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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了断

  秦殇看到她这样的表情一下子慌了,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怎么会这么失控,一个箭步跑过来,蹲在她身边,“雅言,你怎么了。雅言!”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想要把她从那个情绪中带出来。

  “秦殇!”念着他的名字,看着他的眼睛。

  秦殇满脸愕然的看着她,这是她这次回来之后,第一次这样叫他的名字,看着她的眸子。里面的光亮已经跟之前不一样了,不是只有空洞茫然,满脸的无辜的问他是谁,而是可以清晰的叫出他的名字,直视着他的眼睛,仿佛那个倔强的、不服输的乔雅言又回来了一样。

  “雅言!你是不是又想起了什么?”是不是刚才的那声巨响,让她想起了什么,猛然想起,乔莫琛的死就是从医院的高楼上跳下来。摔到车上,当场身亡。

  是不是让她彻底想起了那些事情,但是不敢确定。直到那个女人点点头,秦殇才确定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是,我都记起来了,全部的,不论是失忆前的,还是失忆后的,她跟祁邵阳之间的事情,爹地的死,一切的一切她都想起来了。

  捂着自己的腹部,这个孩子,她绝对不能要,如果不想继续跟那个男人继续牵扯的话。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秦殇问道,她是不是还会回祁邵阳身边。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想见到他,最起码这几天不想。等我想清楚再说!”她要把这些事情都理理清楚,在回到那个男人身边做个了断。

  “那你现在住哪里?”

  我住酒店就好,我身上还有卡,当年爹地给的钱,还有在乔氏上班的工资都在我手上,不至于会饿死。

  之前想着有一天爹地出院,她要带他去修养,她就开始攒钱,但是没有想到爹地没有等到,就彻底丢下了她。

  秦殇看着她,却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她一直是个倔强的人,决定了的事情就不会改变,如同她决定要去夜店买醉,即使预料到也许会有意外,她还是不听任何人的劝告,她答应留在祁邵阳的身边,还有说不在见他的话。

  最后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妥协,好吧,我送你回去,看到你进酒店我就回去!

  知道拦不住他,也没有拒绝,乔雅言在他的目光中,进了酒店,刚刚准备办手续的时候,却被身后传来的声音拦住,“雅言,等一下!!”

  也许他现在正在找你,你不是想安静一下吗,那么拿我的证件登记吧!秦殇随手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证件来。

  想想他说的对,乔雅言也没有拒绝,毕竟现在的自己还是祁邵阳名义上的妻子,自己失踪,即使是做面子工程的话,他也会来找她,做给大家看。

  “怎么。找到她的下落了吗?”姜林打电话过来的时候,祁邵阳一个激灵,急切的问道。他沿着门外的泊油路走了好久,都没有她的身影,是不是姜林有了她的消息了。

  但是没有想到姜林说的是,祁先生,还没有……不是没有听出祁邵阳话语里的担心,还有期盼,但是还是忍不住说了实情,派出去了那么多人,几乎找遍了大街小巷,凡是她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有大批的人去找过了,但是……

  “算了,你们也去休息吧!”祁邵阳深吸了口气,说道,他们也忙了一个晚上。

  她既然存心躲开,估计是不想被他找到的吧。

  直到第二天有个相熟的医生打电话给他,“祁先生!”

  不耐的问道,怎么了,胡医生?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打电话找他。

  祁先生,昨晚我听到消息,好像有人在医院的妇产科看到了您太太!医生有些不敢确定的说道。

  你说的是雅言?祁邵阳紧了紧手里的手机,问道,她怎么会出现在医院,是不是她出了什么事情,想到这些,祁邵阳的心一紧。

  嗯,是乔小姐,我相熟的同事见到的,就是您最近发的通告里的那个乔小姐,新婚的祁太太。

  “她怎么了,怎么会去医院?又怎么会去妇产科?”祁邵阳不停的问道,在她的事情面前都失去了所有的矜持。

  她怀孕了。

  怀孕了,乔雅言怀孕了,怀了属于他的孩子,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之间有了另外的可能,她不会离开他了,满心都是狂喜,但是冷静下来,才想到,她怀孕了的话,为什么不来告诉他,他毕竟是孩子的父亲啊,即使他们之间有什么问题也不该这样的啊,祁邵阳不解,但是没有跟这个医生说。

