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的吧。"众神疑问。
"没工夫骗你们。"巴赫雾一阵无聊的大喊。
"真的?"又是一阵疑惑的疑问。
"敖义,为什么你们会被困在紫魔城?"辰星坐在敖义身上,问着他,一路上他们急着前往紫魔城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心中有众多疑惑,让辰星不解。
"知道那个家伙吗,就是那头奸诈的老虎,竟然欺负到龙爷爷的头上了,不光一副好心的劝我们来这里,而且,跟我们说小印他们来过这里,随后跟着他来了已经竟然被陷入沼泽里,接着,再也找不到他的影子了。"敖义说的一副气怒不堪的样子,随后,像是气到顶点不由得喷一口火。
听着敖义的诉说,辰星一直皱眉,她的猜测果然没错,从蓝虎到天元大陆开始,就是一个计谋,而且,他找不到乙瑟的遗躯,只能呆在天界,而且好巧不巧的碰到他们,不知是偶然还是预谋。
"那现在金阳和穆灵怎么样了?"辰星想到他们一阵担心。
敖义气得咕噜声,随后又无奈道,"金阳现在被囚禁在沼泽魔海之中,而穆灵...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她了,不知现在在何处。"
"什么?穆灵不见了?"辰星惊呼出声,穆灵独自一人在大路上,而且,还有孩子,该怎么生活。"一直都没有消息吗?"
巨大的龙头微转,看一眼辰星,道,"我曾经打听过,可是一直都没有得到消息。见到金阳的时间也不多,我也没让他知道。"就怕金阳知道后,会硬闯出来,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他。
沼泽魔地吗?竟敢这样对待她的哥哥,看来,那里绝对不能留。辰星看着穿梭中的云层,在不远的前方,散发着淡淡的紫气,果然飞行的速度是最快的,只消半天功夫就能到达大陆的另一边。
敖义在接近紫光的地方停下来,看着云层下方的一片沼泽之地,上面沼泽上冒着淡淡的紫气,映照与天际,将云层染成紫色。
"下面就是沼泽地,不过,这沼泽不能随便进去,必须有避毒珠才行。"敖义对着辰星说道。
沼泽上面紫气拥有大陆最强的腐蚀力量,只怕若是有人贸然进入,会变的粉身碎骨。不过,就算拥有专门的避毒珠也不能随便进去,一步走错,就会陷入沼泽将永远不见天日。
"丫头,这避毒珠给你,对了,你说你已经让人过来了,他们不会就这样进去的吧?"敖义慢慢降落到距离沼泽之地不远的荒原上,吐出口中的避毒珠递给辰星,随即想起这件事,急急的问道。
辰星微微愣住,应该不会吧!她想风羽跟残雪多少应该知道这里的情况也不会贸然前行,可是,周围也没有见到他们的踪影,不由得隐隐担心着。看着敖义递过来的避毒珠,放在手心,感受里面的防护力量,接着,又递给他,"这个你留着,我有办法。"她的乌凤防御比避毒珠还要更胜一筹。
远远看去,一大片散发着紫光的沼泽,就像大海一样的广阔,而在沼泽隐没的地方,隐隐可以看到一座高耸与沼泽之上的城堡,那城堡之上也散发着明亮的紫光,不用想也知道,那里就是沼泽之内的魔地。
魔地位于沼泽正中间位置,周围沼泽魔海成形一个自然的好糊屏障,而多少年来,魔地沾染沼泽之气也变得拥有着神秘的力量。若沼泽之上发生异变,魔地就会形成一股巨大的保护力量,如闪电雷光一般的紫芒可直接将异变处理。所以,就算人们拥有避毒珠,也不会傻傻的直接前往。
"金阳被囚禁在沼泽底部,也就是魔地最底层,那里一般人不能进去,不过,我的分身曾经下去过,可是,被他们发现后,就直接处理了。"敖义看着这一片沼泽之地,幽幽的说着。
辰星看一眼敖义,已经变回原来人身的他,显得苍老而又孤寂。"魔地的最底层?"辰星比较怀疑,就算是普通的犯人不会这样的关切,而唯独将金阳囚禁在最底层,若不是顾忌金阳的力量,就是,为了引诱一人的来到。而那人,正好就是她。
"正如你想的那样,虽然我也不想让你来,可是,我身为金阳的守护神兽,必须要先保护他的安全。"敖义无奈的说道。
无所谓的一笑,"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来的,毕竟,在那里的人是我哥哥,而且,这魔地又算什么,就算他们再厉害,也不该惹到我。"辰星看着远方的城堡,就在此时,一道紫色闪电从城堡顶部直接打下来,在沼泽之地形成一道蜿蜒的紫光,而随后,'嘭!';一声闷响,沼泽之地上又东西被直接击碎。
看着这样的情况,辰星不由得一惊!他们都没有发现沼泽上有东西,而且,还是在闪电袭来的那一刻才发现的。可是,魔地竟然发觉了。
"经常发生这种情况,在这周围,不要看着平静,其实,他们都隐藏的很好。"敖义说着,看一眼周围。
辰星也发现,在闪电袭来的一刻,周围的荒原内,突然多出一队人马,他们看好戏一样的看着沼泽之地内,呆木的样子像是早已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只是,有点可惜。
"他们都是...做什么的?"没想到这里竟然出现一队人,看来他们隐藏的很好,就连她也没有发现。
"他们都是想进入沼泽魔地的赏金猎人,还有一些是佣兵集团的人,看到那些有着正统服装的人就是佣兵集团的,而且那些看着不合群的人,他们是被雇佣的赏金猎人。"敖义一边说着,一边打量那些出现在荒原上的人。
出现也同样打量着他们,既不像能量师也不像魔人,只是,他们的样貌有些恐怖,壮硕的身板仿佛历尽千难万险。"他们都是为了什么要进沼泽魔地?竟然让他们冒着死亡的危险。"这让她有些不解,既然来到这里多数是一死,但又是为了什么让他们这样是执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