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守护高手,包括武南学院那些人,都是松了一口气,虽然说胖老头实力惊人,不过也就和赶来的守护者的本领差不多。
既然,他们不能深入其中,料想那胖老头也是一样,无法从火海之中逃离出来。
他们也不由得叹息,一个大乘期的高手,居然落得如此下场,死于自己放的火中,这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自古以来,都是人死为大,人都死了,万事都失去了头绪,没有必要在追究了。
正当他们默默的为胖老头默哀的时候,突然有一个月城的高手,突然暴躁起来,大骂道:“这个死胖子,怎么就烧不死他,真是一个祸害。”
闻听此言,很多人都愣了,尤其是同为守护者的其余十一个人,刚刚还都在为胖老头默哀,转眼间一个个都是气愤填膺。
飞天的飞天、上马的上马,直接奔着月城冲了过去。
原来他们这些守护者也是有专门的情报系统,具体怎么运作不知道,但是却可以传递消息,这也是守护者之间的秘密。
他们想不通,这么短的时间,那胖老头,是怎么跑到月城区的。
另外一个月城的洞虚境高手,也是很焦急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情报是怎么说的?”
那收到消息的月城高手,皱着眉头,有些牙疼的说道:“根据情报,有一个胖老头,突然跑到月樱学院,去烧检测塔,可是我不明白,这么短的时间,他是怎么过去的?”
大家一下都沉默了,这个距离可是不短,就算是花无痕,跑这么远,全力冲刺,都要一天的时间。
突然,一个无城的高手,一拍大腿,
“我们都上当了,这个家伙应该放完火就跑了,你们想啊,那么强的热力,我们都承受不住,他就算比我们强上一线,也差不多,自然他也承受不住。”
大家闻言,也是连连点头,甚至于都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按你的意思,我们去月城也会扑空?”
“十之八九吧。”
“那你说怎么办?”
“你们看啊,风城他去过、月城他去过、边城他去过,只有无城他还没去过,这一定是他下一个目标,我们干脆先到无城布个口袋,等着他。”
众人闻言,纷纷表示佩服,花无痕现在也隐隐是大家的领袖,他大手一挥,“就按你说的办,咱们去无城守株待兔。”
于是他们这一行人,直接奔着无城去了。
然而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肖宇清根本是看到他们才跑到月城去了,现在以同样的手段在月城的月樱学院,正在放火。
月樱学院的院长方芳芳,直气的满脸通红,胸脯不断的起伏,指着胖老头一顿大骂。
毕竟火一烧起来,她们根本就就靠不到前边去。
这月樱学院的院长是个女人,手下的导师,也是女人居多,一群女人虽然奈何不了肖宇清,却可以用言语攻击。
男人生气发火,一般都是摔东西,能动手,绝不废话;女人则是能废话绝不动手,现在她们又够不着肖宇清。
这次他不是明目张胆的的跑来的,而是偷偷摸摸的混到塔下放火。
等这些女人发现他的时候,整个学院都已经烧了起来。
这些女人无法揍他发泄,就开始用言语不断的攻击,一时间女高音一声接着一声,即便是自诩为音乐天赋超人的肖宇清,也被他们给吵烦了。
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看到天空中出现流光,出现那几位守护者的身影,只要他们出现,这些女人才会闭嘴。
而他才可以进行下一步的目标。
然而苦等一天,那些守护者居然一个都没现身,反观那些女人,一个个神气十足,各种恶毒的语言,更是扑面而来。
这次的火焰,把她们内心的邪恶给释放出来了,她们越骂越精神,越骂越精辟,甚至于有大骂三天三夜都不会累的趋势,而且还花样越来越多。
若是现在有一场骂人比赛,月樱学院绝对是王者。
各种各样的形容词,从她们上下翻飞的嘴唇之内吐出来,无一例外,全都是侮辱人、诋毁人、打击人……
胖老头在她们的口中,已经被无限的贬低成了一个简直要钻地缝的垃圾了。
到了最后,肖宇清实在受不了了,这次烧塔的战绩,实在是太差了,居然才烧了六百多,主要是被这些女人给打败了。
他又不能出手打伤她们,本来就是为了栽赃,简直就是吃了一个哑巴亏,受不了!!
干脆,还是换地方吧。
而这么久,那些守护者应该也得到消息了,他们可能正在赶来的路上。
所以,肖宇清悄悄的溜走了。
而月樱学院的人不知道啊,大骂声一直持续了两天两夜,直到月樱学院烧成了灰烬。
她们才停了下来,本来应该很是悲哀,却因为骂了两天,心中的怨气,也出的差不多了,她们也是默默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然而,很遗憾的是,罪魁祸首胖老头没有伏法。
看来必须要向总院汇报,一定要为他们做主,方芳芳带着怒气去起草报告去了。
肖宇清偷偷摸摸的跑到了无城,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那些女人还真是可怕,总算是摆脱他们了,现在耳边还萦绕着她们嘈杂的骂声。
他无奈的晃了晃头,想要驱赶掉这些噪音,准备去无城的学院烧塔。
不过这次,他决定先调查清楚这里学院的情况,到底院长是男是女,要是女的,那还是换个地方试试吧。
他正准备去打听,却无意中发现了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救治过的花无痕,此时的花无痕已经化妆成了一个卖糖葫芦的老大爷。
只见他头上戴着个破帽子,身上的衣服也是看着很破旧,扛着糖葫芦架子,一双眼睛警惕的四下张望着。
看到他的第一反应,肖宇清想到了一部老电影当中的一个角色装成大姑娘偷雷的鬼子军官。
他心里好笑,“花无痕啊花无痕,化妆演戏也太不敬业了。”
“你扛个糖葫芦架子,穿上破衣服,带上破帽子就是卖糖葫芦的了?”
“你也不看看,你满面红光的,哪像穷苦人,再说你衣服这么破,脚上却穿着一双齐齐整整的价值不菲的鞋子。”
“看来业余演员,就是业余啊!!”
既然你都在这里,还这个打扮,那岂不是说,其余那些人也都在这里,别的地方都是空虚的。
肖宇清微笑着转身,你们守着吧,我去乘虚而入,再闹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