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玄真人大叫不好,因为灵璇石一旦被注满就会发出另一种声音,阵法也就相对失效。看着几颗灵璇石,心痛不已,那可是他的宝贝啊!当下想要收回。
可是,还没等他要收回,就听到几声爆炸声,顿时,那些灵璇石变成粉末消失在半空。而重获自由的白蟒像是认准他一样的穷追不舍。
"你是何人,竟敢坏我们好事?"一名修士不客气的问着辰星。
"轰!"一团火焰袭来。
那名说话的人变成一团火掉下地面。
"是谁,是你们能知道的嘛!"灵炎狂傲愤怒的对着几名惊恐的修士喊道,身上的层层火焰,将他包围,但身上一点烈火的痕迹都没有。
修士不断后退,光是看到他火焰中的身影,就知道,此人不是好惹的还是逃命要紧。
而一边的白蟒不断追着那些的修士,身形却突然停下来倒在地上,身上炯炯流出的鲜血将它的身体染红,就像一条血蟒一样。
那些修士舒一口气,逃过一劫的命运让他们有时间看一眼身后,到处都是残肢碎片,血腥的场面。
辰星飞来,落到白蟒身边观察着它的情况,却在突然间,那条白蟒全身散发出一道白色耀眼的亮光,辰星只觉得手腕上被一个东西吸附,亮光过后,白蟒不再,而在她手腕上,出现一个白色的小蛇,紧紧的环绕着。
"看来这条白蟒相信星儿,进行灵魂依附了。"灵炎来到辰星身边,看着她手腕上的小白蛇,这家伙又冬眠了,看来受伤不轻。
"那...穆斯在哪呢?"找到银蛇应该居找到穆斯了,可是,周围她感觉不到穆斯的印迹。
看着周围残破的景象,那些修士有的早已逃走,走的躲在一边惊恐的看着辰星两人。
"先离开这里,他们的人应该已经到了。"发生这样的动荡,凤凰山中的人恐怕无人会不知。而且逃走的那些人也应该将这里的事都禀告给宗内的人。
两道身影飞出此处的战场,留下一片的残骸。
当夕阳映照着余晖,洒向这片血腥之地时,山头出现的三个黑影,他们身下骑着几头黑色的似豹似虎的三眼兽,浑身散发着邪魅的气息。
"我还以为凤凰山发现什么宝贝了呢,原来一条蛇蟒也能让他们抢的头破血流,真是稀奇的可怜。"那名男子,一身黑衣,嘴角鄙夷的笑,看着山下。
"修仙派本来就是可怜虫,多年来,就连一只小妖兽也没有出现过。本来在山中的药园还算有点用处,不过现在好像也不见了,不知是谁这么大的能耐竟然将药园也可以偷走。"讥笑声从中间那名男子口中传出,他们卧龙山拥有丰富的物质,还有妖兽纵横的魔林,可不像凤凰山这样的贫瘠。
另一名男子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辰星消失的方向,静默一会后,道:"刚才的人有点古怪,还有她座下的魔兽,好像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人疑惑的皱眉,不解的神情,将一张俊脸皱成一团。
"罗师兄,追他们去?"中间的男子大咧咧的道。
男子看向两人,神情一顿,"我有说过要追吗?"眼神中有丝责怪,那抹红色的身影,在脑中久久不去。
不远处闪过一道彩色的光芒,夕阳落下山头,那道身影,身形若隐若现。
一片幽蓝的平静的湖面上,倒影着一道挺拔的身影。夜色即将降临,但湖面却依然明亮如白昼。此人,站在湖面,身轻如毛,湖面没有因为此人的触及而有波动,依然平静如镜。
山头三人的谈话都传入他的耳中,俊美的脸上棱角分明的饱满唇瓣微微一抿,轻笑出声。狭长的凤眸,一抹笑意。狂发在微风中飞扬,浑身散发的冷傲气息,让人有种畏惧。
凤凰山一直没有妖兽的存在,是因为在岐山之巅的凤凰。他们惧怕那种气息,所以不敢在凤凰山逗留,而凤凰山山林间空有充足的灵气,却没有妖兽与灵兽的存在。这就是凤凰山贫瘠的原因。也是因为,他们独守神兽却不自知。
凤鸣宗议事堂,各宗长老齐聚一堂,有的是为山中的动荡而来,有的却是为了追讨凤鸣宗后山出现巨蟒的所造成的伤亡。
在做的人脸上都布满难看的神色,这次的收蟒之事几乎成了笑柄,没有得到任何的好处却死伤无数。
"长老,在凤鸣宗后山怎么会出现巨蟒呢?千年来,凤凰山可是一个小小的妖兽都没有出现过的,我们这些修道人士可是都闲了不知多少年,突然出现如此巨大的妖兽,一时间也是应付不来的。"灭阳宗的玄真人因为逃过一劫,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不免在这里多唠叨几句。
"是啊,长老,凤鸣宗是否该有个交代啊。"合气剑宗的长老也振振有词,这次他们可是损失的最为严重。
天干长老冰冷的眼神扫视在座的人,微怒道:"难道你们要在这里讨伐凤鸣宗吗?那巨蟒是破封印而出,是早就存在在凤凰山中的..."一一看过各位,又道:"...现下只要找到那两个人就可以解说一切了。"不是说是那名女子带走了巨蟒吗?那么,他们一定有收服巨蟒的能力。只是不知他们是什么人?
几人都默不作声,静静的互看彼此,不由得在心里叹气、惋惜!
"师姐,出来吧,你都没有吃东西。"门外敲门声不断,屋内依然一片寂静。
凤鸣宗西宗的几名修士,手里端着餐食,看着紧闭的门扉,一脸无奈。梁雅自从被宗内的人救回后就一直没有出来过,不知是在躲避还是什么。
"梁雅,梁雅...我是楚轩,出来吃点东西吧。"楚轩敲着门,细听门内的动静。
静默一会...
"滚!"一声怒吼,附带着重物砸向门的声音。
门外的几人后退一步,看来又发脾气了。
昏暗的屋内,梁雅静静的坐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裹得严严实实,双拳紧握,愤恨的咬牙。紧握的拳头泛白,指甲都要陷入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