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在那又黑又冷的柴房里面独自一人龟缩在角落里,她的眼中充满了委屈的泪水,看得荆轲激动得不得了。
“玉儿!玉儿!”他大声呼喊着,只是可惜那是时空穿梭,在玄光镜里面看到的,对于他的呼声,玉儿根本听不到。
这个时候,突然间柴房的门开了,从门外走进了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斗篷遮住了他的脸,荆轲没有看清楚他的模样,不过这个人走到小玉的面前,竟然一把将龟缩在角落里的小玉拉了起来,这可让在旁参观的荆轲受不了,虽然说现在的荆轲不能够立马飞到小玉的身边,但对于这个穿黑衣斗篷的人那可是咬牙切齿。
斗篷人摘掉了斗篷,这才显出了他本来的模样,只见小玉大声地惊叫着:“放!”一把便扑倒了斗篷人的怀里,毫无疑问,这个黑衣斗篷人就是蒙恬的爱将,蒙天放。
这一幕要是搁在旁人的眼中,不过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蒙府上下谁也知道天放对小玉有情,只是迫于主仆关系而无奈罢了,但这一精彩的剧情竟会让荆轲看到,顿时间醋意大发,荆轲对天放和小玉的举动那可是咬牙切齿,这一对奸夫*竟然趁他不在,敢如此行事,还躲在小柴房里。
荆轲攥紧的双拳慢慢渗出了汗水,他的心中此刻只有对天放的恨意,如果时空能够穿梭,他一定会飞到小玉的面前将荆轲臭扁一顿。只是可惜这一切只是幻想都是不可能的。
“怎么了!生气了!”邪帝睁大了双眼看着他,很明显,此刻荆轲已经掩饰不了他内心的那份恐惧与担忧了,面对自己的心上人和其他人卿卿我我,谁能够受得了,能够受的了只有白痴加上大傻逼。
“没有!”他的眼中似乎充斥着泪水,低下了头不敢去正视邪帝,似乎在逃避什么。
“想不想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回到自己的身边!”
“想!”似乎天下间所有的男人都是如此的傻,可以为了一个女人付出许许多多的东西,甚至自己的生命,他连大脑都没有经过,毫不考虑就回答了邪帝。
“好!不愧是闻名天下的勇士!”
“等等!还是算了!当我没说!”他似乎又想到了些什么,意识与决定相差甚远,做出了一个截然相反的回答。
“你怕了!”
“谁说我怕了,既然玉儿高兴,那就让她高兴吧!”
“哼!哈哈哈!”
“果真是好男人呀!难道你真的甘心让自己的女人对其他的男人投怀送报吗?”
“可是!”他犹豫了,相比他的心中一定在担忧些什么,否则也不会如此的犹豫不决。
“其实,你做的不多,你只要把你的血滴在上面,那你就能够夺回你心爱的女人!”邪帝将自己的一只手从肩膀上伸出,背着身子指着荆轲的手掌轻轻点了一下,他的手上便出现了一个烧饼大小的石盘,荆轲自己端详着,上面绘制的并不是什么太极八怪,而是几只小鬼,和猛虎,一圈一圈的螺纹相互套在一起,最后集聚成了指甲盖大小的小圆洞。
“看到你手上的石盘了吗?”
“怎么了!你想干什么!”突如其来的这件法器让荆轲一下子显得有点手慢脚乱,不知所措,他慌乱之中胡乱应答着邪帝。
“你放心我会给你考虑的时间的,如果你按照我说的做了,你就能够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回到自己的身边,但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做,你就可能一辈子呆在这里。、、、、、、,哈哈哈!”邪帝没有将下半句话讲完,他便大声地狂笑起来,消失在漆黑的山洞之中。
“你别走!出来,出来和我把话说清楚!”看着邪帝的突然消失,荆轲真的害怕了,他到底该怎么办,自己的心中也没有半点分量,只得对着山洞大声狂喊,阵阵回音通过空荡的山洞回荡在荆轲的耳边。
“我给你一天考虑,一天之后如果你愿意,就把自己的鲜血滴到石盘之上,如果不肯那,那就等着你心爱的女人向别的男人投怀送抱吧!哈哈哈!”漆黑的山洞之中再一次传来了邪帝那恐怖的笑声,听着邪帝给自己留下的期限,荆轲真的有点动摇了,他瘫坐在地上,双目发呆专注着前方。
该怎么办呢,荆轲的脑子里回想起曾经的那些美好岁月,那还是在很小的时候,小玉的还没有被当做丫鬟买进蒙恬的将军府,荆轲是大燕国国会里特殊培养的死士,同为死士的两个人可能因为从小缺乏父母的关爱,在大燕国的训练营里面长期忍受着寂寞与孤独,再加上两个人又是同一天被安排进训练营,这两个孤儿的心中似乎多的是相互关心与爱护。
回想起小时候两个人一起玩耍的情景,荆轲的嘴上露出了喜悦之色,但再想想自从小玉被训练营安排到蒙恬的府上做丫鬟,他就日日夜夜将小玉挂在心上。
他看看手中的石盘,有点犹豫却似乎心中有了主见。
他伸出右手在食指上撕咬了一口,大股的鲜血便从指头上冒了出来,荆轲紧闭着双眼将鲜血一滴一滴滴落在石盘上,鲜花的血在石盘的螺纹之上流动着,沟槽之上染满了荆轲的鲜血。
就当石盘之上染满荆轲的鲜血的时候,那拇指盖的缺口处突然间荧光四色,就连螺纹之上的鲜血也在一瞬间变了颜色,荆轲有点害怕了,痴痴傻傻地望着那发光的石盘。
荆轲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握着石盘不知该如何是好,此刻他的心中只有惊恐,没有半点主意!
“哈哈哈!做的好!”还是那阵邪恶的笑声,突然间荆轲感觉到自己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似的,自己的灵魂被死死地压抑住了。
他想要极力去扔掉手中的那只石盘,可不知道为何却怎么也扔不掉,他的手似乎和石盘融为了一体,牢牢地将石盘粘住了。
荆轲甩动着自己的脑袋,使自己的神智尽量保持着清醒,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隐隐约约感觉到总是有一股子力量在操控着他的大脑一样,他想要冲出这股力量,可惜,力不从心,或许这就叫做邪恶的势力在某一个特定的时段总是最强大的,强大到让他无法想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