  “明天你去祁氏找姜林拿份红包,这次的事情真的谢谢你了!”说完,就挂掉了电话,但是那个医生的话,他还是消化不了。

  没有想到第五天早上,有些邋遢的开门的时候,会看到她站在门口。

  乔雅言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祁邵阳不再是那样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穿着拖鞋,脸上有青色的胡渣。但是,这一切早就跟她无关。

  她只知道,这个男人摧毁了她的家庭,她的信仰,她的一切的一切。

  “雅言,你回来了,怎么不敲门,不给我打电话,我去给你开门啊,外面那么冷?”祁邵阳喋喋不休的说着,“对了。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关切的问道。

  但是乔雅言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冷冷的出声,“祁邵阳把我当一个傻子似的,是不是很好玩,是不是很有成就感?”不是恨她吗,恨乔家吗,把她当个傻子似的耍的团体转,这种手段是不是很好?

  “在你心里你就是这样想我的?”脸上满是冷凝的表情,没有想到她失踪了一夜之后,再度出现在自己面前,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样的,在她心中他就是那样的人吗?

  是,没有丝毫迟疑的应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吗,吞并乔氏,逼死爹地,把失忆的我娶进家门,还有我说吗?”乔雅言没有想到这样的画面,这个男人会问她,她心里的他是这样的吗,不是这样又是怎样。

  “你……你全都记起来了!”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些事情她不是都不记得了吗,她不是失忆了吗?怎么这些事情她都知道。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永远不要记起来,永远做个傻子,冷冷的说道,不过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什么都记起来了。

  我,祁邵阳第一次在她面前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们离婚吧!”乔雅言勾起唇角冷声说道,这个错误现在是时候结束了,她也不想继续被他耍一辈子,到现在这样,够了。

  不,祁邵阳拒绝道,看着她的脸上满是冷意,她居然说离婚,她居然敢说离婚。我不许,我不许,乔雅言你休想!祁邵阳咬着牙说道,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来。

  好像当年那个一直叫着非他不嫁,勾着他的颈项。满是依赖的女人已经不见了一样,看着他的眼神满是彻头彻尾的冷意,没有丝毫的留恋,但是即使是这样,他也不放手,即使是折磨,他也要带着她一起。对了,她还有了他的孩子,他更不会放手,绝对不会。

  “祁邵阳够了,你有什么资格说不离婚!”乔雅言指责他,当初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跟他纠缠在一起的,怎么跟他结婚的,当时的她已经失去记忆了,什么都不知道了,那个男人趁着她失忆的时候把这一切变成了既成事实,现在他有什么资格说不离婚。

  “就凭你现在肚子里有我的孩子!”祁邵阳说道,只要她还愿意留在他身边,即使是通过孩子。他的孩子,属于他跟她的,把他们的血脉联系在一起的孩子,她跟孩子他要定了。

  你休想,乔雅言嗤笑出声。这个男人怎么可以不要脸成这样,他有什么资格要这个孩子。甩出昨晚上找秘书做好的离婚文件。甩到他脸上,祁邵阳签字。不要让我看不起你,我们离婚。

  没有丝毫迟疑,文件如同雪花散落在祁邵阳身上,地上,刺目的离婚协议几个字,刺痛了他的眸子。

  他却顿在原地,死死的瞪着乔雅言,“我告诉你,乔雅言你休想,离婚,你休想!”他就是不要签字就是不要离婚,她能怎样。

  但是,我偏要离婚,乔雅言咬着唇,瞪着他,这一次,她一定要离婚,如同她要离开他一样坚决。要这个男人彻底的在她的生命中消失。

  祁邵阳没有理她,重重的把门摔上,然后换了衣服就走了出去,之前一直担心她的下落,几天没有去公司,担心自己从公寓出去,会跟她错开,但是现在她回来了,他却不敢见她,怕再一次听到她说起离婚。

  他也会害怕,之前一直害怕她会知道一切,现在她都知道了,再也不会给他机会了,想到这些,他就一阵挫败,但是他就是不放手,她怀着他的孩子,一定要留在他的身边。

  让姜林找几个身手好一点的人来守在门口,不让她随便乱走,不让她逃离出他的视线,上次那样不知所踪的事情,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但是,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因为他害怕回家的时候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是那样冷冷的问他,祁邵阳你到底什么时候离婚!

