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主看到海少居然带了这么多亲眷随行,心中暗自感叹。
“难怪,传闻海少飞扬跋扈,到处沾花惹草,连出来公干,都要带着娘子,这是好色到什么地步了。”
“不过看那卓如花意气风发,豹鸿海却面带倦容,这很说明问题啊。”
“这位美女绝对是需求极高,而豹鸿海长年消耗,应该是有些疲软,故而力不从心,才会有如此反差。”
花城主误以为是因为这个原因,海少成了妻管严,心中惭愧,出来巡行,不敢不带她。
不过这都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也没必要去管。
他陪着笑脸请这一行八人前往城主府。
而旁边的嵇啸林、荆岩、豹有、豹博闻也是紧随其后。
到了此时,那卓如花自然而然的下了驴,把缰绳往海少手里一塞。
“相公,我的毛驴你可要照顾好了,若是他有点什么闪失,我拿你是问。”
那海少心中憋屈,大庭广众之下,这卓如花居然如此,简直是拿他当下人。
但那是他却不敢多言,毕竟两腿之间的一片绵软,时刻提醒着他,再招惹这个女人会更惨。
他硬挤出一张笑脸,点头犹如鸡啄米。
“娘子吩咐,那就是圣旨,我定然照看好。”
那豹有、豹博闻,都算是豹族直系,时运不济,被派到这边陲小镇,当了院长和分院长,他们做梦都想着能回总族。
而海少是是总族的豹五爷身边的红人,若是和他搞好关系,以后扶摇直上,再度辉煌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们两个赶紧跑到海少的身边。
豹博闻更是抢在前头:“海少,这等身份,照看牲口这种小事,哪劳你费心,交给我就行了。”
说完一把接过缰绳,而豹有趁此机会和海少搭上话了。
那边的荆岩和嵇啸林皱了皱眉头,却没有过来。
看到这一幕,卓如花眼珠一转,故意走到了荆岩的对面。
“这位先生,相貌堂堂,仪表不凡,不知在哪里高就啊?”
荆岩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没来由的跑来和他说话,本不想搭理,奈何人家是海少的夫人,总不能装成没听见。
他只好讪笑道:“夫人谬赞了,我是晋安学院的豹族分院副院长荆岩。”
然而卓如花毫不在意,继续和他说话。
“我听说晋安学院这一届的学生,很有特色,不知能否有劳荆岩副院长为为介绍一下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荆岩自然不能不搭理她,再说人家只是问他这一届学生的情况,他还真有很多想说的。
那边的豹鸿海看到这一幕,居然没来由的有些心酸,只觉得心中仿佛打翻了五味瓶,说不清什么滋味。
虽然这卓如花只是他名义上的娘子,但是看到她对自己不冷不热,对别的男人居然笑逐颜开,豹鸿海这心里真的是好难受。
看到卓如花和荆岩相谈甚欢,好像他们两个才是一家的,再看看自己这边,围绕自己身边的是两个魁梧的大汉,甚至连豹博闻牵着的毛驴都是公的。
这么一种复杂的混合情感,促使他恶狠狠的瞪了荆岩一眼。
此时荆岩正说得高兴,没有注意,但是别人全都看的清清楚楚。
尤其是嵇啸林,他是晋安学院的院长,自然也是十分重视这些人的举动。
看到荆岩和卓如花越说越高兴,简直都变成唾沫横飞了。
他心里也是有点不爽。
“荆岩啊,荆岩,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办事这么不靠谱,这么多人呢,你一个大老爷们和海少的娘子聊得那么起劲,你是怕海少不给咱们学院穿小鞋吗?”
此时荆岩正在给卓如花讲述当年的往事,正谈到豹程秋的表现。
他完全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之中,已经忘了他的聊天对象是别人的娘子。
“当年,我们豹族分院,那真是人才济济,最为出众的几个天才,豹四目、豹雨儿、豹红叶、豹恒盛、豹不平、豹玉莹、豹灵巧、豹傲天各有特点。”
“然而这些人都比不上一个人在我心中的地位,那就是我们这一届之中的一个奇葩。”
“说起他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你要说他不好?”
“论血脉,他是黄色血脉。”
“论境界,他以练气七段的境界打通了化神境的良木塔。”
“论身材,他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从来不曾见过那么胖的人。”
“他身上最大的闪光点,就是能够以奇思妙想提出很多的创意,甚至都改变了我们学院的收支。”
“可是,你要是说他好。”
“这个家伙在的时候,我和他的导师就没有多少省心的时候,三天两头就会有事情牵扯到我们豹族分院。”
“最为过分的就是,这个家伙居然悄无声息的溜了,谁也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
卓如花听得也是很动情,眨巴的大眼睛,很是好奇的问道:“那他是谁?他现在在哪里?他会参加这次的选拔吗?”
荆岩猛然醒悟,自己又犯错了,不知不觉又说到那个胖子了。
他苦笑一声:“他叫豹程秋,本来是我们这一届之中最为出色的,但是这次估计他不会回来了,但是他的故事确是轰动了整个学院。”
“不仅,这一届的学生知道了他的故事,在这之后入学的新生也知道了他的事情,现在好多人都把他当成偶像。”
“甚至于,我都听说,这次要参加考核的豹玉莹联合豹恒盛、豹恒成,专门组建了一个什么‘程秋社团’,专门培训不是黄色血脉的新人。”
肖宇清听到这些,心中也是掀起了不小的波澜,本来以为时过境迁,他的事情会慢慢淡化,只会有寥寥无几的人记得他。
没想到,不经意间的名声大噪,不但和他交往较多的荆岩和豹恒盛、豹玉莹等人记住了他,而且还影响了新生。
毕竟分班形式,新生大比等等都是来自他的创意,更是为学院和学员带来了不少的收入,想要忘记他都很难。
不知不觉中这一行人,已经到了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