷您都适应了,就更加不必在意我是否跟着了。”
钟离夜顿时脸色铁青,眼神冷地让人恐惧,沉声说道:“沈小禾,你该玩够了,本王现在不想见到你,若敢再跟着,就休怪本王下手无情。”
此女顿时全身一寒,明白妖孽王爷的忍耐力已达到极限,便识趣地连连点头:“王爷您慢走,不送!”
话音刚落,转身快速消失于门内……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个个小小玉王府,岂能困得住她沈小禾。
钟离夜前脚刚离开王府,沈小禾后脚便翻墙跳了出来,想到这几日妖孽王爷地异常举动,便觉得一定与闻人无花掳劫案有关。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关心这件案子,不过眼下他最可能去的地方就是知府衙门,那里可谓是获得所有情报的第一场所。
为了不让妖孽王爷发现自己,沈小禾如同上次跟着上官枫一般,远远地走在人群之中。幸运的是,这次她不用再怕是否会跟丢,去衙门的路她早已mo熟。
门口的两名衙役一见来人,可不是上次那位刁蛮王妃,赶紧点头哈腰,上前请她进去。
经验告诉他们,此女惹不得!
“最近王爷是不是每日都来?衙门里可发生过什么事?”回廊之上,沈小禾捏着官腔,问道。
“回王妃,王爷是这两天才来的衙门,自从那些姑娘报官之后,衙门里一切都很太平。直到昨日下午,盐商白老爷与白夫人突然跑来衙门,哭天喊地地说自己的女儿白秋韵突然消失不见了。”衙役始终微微躬着腰,说道。
“突然消失不见了?”沈小禾有些疑惑,失踪就是失踪,被劫就是被劫,怎么会突然消失不见了呢?
这又不是拍鬼片,纵然闻人无花再有本事,想要劫走一个人,总要留下一些线索。
“难道现场没留下丝毫线索?”追问道。
“回王妃,大人昨日已去白秋韵的闺房查看过,未曾发现丝毫线索,看起来的确像凭空消失了。”衙役回道。
凭空消失?难道也穿了?
“王妃,书房到了,小的先行告退。”衙役冲沈小禾弯腰施完礼,便离开了。
沈小禾快步走进书房,正见蓝思尘与钟离夜站在书案旁边,不知在讨论些什么。两只色彩斑斓地公母孔雀,优哉游哉地坐在椅子上喝着茶。
“哟,这不是那个不怕死地小丫头嘛,怎的如此舍不得自家相公,这才刚分开多久,便也跟来了。”母孔雀起身来到她身边,上下打量着她,笑地一脸暧昧。
沈小禾无奈,遇到如此为老不尊地前辈,她也只能一起“为老不尊”了。
“与大娘您相比,晚辈还是有过之而不及哟。”说着,故意眨眨眼,瞥向椅子上的公孔雀。
活了二十年,她还真没见过哪对fu妻,都这把年纪了,还整日寸步不离地腻在一起。
“小禾,休得无礼。”钟离夜大步走过来,厉声喝道。
“三妹,怎可如此调皮。”蓝思尘亦看着她,摇头说道。
某女顿时一撅嘴,表示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丫头,你这话就不对了,老娘现在不过四十来岁,什么大娘不大娘的,不知道地还以为我是个老太婆呢。”谁知母孔雀却是一把拍向此女的肩膀,不乐意道。
你本来就不年轻!
不过见好就收,是她沈小禾的一贯作风,便笑道:“晚辈也是与师娘开个小玩笑,在师父眼中,师娘一定是全天下最美丽的女子,您说对吧?”
“哈哈……”却听公孔雀突然发出一声大笑,看着她夸道:“这小娃子会说话,有前途,有前途。”
母孔雀别有深意地看着她,笑mi眯说道:“想不到蓝三小姐竟是如此有趣,看来京城地那些流言并非都是真的。”
“京城流言?”沈小禾不明所以。
“三妹以往从不出阁门半步,自是没听说过城里的流言。”蓝思尘摇头笑道。
沈小禾恍悟,她以前倒是听月柔说过蓝思灵的一些事情,想必在外人眼中,她就是一个怯懦胆小毫无情趣地闺阁小姐,没有惊世才华,亦没有倾国容貌,更加不受宠。
她对这些流言没兴趣,反正说地又不是自己,便转开话题:“我刚才听衙役说,盐商之女白秋韵,突然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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