  签字,离婚,她不停的逼他。

  她甚至开始绝食抗议,一天不吃,两天,甚至连水都不喝,知道她是铁了心要离开,但是,他还是在赌,赌她的坚持,还有他的在乎。

  每天回到家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推开卧室的门,看到躺在床上的她,身体已经消瘦了好多,脸颊上连颧骨都要露出来了,没有一丝肉。

  虽然不忍心,但是抵不上失去她的痛苦。

  以为就会这样了,互相折磨下去,但是没有想到有一天还是会有意外发生。

  有一天,门口的保镖打电话说,她失踪了!

  他气急败坏的摔了电话,赶了回去,冷声问道,怎么会失踪,他们那么多人都看不住一个她吗,怎么会失踪?

  那些保镖只是低着头不说话,虽然知道不是他们的错,如果乔雅言想要离开,即使不是现在,也会是别的时候,但是,心还是忍不住的抽痛,一丝一丝,痛彻心扉。

  乔雅言好不容易才从那座能够杀死人的公寓跑出来,她要离婚,一定要,否则,她担心再一次见到爹地的时候,爹地还是不肯认她这个不争气的女儿。

  她要去医院,她不能要这个孩子,捂着自己的腹部,祁邵阳不肯离婚的理由居然是这个孩子,那么为了让个他死心,她宁愿不要这个孩子。

  跑到医院,一个人排队挂号,做人流,但是医生在看到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再次问了一遍,小姐,你确定要做人工流产手术吗?你现在的身体状态不是很好?

  面前的这个病人,身体很消瘦,一个手术下来身体可能会有些吃不消,而且,翻看着病历,“小姐,你之前已经有一次流产的经历,如果再做一次的话,也许……以后都不能怀孕了,小姐,这种事情还是要考虑好,最好还是跟你的先生再商量一下!”医生出于好意劝着。

  不用考虑了,我不要这个孩子,我要做流产,乔雅言没有丝毫迟疑的说道,但是手心已经不自己的握成了拳头,缓解着自己的紧张。

  “谁说的,我不同意!”这个女人又是莫名的失踪,等他去酒店的时候,酒店的客服人员告诉他,乔雅言已经走了,今天来医院拜访一位世伯,隔着好远,看着一个女人跟她长的好像,匆匆跟世伯打了个招呼,就冲了过来。

  没有想到真的是她,更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要做人流,而且,没有想到才几天,这个女人会消瘦这么多。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根本没有给他想那么多的机会,就听到医生说这个女人如果这次做了人流的话,也许以后都不会怀孕了,而这个女人居然连迟疑都没有就说,她还要继续这个手术。

  拉着她就冲了出去,乔雅言你疯了,气急败坏的说道,这个女人不知道怀孕对女人的意义吗,怎么这么傻。

  你不要管我,乔雅言试图推开他,胳膊不停的挣扎着,她要手术,她不要这个男人的孩子。

  “我不许!”秦殇紧紧的扯着她的胳膊,不肯松开,他不能让她错下去。

  我不能要这个孩子,不能跟祁邵阳这样牵扯不清,他就是因为这个孩子,不肯离婚,乔雅言终于忍不住,把那些话都说了出来,她不要这样,捂着唇,沿着墙壁滑了下去。

  雅言,别担心,秦殇安慰道,如果我们可以不让祁邵阳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呢,我想个办法帮你弄一张流产的报告出来,这样你就可以脱身了。

  之前有个朋友就是做医生的,大不了他去出卖色相,去把自己卖个好价钱,给她换一张那样的报告出来。

  你说的是真的?咬着唇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这样可以么,可以骗的了那个男人吗?

  相信我,把一切都交给我,秦殇一字一顿的说着,看着她的眸子,脸上满是笃定的表情,好像事情一切都尽在掌控一样。

  乔雅言被他这样的眼神蛊惑,看着他,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他的速度很快,没有多久就把报告送了过来,她刚刚走到医院门口,就被祁邵阳派来的找她的人找到,她也没有推拒,跟着那几个男人回到公寓,跟那个男人摊牌。

  推开门的时候,那几个男人只是打开门,把她轻轻推进去,就退了出去。

  那个时候祁邵阳正站在床边,但是身影却莫名的有些萧瑟,但是。那些都跟自己没有关系。

  听到脚步声,祁邵阳缓缓转过身来,知道是她回来了,看着那个身影,问道,去哪里了,怎么出去都不说一声的?语气满是平和,好像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争执,没有利用,没有什么仇恨,但是乔雅言知道那只是假的。假的,逼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事情。

  咬着唇。缓缓抬起头来,说道,祁邵阳,我们离婚吧!那场婚姻作废,就当所有对他的恨,都用那场车祸去抵消,他救自己的命,去抵消所有的过往,但是此生都不想再跟他有所牵扯。

  不,我不答应,乔雅言,我告诉你,离婚,你休想!

