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土城后山,吕义一边享受着万里小路房子等女的侍奉,一边喝酒吃菜聆听着正亲町天皇等人的威胁咒骂。
说起来,对于织田信忠,吕义恨,但却也有无奈、可怜的情感在里面。虽然他也是杀死吕信的凶手之一,但确实有值得人可怜的地方。好吧,更加重要的是,他是吕义的侄子,从小就抱过。
而对于正亲町天皇等人,吕义有的就只是满满的仇恨了。只是,吕义在凌迟不识等人的时候,除了解恨之外,更多的还是为了威慑诸人。但对于正亲町天皇等皇族,吕义的心情更多的却是想要狠狠的暴虐他们一番。
尤其在听到那一声声咒骂或者哀求时,吕义就仿佛听到了最华美的乐章一般,让他的心情一瞬间就舒爽了许多。他可不是什么变态,也没有虐待别人的嗜好,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正亲町天皇等人,吕义就仿佛被魔鬼附身了一般,将他们身上的痛苦全部转变为了自己的快乐。
只是,这种快乐并没有持续太久,不到一个时辰,正亲町天皇等人的声音就越来越弱,直到彻底没有了声息。
说起来,在许久以前吕义就一直有一个疑问,那就是如果把人埋在土里但却露出脑袋,那么人真的会死吗?如今,吕义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会!
理由很简单,呼吸,不单单是肺在作用,整个胸腔也会跟着活动。而身体被彻底埋在土里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土会逐渐压迫着胸腔,最终让胸腔彻底无法移动。这种结果,会让人的呼吸变得非常困难,最终窒息而死。
“死了吗?”吕义走到正亲町天皇的面前蹲了下来,很是随意的踢了踢,完全没有任何对天皇或者死者的尊重之意。
“确实是死了呢……”吕义见状喃喃自语着,只是不知道为啥,明明正亲町天皇已经死了,但他依然还是有些不爽。就好像……在怪正亲町天皇死得太快一样。
“那么……”吕义转头看向万里小路房子等女,“让我们进行一场盛大的仪式,为天皇陛下送行吧~”吕义怪笑着,随即就扑向了众女。
6月底,吕义通传天下,正亲町天皇因病逝世,临终前,传位和仁亲王。并令所有家臣于7月中旬抵达京都,参加正亲町天皇的葬礼。
嗯?6月底到7月初10来天的时间,难道就将正亲町天皇的遗体这么放着?对此,吕义只是很随意的表示,反正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事实上,正亲町天皇的父亲后奈良天皇,在逝世的时候,足足隔了两个半月才被下葬,理由……没钱举行葬礼。
吕家自然不会没钱,不说领地如今的产出,单单从千宗易等界町豪商以及北条家缴获的钱财,就足以将正亲町天皇以各种花样下葬成千上万遍了。
“天皇的葬礼自然得隆重一些了~”吕义如此对家臣们解释道,虽然所有人都知道吕义是故意的。
7月15日,京都御所。
在将盛放正亲町天皇遗体的棺木放入其原本居住的御所后,吕义懒洋洋的下达了放火的命令。“按照天皇陛下的遗愿,他希望这里作为陪葬品。”吕义随口说着他自己都不信的鬼话,不过对此,所有人依然沉默着。
成王败寇,又有谁会替失败者说话呢?更别说此时这些家臣们,还有谁真的将皇室放在心中?而且在他们的心里,所谓的皇室,恐怕早就已经死光了吧?
火焰点亮了京都的上空,拥有不晓得多少年的京都御所,就这么被吕义彻底焚毁了。
8月中旬,吕义召集整个天下的僧侣举办了一场佛学会,为比睿山挑选出新的主人。是的,吕信最终还是放弃摧毁比睿山,毕竟,他并没有毁掉比睿山的理由。
而直到这一刻,吕信之死所引起的一系列动荡,彻底的结束了。天下,重新恢复了太平,不管是武士还是平民,也终于能够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不过,在吕义看来,这不过只是刚刚开始罢了。
随着吕义成为了吕家的家督,关于日本人祖先的各种论证开始在全国各地全面展开,这一次,再也不用藏着掖着了,甚至许多僧侣也加入了辩论。
而于此同时,被吕义重新请回来的明智光秀和细川藤孝,被其派往明国出使,商议建国联姻之事。是的,吕义想要迎娶明国的公主,以此来再次加深其与明国之间的关系。
当然了,吕义也知道这件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达成的,不单单是因为明国几乎没有和其他国家和亲的习惯,更因为吕义手中的琉球。要知道琉球可一直都是明国的属国,可如今却在吕义的手中。
“先让光秀和藤孝他们探探明国的口风吧。”吕义暗想着。
不过这两件事情对于如今的吕义而言,还只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由李华梅亲自负责,在整个日本国和朝鲜国,一场轰轰烈烈的造神运动被全面铺开了。
事实上这种事情在吕义的领地早就已经开始不知道多久了,最初,只不过是为了方便统治,顺便能够更容易的训练一支忠心的部队。不过随着李华梅等女的私心,所有吕义的领地都在不断进行着这种造神运动。
而如今,在吕义成为了真正的统治者后,李华梅等人自然更加的卖力了,那副架势,大有将吕义塑造成真正的神灵,而且还是完全脱离日本国神话的神灵。
另外,在政治方面,吕义开始全面借鉴明国乃至整个华夏历史的制度,文武百官、地方郡守,乃至重新分国……
几乎所有熟悉政治的人都能看得出,吕义正一步步的走向取天皇代之,建立全新王朝的道路。而对此,不管是毛利辉元还是其他人,都没有任何的反对意思,或者说,他们反而颇为乐见其成。
毕竟,当吕义建立全新的王朝时,他们也会成为开国功臣,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在未来的史书,那可都是非常浓重的一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