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彤实业的化妆品产品出现了严重的质量问题,有一大批使用莺彤实业产品的用户出现了皮肤过敏等症状,纷纷住进了医院。
而刚刚平息没多久的风浪再起,记者们再次将事情的矛头对准了莺彤实业,同时早间新闻也开始报道化妆品伤及用户皮肤一事,同时相关药监局等部门介入调查。
罗楠一定是因为这件事情很费脑筋,所以才会有这些莫名其妙的举动的,这件事情过去,他一定会像往常一样对自己的,等到想到这些,苏棠的斗志就又重新被燃了起来。
苏棠上了自己的车,准备回家好好想想对策。然而在路上却接到了罗楠的电话。称警方那边打来电话,说撞倒张心柔母亲的肇事司机在被关押期间猝死。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苏棠问。
“我感觉这件事情必定和张心柔母亲中毒一事有关”
“心柔母亲在路上被货车撞,然后因为急用钱他的父亲去借了高利贷,讨债的人就找上了门,然后还趁我和心柔去警察局配合警察调查的时候,将心柔妈妈下了毒。”
“第一次我要去看望心柔妈妈的时候被百般阻挠,之后我想要向警方了解有关肇事司机的信息时又被拒绝”
“而现在,正准备我们要去调查的时候,肇事司机竟然在在牢中猝死,这绝对不是偶然而是一场天大的阴谋!”
“这场阴谋要针对的对象一定不是心柔,她只是一个可怜的替死鬼而已。”
一连串轻松自如,配合的完美无瑕的对话结束之后,又是一段时间的沉寂。
“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调查好啦,你去照顾心柔和他的妈妈,毕竟你是她刚认识的干哥哥,又长的这么帅,这么厉害,有坏人的时候还可以保护她,应该在好多方面她需要你胜过我。而且要用钱的时候,你也比较方便。”苏棠说。
“好的,那你小心点,有什么事情就电话联系。”这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让罗楠深深的明白自从救了公输莹之后,他想要隐退江湖,过一个普通人生活的梦想就已经被打破了。
离开医院后的罗楠,没有选择回家,而是来到了鹰彤公司。从早晨离开家到现在已经快一天了,但自己都没有和童真打过一个电话,想必童真一定很担心也很生气。
我要先告诉童真有关,张心柔的事情。童真对于张心柔还是蛮同情的,之前还教我怎么和她相处。对,救心柔妈妈的事情也要讲,嘿嘿,她一定会表扬我的,只要想想就好开心。
吻苏棠的事情是打死都不能讲的,虽然她不建议我和苏棠的暧昧,但那也只是说说而已。哪一个女人能受得了自己的男人,心里有别的人呢?这张嘴呀,真是欠揍。想着想着,他还轻轻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心里脑子里此时此刻都是满满的负罪感。
在这想想又想想的时光中,罗楠已经从停车场走到了公司的门口。正要继续往前走的他这才发现,此时正有大量的记者围绕在鹰彤实业的大厦面前。
“你好,据我们了解昨天在齐氏集团派人来和你们鹰彤集团谈合作的时候,不仅遭到你们不公正的待遇而且还被该公司的某些人殴打?请问这一情况属实吗?”一个记者问到。
“对于这件事情,其中是有隐情的,因为事关我们公司的机密,所有我们不方便在这里透露?”
“机密,不方便透露,这是一个很好的借口,但你们就不想做个澄清吗?这可是有关你们公司的声誉的事情!”另一个记者也加入了进来。
“这个就不劳烦您操心了,谢谢!”她用一贯的微笑看着这些向她扔来“炮弹”的人们。
“这的确是不用我们操心,但是你们公司影响了我们日常人的生活,那就不好了吧?”
“此话怎讲,一直以来我们鹰彤公司都是华夏大地上最诚信有力的化妆品公司,无论什么时候都秉承着以人为本的理念。虽然让每个人都享受着最高级的待遇,却从来没有多收过你们一分钱。”
“话是这样讲,没错。但事实呢?”
“就是,今天还有人向我们举报说鹰彤公司因为交不上货而向对方赔款。怎么,是资金链出了问题吗?用不用我们这些记者们帮你宣传宣传,让民众们帮你们鹰彤公司捐点款呢?”记者们一连串的攻击,让人喘不上气来。
但她还是不急不慢,沉着冷静的站在那里。她先是向大家笑了一下,然后恭敬的说道:“你们说的这些确实属实,我们公司最近确实是有不少的事情发生,但这绝对和我们公司的资金什么的没有关系,所以就不劳大家费心了!”
看着面对这种混乱的场面,还能够镇定自若,不紧不慢的回应着记者的刁难的她,罗楠不禁心生佩服了起来。由于离得比较远,罗楠只能从远远的看到这个女人穿着一身黑颜色的正装,头发被轻轻盘起。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她的声音却深深地烙在了罗楠的心里面。
“那鹰彤实业这几次被客户投诉称因为运用了你们公司的化妆品而满脸起痘,浑身瘙痒又是怎么回事呢?这难道这就是你们口中的以人为本吗?难道你就要用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敷衍我们吗?不要再用那些官方的话来回答我们”这个记者的话字字针对着莺彤公司,句句咄咄逼人。
随后,在场的记者们都喊了起来,“就是,能不能说点实用的,不要再拐弯抹角的敷衍我们了。”要是别的公关人员遇到这种情况,一定会胆怯的。但是她不怕,在此之前她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区区这一阵又一阵此起彼伏的哄闹声,言语攻击能耐她何。
但引起在场众多记者哄闹的这个人却引起了她的注意。苏天行,那个只会穿运动服,运动鞋的人此时正用一双冷的吓人的眼睛,恶狠狠地瞪指自己,仿佛要把她杀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