  “祁邵阳,你知不知道……”乔雅言吸了口气,指着自己的肚子说道,“这里曾经有过一个属于你的孩子!”

  “但是他却死在了你的婚礼上!”声嘶力竭的说道,提到这个孩子的离开。

  现在这里再次有了你的孩子,你知道我是怎么做的吗?

  医生说如果我再流一次产的话,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怀孕,可是,我宁愿一辈子都不要孩子,都不会生下你的孩子。

  哈哈,癫狂的笑着。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落下,在她白皙的脸颊上,从来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这个女人居然可以这么残忍。她会恨自己恨到这个地步,宁愿一辈子都不要孩子,也不要属于他的孩子。

  是他傻,以为只要自己努力,拿三年的时间去唤醒她,对她好,弥补当年错的那一切,但是,到了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做不到。

  这个女人轻易的摧毁了他所有的努力。原来三年的时光都不够他走进她心里。

  心死寂一片,唇颤抖着说出一句话,“滚!”

  “乔雅言,你自由了!”放手,是他现在最后的风度,以后都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但是这些话他去没有说出口,因为他知道,如果他说出口,那个女人真的做得到,他却害怕这个女人真的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三年,整整三年没有这个女人的消息,他也不去打听,有的时候,姜林看着借工作麻痹自己的他的时候都会有些欲言又止,祁邵阳都假装没有看到。

  这三年的时间不是没有女人会主动投怀送抱,他也没有拒绝,心都荒芜了,谁都可以。

  他说过的。那个女人自由了,但是永远永远不要出现在他面前,如果她违规了,那么他一定会把所有的游戏规则都改写。

  城市繁华的一角坐落着,当地最大的企业恒嘉窗明几净的会议室,坐在正中间的男人朗声宣布着,“散会!”

  说完,就不再关心身后的一干人等,率先走了出去。

  刚刚走到总裁室坐定,内线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总裁,今晚叶家的二公子回国的晚宴在夜色举办,晚上七点!”

  “我知道了!”低沉暗哑的男声说完,就把电话挂断。

  恒嘉和叶家有一些生意上的往来,少不了要互相帮忙的,所以,参加一个宴会对自己而言,有利无害!

  但他想不到的是,在这场宴会上会有那么大的一个惊喜等着他。

  “雅言,工作完成了差不多了吧!”

  叶邵庭走出办公室,看到还在忙着工作的女人,双手撑在桌上,看着乔雅言问道。

  “嗯,怎么了……?”乔雅言有一瞬间的呆愣,接着问道。说话的时候,发丝散落了几缕下来,脸上满是茫然的神色,让叶邵庭的心一动。

  “还记得,你答应我的那个条件吗?”

  “什么条件?”

  “你答应我陪我参加洗尘宴的,今天我们回国已经一个星期了!”叶邵庭把她拉起来,带入怀里。

  “你不可以反悔的!”

  “但是……”乔雅言还有些话想说,却被叶邵庭堵在了喉咙里。

  “礼服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叶邵庭拥着她走出去,递给她一个盒子。

  “拿进去换上!”

  “可是……”乔雅言还想拒绝。

  叶邵庭也故意冷下脸来吓她,“乔雅言,没有可是……”

  “那好吧!”乔雅言掀开盒子,拿着里面的衣服走到了更衣室。

  却不知道为什么右眼一直跳,她心里莫名的有种不好的预感。不会的,他不会知道自己回来的事情的,而且当初是他答应放她离开的。

  他那么骄傲的人,既然说过放她自由,怎么会反悔?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有人帮她把衣服换好了,玫红色的曵地长裙,露出白皙的脖颈。愈发的衬得肤如凝脂。

  拎着裙摆有些忐忑的走出去,“怎么样?会不会很难看?”自己已经不穿礼服那么多年,自从乔家倾覆之后,她再也没有穿过,因为只要穿上,她就会想起那些被刻意遗忘的曾经。

  “没有,你穿着很漂亮!雅言,不要担心,相信我!”轻柔的把她的碎发别到耳后,牵起她的手。

  抬起手腕,看着表上的时间,说道,“雅言,时间不早了,宴会快开始了,我们早点过去吧!”

