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豹笑得打滚,从被窝里滚出来,思祺一把揪住他耳朵:“你好坏!我知道就是你在捣鬼!你是怎么做到让我听那种声音,让我不由自主地说出来?太不可思议了。起初,我还以为我真是天使了呢?我能听得见真主的声音!”
“我是真主啊,你就是我的天使。”许小豹这么说,思祺肯定不相信:“你就吹吧。你连《可兰经》才背了几段?还自诩是真主?羞不羞?”
“你随便抽。我用原生态语言背给你听。”许小豹背着手,傲视着她。思祺真抽了一段《妇女》那段给他背。许小豹毫不费力地背了下来。
“你给我讲一讲这段经文的奥义吧?”思祺可能听阿訇讲过。许小豹眯笑眼解说了一番:“男人和女人都是真主的儿女,顺从的男女,皈依的男女,遵命的男女,忠诚的男女,坚忍的男女,谦恭的男女,施济的男女,斋戒的男女,保持贞操的男女,以及经常赞念安拉的男女,安拉已为之准备了宽恕和厚遇。”
“《可兰经》里容许里有两个女人吗?”思祺反问道。
许小豹当即背了一段经,其实思祺是知道了:“你们要把孤儿的财产交还他们自己,不要以廉洁的去将污秽的换取,不要侵吞他们的财物,并入你们的财物里,这确实罪大恶极。如果你们担心对孤女不能公平合理,那么,你们可以聘娶所爱慕的妇女:娶两妻、三妻、四妻,如果你们担心不能公平待遇,那就只各娶一妻,或纳娶权力所属的奴婢,这更接近于公平合理。”
思祺拧得更狠了:“可是,我以后怎么跟她相处?我可是山村民女,怎么能跟人家天皇贵胄相提并论?”
“我也没办法跟她相处,我是利用她。你懂不懂?”
“你干吗要利用她?你究竟达到你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一会儿假冒孟江,一会儿假冒神医,一会儿又假冒真主,一会儿又假冒院长。你究竟是为了什么?”思祺真不知道许小豹是哪一路的,他听孟江说,他就是一个越狱犯,至于怎么判了死缓,是因为杀村霸,村霸横刀夺爱。
许小豹还不能全盘告诉她,她搂着她说:“我想要为我们华人出口气。你知道吗?在印尼,有三十万人华人遭到屠杀,跟倭寇的南京大屠杀可以划等号了。这个理由够伟大了吧?”
“不像,我怎么看你像是有私心的,你真有这么伟大吗?”思祺眼里的许小豹就是一个玩世不恭的江湖混混,带着一帮兄弟招摇撞骗,随意挥霍钱财。
“唉,你不信就算了。你在玩什么?”
“手机啊。你快看,这里有条新闻好搞笑。”思祺正在用手机看新闻,她看到一条特搞笑的新闻。
“哈,特宪旅少将、总统女婿与美女记者萨曼莎豪赌,今天验血报告出炉——”
“我看看!”许小豹一把抢过思祺的手机,他一看脑袋嗡地一下炸开了,这回他输得惨了,“经最权威的国际遗传基因研究机构安格鲁博士的研究报告:萨曼莎提供的血样是纯种巽族人!据可靠人士透露熊建武正在办案当中,可能要等到公务结束之后才能践约。愿赌服输。相信熊建武先生不会食言。萨曼莎小姐说:这三天,他会让熊建武先生好好服侍她,她当然要当好三天的公主喽。”
“喂,熊建武就是你?看这上面的头像,真像你。你真的娶了总统女儿?”思祺气恼地掐着他,许小豹现在傻眼了,怎么看走眼了?明明他的眼珠子是晶黑色的,不是褐色的啊!
“别闹了。这个疯女人不知道怎么整我呢。三天啊,三天还不脱一层皮?天下最毒妇人心,她一定会变着法子整我!”许小豹抱着头,拍打着脑袋,一筹莫展。
思祺幸灾乐祸地说:“许小豹,你也有今天?这个蛮婆肯定用蛊术来对付你。你听说过吗?他们原始部落都会用蛊术。凡是中了蛊术的,疯狂到心竭。”
“我让孟大哥代我去,我给他化化妆,让他玩死这个娘们。”许小豹嘿嘿地笑着说。
“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孟江代你一时半会还差不多,三天,他能代替吗?首先你们的年龄差距就在哪里。你们的脸型、肤色、气质,他装得像吗?”思祺说得他六神无主。
“好老婆,你要我去。我还不是让这娘们欲生欲死,你愿不愿意?你可又多了一个妹妹哦。”许小豹坏笑着说。
思祺果然不干了:“傻瓜,你不能让你那个什么总统公主代你去?你不是说她身材很好吗?脸蛋也很好吗?在外国人眼中看起来美的女人,在我们华人看起来就像个男人婆。”
许小豹比划了她的胸很高,这个怎么掩饰?思祺吃吃地笑着说:“我曾经也绑过,你看我的胸也绑得平啊,放开还会弹回去的。没事的,你的胸脯也很高啊。只要穿宽大的袍服,能对付得过去。”
“会不会害死她?”
