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潜满脸堆笑,对着小童问道:“在这玉屋洞中,可有一个叫韩毒龙的在这里?”
那小童子一听是找韩毒龙的,他点了点头,应道:“原来你们是来找韩毒龙师兄的,他在,不过你们下次要来还是早点来,深更半夜的吓人一跳。”
这赵潜、孙立只是想着赶紧来找韩毒龙,都没注意时间到了什么时候,因此他们也是十分抱歉的对小童子一笑。
那小童也不好再说什么,他转身进洞去找韩毒龙去了。
功夫不大,韩毒龙打着哈欠出来了,一边走一边嚷嚷着:“谁啊?深更半夜的找我?有啥事不能明天说啊?”
而赵潜看到他急忙打招呼,“毒龙表弟,是我啊。”
韩毒龙听到招呼,定睛一看,不由得笑了:“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大表哥,你来了,我自然不能说什么,来表哥,里边请。”
那韩毒龙把赵潜和孙立请到自己所在的洞内,问道:“表哥,这位是?你们深更半夜的来我这里,有什么事情?”
赵潜急忙把孙来给韩毒龙介绍了一下,“表弟,这位是我的师弟,多宝道人的爱徒,我们这次来是想打听点事情。”
韩毒龙对着孙立点头示意了一下,随后说道:“既然都不是外人,表哥有话不妨直说,此来所谓何事,要是能用得着小弟,我自当尽力。”
孙立看到韩毒龙如是说,也就示意赵潜赶紧问。
赵潜会议的点了点头,对着韩毒龙问道:“表弟,你是阐教,我是截教,我们所擅长的东西不同,我想知道贵教当中可有人擅长解蛊毒。”
韩毒龙闻言,有些疑惑的问道:“表哥这是替谁来问的?”
随后他看到了孙立,似乎明白了一般,对着二人说道:“其实据我所知,我们阐教除了师祖,其余也没什么人能够应对蛊毒。”
那两人闻言,也是有点郁闷,他们就是不想事情闹大,所以连他们的师父都没告诉,现在居然要他们直接去找元始天尊,他们当然不愿意。
那韩毒龙也看出来,他们两个似乎不想太多人知道这个事情。
于是他试探的问道:“表哥,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和我说说吗?”
赵潜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反正也到了这个地步,不能和师尊说,和自己的亲人说说也好,于是他也就把他和孙立的遭遇,和韩毒龙讲述了一遍。
随后他长叹道:“表弟,你不是外人,所以我把这个些事情都告诉你了,你一定要替我们保密。”
韩毒龙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既然是表哥的事情,那我无论如何都要想想办法了。”
那两人一听,知道还有门,四只眼睛齐刷刷的盯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赵潜也是急切的问道:“表弟,你就别卖关子了,说说到底还有什么办法?”
那韩毒龙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去找一个人,可能会有办法。”
原来这个韩毒龙在昆仑山玉虚宫待的时间也不短,他和白鹤童子倒是挺谈得来。
虽然现在天各一方,但是还是有书信往来,而那白鹤童子,就把玉虚宫中的一切趣事都讲给他听。
其中就提到过肖宇清还有吴小青的事情,他虽然没有细说,但是说到过吴小青曾经轻易的替子启祛除了蛊虫。
至于吴小青后来哪里去了,他也提到了,吴小青后来跟着肖宇清走了。
所以这个可能是个契机,不过韩毒龙并不确定吴小青或者肖宇清能解蛊,但是赵潜是他的亲人,他又不能坐视不理,自然是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那两人一听,也是连连点头,“兄弟,要是我们解了蛊毒,定然厚谢。现在我们就去找那大商太子。”
随后他们两个转身离开了金庭山玉屋洞,直奔朝歌而去。
不过他们并不认识肖宇清,而且肖宇清是太子,他们也不好直接去找,他们想到了闻太师。
那闻太师是金灵圣母的门下,算来也是他们的同门师弟,而且闻太师在朝歌多年,必然会认识肖宇清。
所以他们直接去到了太师府,等他们到了太师府的时候,天都亮了,他们也是折腾了一个晚上,有些困倦了。
两人也顾不得休息,直接上前敲门。
门房出来一看,是两个道人,知道闻太师也是道门,是以不敢怠慢,问道:“两位道爷,这么早来有什么事情嘛?”
那赵潜微微一笑,“麻烦你通报一声,就说多宝道人的弟子前来拜访。”
闻太师此时正在用膳,听到有师伯的弟子前来,急忙跟着门房出来迎接。
出来一看,认得是赵潜、孙立,虽然见得次数不多,但是毕竟也是同门,还是一眼能认出来。
闻太师快走两步,满脸笑容,对着两人拱手道:“原来是两位道兄,可曾用饭,若是不嫌弃,和我一起用膳。”
那两人奔波了一晚上,也确实是有点饿了,他们也没推辞,跟着闻太师就进了房间,拿起碗筷,就开始吃了起来。
这两人这等吃相,把闻太师都给惊呆了,他也没有想到,这两个家伙简直就像是饿死鬼投胎一般,上来风卷残云,把他所有的东西一扫而光。
然而那两个家伙还是意犹未尽的问道:“闻老弟,还有吗?”
闻太师摇了摇头,随后说道:“不知道你们会来,没准备那么多,你们稍等,我让人马上去做。”
那两人这才想起来,闻太师也没吃呢,他们也是有些脸红,随后说道:“让你见笑了,我们哥俩折腾一夜,都没吃饭了,因为有急事找你,还望闻老弟不要见怪。”
闻太师点了点头,“都是同门,两位道兄有事尽管将来,若是我闻仲能尽力,定当竭尽全力。”
两人这才把这次的目的,告诉给了闻太师,请他引见大商太子,有事相求,若是事情办妥,以后定当重谢。
闻太师有些好奇,不过他还是没有搞清楚这两人的来意,也不敢随便应承,他问道:“你们二位到底所谓何事,毕竟太子不同别人,身份尊贵,若是不道出来意,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