  乔雅言挽着他的臂弯,刚刚走到宴会大厅,却在看到正中央正跟人攀谈的那个身影时,脚下有些站立不稳,踉跄了一下,身子就往下滑去。

  依旧是那样桀骜的眉眼,依旧是优雅的举止,依旧是凉薄的嘴唇,举手投足间睥睨天下,仿佛事事尽在掌握一样。

  “雅言,你怎么样?你没事吧!”她身侧的男人立刻扶住她的腰,把她带起来。看着怀里满脸惨白的女人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乔雅言有些讪讪的说道,那个男人还在继续着之前的谈话,刚刚只是不耐的往这边扫了一眼,就移开了,他一定没有看到自己。乔雅言这样安慰着自己。

  想要往别的方向躲去,不料,叶邵庭拉着她的手,朝那边喊道,“爸!”

  那道熟悉的目光,跟着那个中年人的目光一起被吸引过来。

  “雅言,难得你肯陪他回来!”叶伟信笑着走过来,亲切的说道。

  “嗯,叶叔叔好!”

  “雅言,这位是祁总!”叶伟信指着一边的祁邵阳介绍道。

  他们都那么亲密,亲密到叶伟信都会知晓她的存在,祁邵阳却觉得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噬咬着一样难受,握着酒杯的手一点点收紧。

  眸子狠狠的盯着她,非要把她看清楚一些。

  乔雅言觉得那个男人的眸子带着刺骨的冷意一样,将她心底被刻意遗忘的那些曾经,那些痴傻全都翻涌了出来。

  这个男人曾经给过她那么刻骨的痛,那么深的折磨。让她再也爱不得别的人,但是现在的她再也不是当年的乔雅言。

  手掌一点点的收紧,嵌入掌心,深吸了口气。

  抬起眸子,说道,“你好!祁总。”

  那双眸子里再也没有对他的痴恋,没有对他的恨意,仿佛他真的只是一个互不相识的一个陌生人一样。

  “乔小姐,很开心可以见到你!”低沉暗哑的男声响起,没有丝毫的温度,乔雅言莫名的觉得他是生气了,但是却还是埋着头挽着叶邵庭的臂弯。

  打完招呼,乔雅言就找了个借口出去透透气,不想在那个大厅待下去。

  可是刚走出大厅,就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揽到了别的房间。

  室内的灯还是关着的,眼前一片漆黑。

  “唔……你放开!”唇被霸道的堵住,带着熟悉的气息带着红酒的香醇喷在脸上。

  “你放开!祁邵阳!!”乔雅言双手大力的往外推拒着,可是却不能把他推开分毫,他的胳膊如同铁臂一样将她咂的紧紧的。

  明明没有看到那张脸,她却可以断定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祁邵阳,只有他会这样对她。

  “唔……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放开!”当年是他答应放她离开的,他们已经离婚了。

  抬起脚朝他的鞋重重的踩下去,好让他放开自己。

  男人吃痛的吸了口气,却不肯放开她分毫,凉薄的嘴唇在她的唇瓣上狠狠的蹂躏,霸道的把他的气息度到她的口中。

  直到自己满足的看到她的唇瓣因为他而变的嫣红,才肯罢休。

  “谁说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的,嗯……”男人握着她下颚的手微微用力,拉长声调问道。

  “当年明明你答应过放我走的!”

  “可我也说过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不记得了吗?我的前妻……”

  但是既然踏入了属于我的地盘,就妄想再度逃离,还是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想到这些,隐匿在昏黄光影里的男人眯了眯眼,脸上满是冷意。

  “我不记得,不记得!”乔雅言拼命的摇着头,好像只要这样,她就可以逃脱现在的这一切,眸子重重的垂下去,不再看他,手腕试图挣脱开他的禁锢。

  可是她稍微动一下,他就紧一分。他的眸子深深的看着在自己怀里不停的挣扎着的女人,不再给她丝毫逃避的机会,“乔雅言,你以为装傻就可以把之前的一切都抹杀掉吗?你是我的前妻的事实没有谁可以改变的了。”

  男人冷哼出声,强势的宣布,她居然想就这样把那些年的一切全都抹杀掉吗,她以为她是谁,但是她刚才拼命摇着头,手掌捂住耳朵逃避的样子,还是不自觉的点燃了他的怒意。

  乔雅言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身子,之前跟他相处了那么多年,他刚才的口气,她都可以察觉到他的怒意,他握着她纤细的手腕的手愈发的用力,她都可以感觉到他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手腕上清晰的传来生疼的感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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