“哟,还怜香惜玉了。刚才还说是为了全体华人,他父亲不是杀害华人的罪魅祸首。怎么?临到头了,又反悔了?你还算不算男人?小心我阉掉你。”思祺说着要下狠手,吓得许小豹忙搂定她,让她尝尝他的厉害。
许小豹破天荒地的回到总统府陪胡塔美过夜了,当然要做一番功课之后。两人还余火未熄,余情未了之时,才好开口。
“老婆,你看新闻没有?”熊建武木讷地问。
胡塔美哧地一声捂着嘴一耸一耸地笑得乱颤:“我、我还真以为你火眼金睛,说得那么有把握。那知道你是忽悠的。”
“我以为能将验血报告做手脚,哪知道——”
“谁叫你那么冒失?你种下的苦果,你自己尝吧。”胡塔美背过身去。熊建武扳过她丰腴的肩膀:“老婆,你得帮帮我啊。我们要做患难夫妻的嘛。我遇到麻烦你还说风凉话,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再说了,我跟她在一起,还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我估计这个蛮婆,她会想尽一切办法虐待我。你见过什么叫虐?把一个男人关在狗笼子里,喂他狗食,还给他套上项圈,牵着他逛街。”
“她敢——”胡塔美有点焦虑了,“是啊,她虽然没有这么惨绝人寰虐你,可能想其他办法虐你是有可能的。”
“像他那种女人,肯定想尽花招玩我。黄碟里的虐人手法,她都会用遍。不过,大不了,我让她丢,丢,再丢,成天丢。”
“呸,你真不是个东西。”胡塔美愁眉苦脸了,“这样吧。我找一个与你长得酷似的军人代替你。让他为长官度过这一劫吧。”
“老婆,这要是说出去,我们的特宪旅名声就扫地了。”熊建武可不敢因私废公,“老婆,还是你帮帮我吧。我会刻骨铭心记着老婆对我的好。”
“我想帮你啊?可我不知道怎么帮你啊?”胡塔美也无计可施。
“老婆,其实这事也是个闹剧,只要她当众识不破你,她也被自己的眼睛欺骗你。不是说有时候也会出现错觉吗?我也让她出现一个错觉。咱们不是打平了?”
“你让我化妆成你,有可能吗?”胡塔美倒吸了一口冷气,亏熊建武想得出来。
“让我试试。我保证让你变成一个我。她才看我一眼,估计也只记得一个模糊的轮廓,要是她没有当众识破,她就认栽吧。我反正赌住了媒体之口了。嘿,那时候看她怎么出臭?不过,你可不要跟她玩起来。”
“你说什么呢?能不能蒙混过关还难说。还怕我跟她玩那些恶心的事情。我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跟她见面。为了你,我可是豁出去了,你可不能没有良心。”胡塔美噘着不小嘴说,样子很无辜,让人心疼。
熊建武听了,马上动手,先要打理她的修长的头发,唉,为了老公,只好牺牲它了,喀嚓剪成了熊建武式包菜头了,然后花功夫洗掉她的眼影、睫毛膏,好在她是天眉,比较好办,胡塔美的娥眉略植粗一点就像熊建武的卧蚕眉了。唇膏、脂粉洗掉,多做几次面膜,再增白一点就好了;再抹一些防晒霜之类的,令肌肤生硬起来。再就是打理胸部,那是海绵体,不是加了硅胶的,真的很好办,用绸带一圈一圈绑缚起来,就像熊建武的粗壮的胸肌了。再将她的指甲剪成平指甲,美甲全部洗掉。最后就是摘耳环,抹掉孔洞。一手戴全自动机械表,一手戴手链。再装上旅座军服,再看镜子中的人物,就是一位帅气威武的少将。
记者招待会现场可能太嘈杂了,也可能萨曼莎太得意忘形,她趾高气扬地当着从媒体的面领走了熊建武。在车上,她还不时拿眼瞟他,看他什么反应。“熊建武”一脸平静,一副任你宰割的样子。
萨曼莎还想挑逗他一下:“熊将军,小女子无礼了。你大人可别记小人过。”
“熊建武”淡漠地说:“随便吧。”
“三天啊,这三天,我们做些什么呢?我不会让你过得太舒服吧?你可要有心理准备。不过,也要看我的心情,你要是表现我,我就私下里跟你解决,你要是不配合,我只有全程实况转播。听说,有这家娱乐频道还想买我的转播权。要是你很乖,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我不会太过分的,那就成为美好的回忆。”萨曼莎自鸣得意。
“行。”熊建武鼻子里发声。
“好,我现在想试试我的话好不好试。来,帮我捏捏肩,我开着车哦。动作不要太夸张。对,要细捏慢揉。嗯,不错。手法很轻柔,我有点睡在波浪上的感觉,再轻一点,让我有种飘飘然。我开车,也是很累的嘛,你就先预热一下吧。”
“熊建武”斜倚着她,指法纯熟地在她揉捏着,很有耐心。因为这一关是最难过的,要是她看出破绽,当街揭穿,那就又制造了爆炸性新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