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云言出必行,真的是跟何倩莹疯狂了一夜,到了天色渐亮的时候,何倩莹的嗓子都哑了,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只觉得灵魂太快乐了。
龙云的卧室在一楼,这一夜可就苦了川岛三姐妹了,用了各种各样的方法也没办法阻止住何倩莹的声音传进自己的房间。
川岛芳子和川岛京子先后被龙云挑逗过,身体更加敏感一些,川岛樱子虽然还没有接触过男人,但这属于身体的本能,不是她能控制住的。总之,这一夜,川岛三姐妹全都没有入睡,而且是全都脱了内裤,不敢躺在床上。
天色亮了之后,何倩莹的声音彻底消失不见,川岛三姐妹这才齐齐松了一口气,几乎是同时去了洗浴室,冲了一个澡,赶紧回床上补觉去了。
何倩莹虽然困得要死,累得要命,却还是非要起床送龙云,却被龙云拦住了,让她好好睡觉,然后就冲了个澡,换了一身新衣服,出门打了一辆车,去味美思大酒店了。
肖芸,白雪和沈雪英,以及小秦亚轩,今天在味美思大酒店吃早点的,只有她们四个人。
秦亚轩和林芊然也见到了小秦亚轩,心中真是惊讶之极,没想到在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情况下,世界上竟然还能找到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连名字起得都是一模一样,现在更是来到了一起,不得不说缘分很大。
于是,林芊然和秦亚轩就认了小秦亚轩做干妹妹,并给她重新起了一个名字,叫做林轩然,按照林芊然和林筠然的名字特点,中间的字保留了小秦亚轩的一个“轩”字。
吃完饭,龙云和沈雪英依然是一先一后地上了楼,很默契,不需要任何语言。
其实,肖芸和白雪也看出了点端倪,但谁也不会把这件事情点破,只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她们只要尽心尽力地帮龙云经营好这个酒店就是了。
下楼之后,时间差不多了,龙云便让肖芸开车将他送到机场,在一个长吻之后,龙云就再次踏上了长白山之旅。
龙云这一次的北上,属于是临时计划,若非是雷子探查到了飞天雕就在长白山附近,他就会带队去龙吟山了。所以,恐怕连司徒国山都料想不到,龙云刚从长白山回来,就再一次去了,而且目标直指飞天雕,还是孤身一人。
飞机降落之后,龙云马上跟雷子取得联系,得知飞天雕依然还在长白山,就直接在机场包了一辆车,直奔长白山的二道白河镇池北区。
在车上的时候,龙云用靳安然交给他的办法简单易容一下,效果竟然很明显,这让第一次易容的龙云登时感觉到诧异和好玩。
下车的时候,司机大为惊诧,上车和下车的人不是一个人,但衣服是一样的,身高和体型也是一样的。
付了车费之后,龙云在司机惊讶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既然易了容,就跟身份证上的相貌完全不一样了,龙云拿着身份证住宾馆肯定就不现实了,于是,下车之后,看看天色也快黑了,龙云干脆就在这镇上转悠起来。
说是个镇,因为靠近长白山旅游景区,这里的经济自然就比普通的乡镇要发达得多,几乎能赶上中上等的县城了。
龙云在镇上转悠了一会儿,竟然发现了五六个高手,其中一个人的身手竟然不在雷子之下,看来各方高手云集在了长白山。
虽然是夏天,但这里的温度却是跟春秋天差不多,蚊子是很少见了,龙云转了好大一圈,又专门去一些脏兮兮的角落,才算是找到了两只正睡大觉的蚊子。
“尊敬的国王陛下,请问您有什么指示?”这两只蚊子被惊醒之后,第一反应就是赶紧逃走,但却得了龙云的意念问话,大惊之极,然后就恭恭敬敬地飞到了龙云的跟前。
龙云点了点头,问道:“这里的蚊子怎么这么少啊?”
一只蚊子答道:“回国王陛下,长白山的天气太过于奇怪,温差可达近二十度,所以呢,我们基本上都是白天出来,傍晚就找地方休息避寒去了。”
原来是这样,这个时候已经快要天黑了,的确是有点凉了,只不过龙云体内有那盏绿色的蚊子灯,可以随着周边的气温调节身体的适应程度。也就是说,纵然是穿着T恤衫和短裤,去了北极和南极,龙云也不会感觉到冷,但估计绿色蚊子灯会被点燃。
龙云想了想,说道:“好吧,明天上午九点钟,还在这个地方,你们尽可能多地将同伴召集过来,我有事情让你们去做。”
“是,国王大人。”两只蚊子立即领了命令,飞快地离开了。
目视那两只蚊子消失不见,龙云这才收回目光,幽幽叹了口气道:“看来,时间没把握好,今天一天的时间白费了,只能暂时找一个宾馆住下了。”
不能用身份证登记住宿,这是肯定的,龙云绝对相信,这里的宾馆入住登记系统,全都被任何一个组织的黑客攻克了,只要他的身份证一被扫描,飞天雕肯定立即就会知道他已经来到的消息了。
转了两条街之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街上的人越来越少了,龙云也决定停止瞎转,随便找一个宾馆进去。
左手边就是一家叫做龙轩的宾馆,名字很不错,龙轩,龙轩,龙云和秦亚轩,龙云立即就选中了这家宾馆。
因为各方势力都云集长白山,以及来长白山游玩的旅客,使得池北区的宾馆全都快爆满了,包括这家位置稍微偏僻一点的龙轩宾馆。
避开所有人的目光,龙云轻轻绕到了龙轩宾馆的后面,抬头一看,乖乖,所有的房间里都亮着灯呢。
侧耳聆听了一会儿,龙云忽然听到了一种熟悉的声音,登时眼睛一亮,心下暗想,好,好得很,今晚我就住你们的房间了。
当下,龙云再无任何犹豫,一个纵身跳上二楼,然后又借势一蹬,竟然直扑到了四楼的一个窗台上,一把拉开窗户,轻轻跳了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