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新科武状元容少将军家,十八也是少将军的生辰,昨日里靖远公主亲自来了梨园要请我们云髻班去唱戏的,这之前半个月的演出都给推掉了,天天在排练着。若是你们可以说得通的话,我当然是高兴的。往年展家的戏班子,也都是我们云髻班顶着的,只不过,这次实在是有些为难了,两位夫人莫怪才是。”老板叹了口气,面色有些神伤起来。
韵萱神色一滞,身子微微地颤了一下,悠悠地往后退了一步。那一天,竟也是他的生辰么?这个世界真小,抬头不见低头见。
钟秀茹见得韵萱这样的反应,也不好过多的说些什么,关于韵萱和驸马之间的事情她也隐隐地听府里的下人说起过,微微一笑道:“如此,我们就告扰了。”一边说着,拉了韵萱的手,出了梨园。
“云髻班的没有时间,咱们可以请别的班底么?”韵萱看着面色发愁的钟秀茹,泠泠地问道。钟秀茹摇了摇头,轻吁了口气:“公公素来就只爱听云髻班的戏曲,以前胜男为了省钱,请了别家的班底给公公看,公公却是没有兴趣看的。这些年来,请云髻班来展家唱戏也成了一个习惯。”
“那要怎么办?云髻班去了容家,难不成真要去……”韵萱面露犯难之色,哀哀地叹了口气。
“明儿个我去跑容家一趟,看看容少将军能不能通融吧!天冷了,咱们赶紧回吧!”钟秀茹清浅闲适地笑了笑,一边说着,已经上了马车,与韵萱回了展家。
回了展家,韵萱却是有些坐立不安,心绪不宁。想着十八那天也是容君烨的生日,她的心里就一阵不是滋味儿,也不知道大嫂去了容家能不能将这事情给办妥贴了。
中午的时候,柏翰嚷着要她做香酥鱼吃,夫妻两打打闹闹,一个炒菜,一个烧火,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柏翰却是吃得心满意足,酒足饭饱。有关寿宴的事情她也渐渐地抛了一旁,不作他想。
第二日里,韵萱听得下人说钟秀茹出了门,心中料想着定是去了容家,是以自己也是心事重重的,不知道能不能落实了容家让出云髻班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