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到这里,他也就走了过去,一屁股坐了下去,结果那个小床,直接就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简直是马上就要坍塌了。
而且因为他的块头大,屁股也大,这个床只能坐下他的大半个屁股,这样自然是不行的。
豹恒盛也是一拍脑袋,“都怪我,把大哥的身材给忘了,我这就去找宿管。”
说完站了起来,一溜烟的跑了,留下了目瞪口呆的豹四目和豹傲天,他们两个盯着肖宇清看了几秒钟,突然两人都是爆出了大笑,豹傲天笑得捂着肚子在自己的床上打滚,而豹四目则是笑着捂住了嘴巴。
肖宇清这边看一眼,那边看一眼,无奈的一耸肩膀,这样的事情,我也没办法,是不是?
结果他这个动作一动,牵引了他的身体,增加了床板的负担,只听啪的一声,床板断裂,肖宇清也是摔了一个四脚朝天,整个床板硬是被他给压成了碎片。
顿时整个宿舍之中的笑声,又提升了一个等级,犹如雷鸣一般。
正在这时,豹恒盛带着一个中年大汉进来了,那大汉听到屋里的动静,也是快走两步,看到摔的四脚朝天的肖宇清也是有点忍俊不禁,他笑道:“你就是豹程秋?也没人提前通知我说说你是这个样子啊。”
原来这位大叔就是宿舍管理,既然一张床不行,那就多用几张床就是了,于是他转身出去,找人来收拾了一下被压烂的床铺,然后又运来了三张床。
结果六张床刚好把所有的空间给占满了,两边挨着墙,肖宇清一看,这哪还是床啊,这简直就是不用烧火的大炕吗?
豹四目和豹傲天也是有点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这四个人挤在这六张床上?是不是有点太暧昧了?
这次肖宇清往上一躺,勉勉强强,三张床算是可以完好的把他给装下,不过他要是晚上睡觉不老实的话,那其余三个人就要遭殃了。
只要一个翻身,就能把他们全都给秒了。
不过既然已经这样,只能是尽量想办法了,豹恒盛对此却没多大的意见,一个是因为他和肖宇清很熟,知道他睡觉还是比较老实的,还有就是他知道肖宇清原来不是这么胖的,他也一直没把他当成胖子。
这一夜,肖宇清倒是睡得不错,豹恒盛也睡得很好,豹四目开始有点担心,后来发现肖宇清躺在床上就和死猪一样,也就不担心了,也跟着睡着了。
只有豹傲天,心中总是有点不安稳,唯恐肖宇清一个翻身把他给压到了,不过到了后半夜,他也是实在忍不住了,最终睡了过去。
第二天,金鸡报晓,旭日东升,新学员也都早早起来,到操场集合,今天将进行新的分班制度,他们也是很期待的。
随后荆岩副院长精神抖擞的上了讲台,准备对大家作报告,他先是把分班的规则和名单做了详细的介绍。
新学员听了,引起一片骚动,不过他们大多数都是很高兴的,无论如何能与天才一个教室,那学的东西自然也不会有区别,这样一来,和天才的距离拉近了,学习练功也有了动力。
而那十名导师也就不怎么争夺了,毕竟前边九个班,都差不多,唯一一个没有黄色血脉天才的班级,又有那么多紫色和蓝色血脉天才,也算是实力不差。
所以他们对这个结果也是比较满意的,更何况谁来当各个班级的导师,荆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要他们抽签决定。
这一下可谓皆大欢喜,满堂喝彩,整个开学的典礼,都是一片安静祥和的气氛。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姓荆的,你给我下来!!”
大家都是一愣,这是谁啊?怎么对荆岩副院长这么没有礼貌?
顺着声音望了过去,只见一个人披头散发,胡子拉茬,身上的衣服也是满是灰尘,看起来像个烧炭的,整个人都有种发黑的感觉,唯一让人觉得此人有些不凡的就是那一双眼睛。
那一双眼睛犹如小灯泡一般,十分明亮,而且其中还透着一股睿智的味道。
荆岩也是很奇怪,他也是有点生气,怒道:“耿老头,我们豹族分院分班典礼,你跑来捣什么乱?”
一听荆岩喊对方耿老头,有一些人心中一下就猜到了对方的身份,这应该是吼族分院炼丹支院耿路拓副院长。
这也是成功解释了,为什么他会看起来这个样子,常年摆弄丹药,与炼丹炉作伴的人,身上能没有点灰尘吗?
而且看起来,这个老头也是个不重小节,不修边幅的性情中人。不然的话,在这种场合,也不会这么不管不顾的冲出来。
看到荆岩居然还一副义正辞严的状态,那耿老头鼻子都气歪了,“你这个家伙,偷偷摸摸的偷了我的纳戒,还不赶紧给我还回来?”
“偷你纳戒?你吃错药了吧你,我堂堂豹族分院的副院长,会跑到你吼族去偷东西?你们信吗?”
荆岩向来很会发动群众,他这么一问,不论学员导师,自然而然的都会应一声:“不信。”
只有肖宇清心中明白,这个玩意确实是这个荆岩偷出来的,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到底现在的荆岩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故意装糊涂。
只见耿路拓哈哈一笑,“好,荆岩,你演戏的本事越来越强,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的,好,我就让所有人看看。”
嘴里说着,他把手里的一个水晶球往上一扔,顿时在天空之中出现了一段影像,只见一人不是鬼鬼祟祟的,居然是大摇大摆的,在一个房间里面乱翻,翻了个乱七八糟,然后把最后搜寻到的一个戒指给拿走了。
影像最后定格在了那个人的脸部特写,赫然正是荆岩副院长,所有人都用疑惑的目光盯着荆岩副院长。
那荆岩也是一脸惊讶,他连连摇头,“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你一定是搞错了,这是你故意栽赃陷害。”
这一下,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肖宇清确是心里雪亮,这个荆岩是喝断片了,自己干了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