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恩辰只感觉甄善美的声音柔美和谐,抱着他的那只手感觉是那样的温暖和舒适,贾恩辰放松下来,看着甄善美,微微一笑,接着,黑暗突然袭来,毫无预警的倒在了甄善美的身上。
甄善美和江元华俩人惊慌失措,连忙一同扶着贾恩辰,把他带出了这间地下实验室。
贾恩辰却是是疲劳过度了,再加上多年的期待收到如此严厉的打击,让他一时有些承受不了,导致昏迷。
贾恩辰在病床上躺了三天,期间有不少人来看他,有袁君茹,有贾楠山,也有袁君茹的几个儿女。只不过,他们也只是来看看,表示一下而已,并没有更多关心的言语。
甄善美守在贾恩辰的病床上,此时贾恩辰的面容已经被她清理干净,看上去精神又洁净,那副俊美的容颜又一次展露出来。
教会的弟兄姊妹也过来看贾恩辰,得知贾恩辰的病因之后,都不禁摇头叹息,人的生命岂是人可以自己去决定的呢?神若是让谁的灵魂被取去,又有谁人能够留住这个灵魂?
贾恩辰后来也觉得自己的这番行为是那样的可笑和无知。
从昏迷中醒来的第一件事情,贾恩辰就问了当时正在看圣经的甄善美一个问题:“善美,你说人是从哪里来的呢?”
甄善美惊喜于贾恩辰从昏迷中转醒,然而听到贾恩辰的这个问题,不假思索的,便把圣经往前一翻,递给贾恩辰,指着一处经文,道:“你自己看。”
贾恩辰便接过圣经读了起来:“耶和华神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他鼻孔里,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名叫亚当。”
“怎么样?”甄善美笑道:“现在你知道人是从哪里来了的吗?”
贾恩辰微微一笑,初醒的脸色有些苍白:“知道了。”
甄善美叫了护士过来帮贾恩辰查看身体,贾恩辰配合着护士的安排,心里却是若有所思。等护士都走了之后,贾恩辰才又问道:“神吹的那口生气,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灵魂吗?”
甄善美点点头:“对,那口生气就是我们赖以生存的灵,否则的话,我们的这一身几十甚至上百斤的肉体和牲畜毫无区别。”
“这样啊……”贾恩辰感慨的靠在床头上:“所以说,无论我再怎么努力,就算让一个人的生理机能从新激活过来,也没有办法让这个真正的成为一个活人……”
“是的,因为人里面的灵魂不是你可以造出来的。”甄善美很高兴贾恩辰能够领悟到这些,眼睛里的光显得特别耀眼。
贾恩辰看得有些心动,突然拉住甄善美的手,道:“谢谢你,善美,如果没有你给过我这样的提醒,我可能还不能够放下心中的这份执念。”
甄善美回握住贾恩辰的手:“你应该感谢神,你知道吗?我本来已经要放弃我们的这段婚姻了,可是神却借着教会的长辈来劝勉我,才让我又重新想再挽回我们的婚姻。”
“对不起。”贾恩辰认真的看着甄善美:“为了一个不可能会实现的愿望,我却差点失去了你,请你原谅,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我会好好的珍惜你的!”
甄善美感动了,眼中闪着泪花:“嗯!我们彼此珍惜!”
贾恩辰开始对圣经有了极大的兴趣,住院的这几天,天天捧着一本圣经在看,从中领悟了许多许多的东西。
有一天,贾恩辰看完了其中一章圣经,对着甄善美感叹道:“善美,耶稣说的这句话真是好:人若赚得全世界,却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又有什么益处呢?”
甄善美贤良一笑:“是啊,所以我们不需要为吃喝去忧虑,有衣有食就当知足,所以耶稣在后面还说了,你们看那天上的飞鸟,也不种也不收,也不积蓄在仓里,你们的天父尚且养活它,你们不必飞鸟贵重得多吗?”
“咦?这句话也不错,我怎么没看到?”贾恩辰眼睛一亮,眼睛在圣经上四处寻找。
甄善美噗嗤一笑:“慢慢看好了,在后面就会看到的。”
病房内的气氛温馨而甜蜜,俩人似乎才真正感受到,俩人原来就是彼此的伴侣。
然而,却在这时,有几个人闯了进来,破坏这美好的时刻。
来人正是袁君茹和她的大儿子与大儿媳,后面跟着一脸无奈的贾楠山。
袁君茹指着躺在病床上的贾恩辰,厉眼瞪着跟在后面的贾楠山,道:“贾楠山,你可得跟我公平些,凭什么贾恩辰要和我们分公司的一半股份,难道这就是你考虑了那么久以后的结果吗?他凭什么?凭什么啊?公司建立这几十年来,是谁为了这个公司劳心劳肺,是谁为了公司的业绩而焦头烂额,全是我!还有我们的儿子贾恩德!可是你和你那个前妻的儿子贾恩辰呢?他做了什么?几乎从来没有踏进公司一步,每次让他到公司来开会都得三催四请,公司每次需要他的时候,每次遭遇危机的时候,他在哪里?他对这个公司付出过多少?贾楠山,你摸着良心说句公道话,自从恩辰她妈妈车祸死了以后,是谁接续她的遗命,为了这家公司如此卖力?帮你把这家公司越做越大,可是现在,你却告诉我,我们几个娘俩所分得的股份,竟然是一半一半!我们可是母子四人啊!他呢?他就一个人,竟然也和我们四个加起来的数目一样多,贾楠山,你怎么那么狠的心,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们母子几个!”
“哎呀。”贾楠山老脸绯红:“这些话你就不能在家里好好说吗?非得跑到医院来闹,没看到恩辰才刚刚醒过来吗?你怎么一闹不是让大家都看笑话!”
“笑话?”袁君茹脸色刚硬:“我看我待在贾家这才是一个笑话!劳心劳肺那么多年,最后却只捞到这么点好处,我就算是给别人打工,拿到的也不止这么一点吧!”
“你……你怎么说这样的话啊!”贾楠山眉头皱了起来。
“我就这样说话怎么了?你难道还是第一次认识我吗?”袁君茹毫无退步。
“好了!你们都别吵了!”贾恩辰沉静的声音响起,眼神凿凿的看着自己的继母袁君茹:“从小到大,我未曾叫过你一声妈,你知道为什么吗?不是因为你是继母我才不愿意叫你,而是因为你的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儿子,你的眼里只有钱!我怎么可能会认一个眼睛里只有钱的女人做自己的母亲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