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臭小鬼!"绿衣愤怒着。
"轰隆..."
就在此时,他们原先所在地方的仙土已经消失,也许,已经掉落到凡间了。此刻,他们不是追踪了,而是逃命,因为他们的法力耗尽,连低微的飞行都不能。
轰隆声不断传来,天庭中的人惊慌不已。难道几位星君失败了吗?
"鬼鬼干得不错。"辰星故意道。
无数双眼神看向辰星,眼中不敢置信。是她!不可能?一个连灵根都没有的凡人能做什么?
"吼..."一声龙吼传来,一头巨大的黑龙飞在天庭上方。"你们好啊,各位仙、人!"后面的仙人故意拉的老长,任谁都能听到话中的讽刺。
"龙!怎么会是龙?"天庭众人四下散开,躲避着天龙的慰问。
"真无趣。"天龙矮下巨大的龙头靠近辰星,"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让龙爷爷我收拾吧。"
"大...大仙!"月老不知何时走到辰星面前,就在刚才,他的姻缘界已经塌陷了,要不是他用姻缘葫芦将姻缘树收起,恐怕现在已经没有姻缘树了。
"月老,这里没有你的事,先到一边去。"金阳笑看着月老。
"可是..."最好留仙界一点生路啊。
"大胆,你们是何人?"天母首先发话。
还没有说话,只见天边飞来一团金光降落到天庭之地。
众人一见,顿时上前,"菩萨,谢谢你能来,请帮助法界吧。"天母上前对着显出身形的菩萨道。
真君坐在那里并没有动,严肃的表情,谁也不敢靠近。
菩萨看一眼身前的人,仙界的事他多少已经知道了,而佛祖的意思是有因必有果。
"哦?是闲纳菩萨,是不是太闲了。"
突然一声轻佻的话语,传进菩萨的耳中先是一惊,看向众人身后不远的地方,金阳正闲闲的靠在一根柱子上,笑有深意的看着他。而在他身边,一名女子挑挑眉,只消这一眼,闲纳菩萨慌忙上前。
对着辰星束手道,"师叔!"
这句话不得了,凡是在场的人惊讶已经不能代表他们的样子。就连都辰星脸上的笑,都显得有些牵强,她什么时候混了个师叔啊!
看一眼他的光头,摆摆手,"好了,好啦,滚吧。"这里不缺照明的。
有些为难,闲纳菩萨欲张口,却被辰星打断,"这是他们应得的。"听到这句话,他决定闭口不谈,明白佛祖的话语了,有因必有果。"那师叔,闲纳先告退了。"
就这样,在众仙家的期盼下,又让他失望的离开。但他们惊讶,那个女孩竟然是闲纳菩萨的师叔?
"这...呵呵。"白胡子老头干笑一声,想要在巴结辰星一下。但看到辰星犀利的眼神后,退缩了。
"大仙,要不老夫下届去道歉,就饶过仙界一会吧。"月老站在辰星身边哀求。
"不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为仙界的人承担。"辰星语气不善。真是老好人一个。
"可是,老夫毕竟也是仙人啊。"没了仙界,他的老窝也就没有了。
众人不解,月老要道哪里去道歉,此时,众人想到百年前的警告,也是道歉这两个字,难道他们是同一个人?
"你是尘缘之女?"在他们身后,真君的疑问传来。
"是,也不是。"
这算什么回答?是还是不是?
"百年前的警告,你们可都听到了,不要怪我。"就说是他们应得的了。
是啊,他们都听到了,他们的高傲害了他们,不知现在下界还来不来得及。
国邦初建,一切正顺着自然的规律运行着。
而随着辰星他们的离开,凡间已经过去几年,原本被破坏的城池也慢慢兴建起来,而当初的被妖兽侵占大半的梁国已经不复存在,其重要的城池归属辰国,自然,那些不重要的城池,也会自动靠拢。
如今,辰国已经成为第一大国,不再是三国鼎立的时代。而楚国也是人人自危,费尽心思的讨好辰国以保留下楚国之地。每年进贡的牛羊马匹不计其数,并且,楚国还有专门送往辰国的奴隶,那些人自然会是最下层的人,他们没有身份,没有地位,他们的工作也是天下间最苦的劳力,因为,他们是被楚国人放弃的人。
辰国的首都也同样占有相当大的面积,几乎是原本辰国面积的五分之一,城内富庶缭绕,一派繁荣景象。都名称之为,"星都"。
若论起星都最盛名的地方,那自然就是星都的皇宫了,由于地势较广,所建筑的皇宫内院也是宽敞无比,而且,每一道建筑都是用最上乘的供料建成。繁琐而又宽阔的皇宫,几乎是每个人都向往的地方。
尤其是,皇宫外围圣蜂林,葱绿的参天树木几乎将皇宫包围起来,圣蜂林错综复杂,若没有人指引,只要进入里面的人都会迷失方向。而圣蜂林中,居住的当然是当年留下的那几百名圣毒蜂,几年下来,他们在圣蜂林筑巢安家,已经由原来的几百只圣毒蜂演变成几千只。他们则成为维护皇宫的忠实守卫。
在外人看来,辰国皇宫则成了人间仙境。被密林包围的神秘,而且,有时候,人们还会不经意的看到在辰国皇宫上方有一条白龙在空中飞舞,一传十十传百,几乎整个大陆都知晓,辰国有神龙护国,进而使得辰国更加的神秘。这里有着人人向往的繁荣,移民辰国,也成为近几年的潮流。在他们心中,只要是住在辰国,身份上就会高人一等,所以,几乎人们都不在有国别之殊,各诸侯小国更声称他们早就归属辰国。
而近些天,一些打扮怪异的人,在各国四下找寻一名女子的下落。但茫茫人海,他们根本就没有头绪。
"大法司,当年天女到底掉落到哪里了?"一名头上有着大包的中年男子问着身边那名白胡子抵达腰部的老者。虽然他们仙人不觉累,但这几天,却是心境的疲惫,让他们忍到了快要爆发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