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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冤枉的也不反驳

凤临天下之妃子不善 秦琉璃 2550 2024-11-19 05:11

  余翘抬起头,自视他,毫无畏惧,淡淡问道:“韩大夫,什么事都要讲证据——不能凭你开口闭嘴,就强加罪名在我身上。”

  “娘娘心里清楚的。”这话不是疑问,是肯定。

  “我不知道,我知道什么了?哦,我知道了,你曾想要置我于死地,而且直言不讳你的想法——韩大夫,我没得罪过我你吧。”

  “陛下,我,夏卿,沐姝我们四人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们和我们的家族或多或少都被白家氏族伤害过——”

  一句话就解释了他们为什么那么狠自己,余翘也不多做辩解,反正这个锅她注定背下去了。

  “所以你们的报复就是要将我除掉,就算我根本就不知道白家对你们做的事情——甚至不惜冤枉我要毒害皇上。”

  “其实,我早就猜出来了,娘娘有害陛下之心,虽然你不承认,但是你隐藏得很好,可是从你当日在边城时的眼神看,我能看出你对皇上已经有了杀心。”韩良厉声说道。

  “何以见得?”余翘依然是那副淡淡然的模样。

  再次开口,含量的语气依然严苛,指责她,“起初,我就在想陛下攻破蜀都,险些杀了赵怀思,之前在行宫对你百般折磨,甚至害你失去了公主,不让你与太子相认,难道这些你都不恨陛下吗?实在说不通啊,你竟然如此淡定的依然待在他身边——”

  “还要我怎样呢?”余翘淡定的问:“你也会说他是陛下,我一个废后而已,还能做出什么来反抗?难道你想看见我的跟他来个同归于尽,这就是你想看见的结果,如果这是你心中所想,那我觉得慕容谨之该先杀了你才对。”

  “娘娘,你别转移话题,挑拨我跟陛下之间的关系。”话虽如此,但韩良眼中已有些闪避,“还是说说这炉熏香吧,炉中确实是一些提神醒脑的普通香料,但是这个和花草是怎么来的,娘娘,能说说吗?”

  “你有什么证据说炉中有那个什么和花草,就算是有,也不能说明是我放进去的吧,你也会说和花草百年前已绝迹了,我怎么可能弄到。”

  “是,和花草百年前已在千叶绝迹了,可是在蜀邑还是能弄到的,蜀邑山中湿润温暖,最适合和花草生长,娘娘待在蜀邑两载,要想弄到一两棵,也不是什么难事。”韩良注视着她。

  “首先,娘娘最近有出过府,我的人也一直跟着娘娘。”韩良从怀中取出一本香油簿,打开,“这本香油簿里记着娘娘,十五去过老君庙上香,还添了百两的香油钱。”

  看着他手上的本,余翘双眼紧紧一闭,他能让人跟着她,也就是说他也知道了自己跟怀思见面的事情。

  “娘娘,逍遥侯还好吧。”

  被韩良揭穿,耳边传来她的话声,“据探子回报,当日逍遥侯是故意将受伤的士兵扔进了边城,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些士兵身上已经感染了,他为什么这么做,就是为了利用尸毒来摧毁陛下的军队——之后,逍遥侯就离开了边城,也就是说边城被屠都是逍遥侯的杰作,好在陛下并没有上他的当,派人进城,而是直接选择屠城——逍遥侯离开边城后,探子有察到他的踪迹,他一路南回,应该是短暂的回到了蜀都中,而他会来到这里,应该也是来见娘娘你,而熏炉中的和花草,也是他给你的吧,娘娘——还是说出逍遥侯在哪里吧。”

  他什么都知道了,但余翘却不想在辩解炉中的是蒙汗药,因为她恍然后发现怀思已经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怀思了,他能利用自己,也不是做不出来——而且被韩良揭穿后,她反而是松了一口气,卸下了肩上的千斤重担。

  可韩良还在说,“今天,不是我揭穿你,怕是陛下已经被你们两兄妹给害了。”

  “我只知这里面的蒙汗药,不知什么和花草。”余翘眨了眨眼里的水雾,“我也没有见过什么逍遥侯,好吧,我承认什么都是我自己做的,跟别人没什么关系,我也不是恨他杀了边城的所有百姓,我没那么伟大的觉悟,我就是恨他,单纯的恨他!”

  韩良大声骂道:“你难道真的不怕死?”

  她轻声说道:“哼,你是大夫,也知道我这个身体如何,死过几次了,再死一次我也不怕,也许死还是解脱呢。”

  韩良神态趋于平静,“你知道你失踪的这段时间里,陛下在夜晚中每次从梦中惊醒,痛苦至极的呼唤你的名字吗?”

  余翘较弱的身子狠狠的一颤,这话戳中了她的心,但是她却早就麻木了,淡淡然的说道:“不过是将我害得不好意思了,让他找回了一点良心而已。”

  “你就是这样认为的?”韩良缓声说,眸中却流露出同情来,“你还是爱着陛下的。”

  余翘脸色灰白,绝望到底。

  “我现在就去将一切回禀给陛下。”韩良看了她一眼,“外面有侍卫守着,你好好休息,然后静待陛下发落吧。”

  韩良走后,一室寂静,这夜,月黑风高——

  桌上的烛光,在微风中缓缓摇曳,慕容谨之提笔,行云流水在公务上批示,但是公务上的文字越多,视力似乎就模糊起来。

  “翘——”浓眉紧紧拧起来,慕容谨之不由得捏住鼻梁,习惯性的叫着她的名字,他累了,连续一天一夜批阅公文,让他身心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但话还未说完才发现,她不在身边。

  自从屠城之后,她昏迷多日,太医仔细诊治之后才战战兢兢的回禀是因为哀痛过度才致的昏迷,当她清醒过来,却不言不语的布娃娃,只是他亲自喂她用膳喝水,她也会乖乖的吃下去。

  慕容谨之能够看出来,她很痛苦,也能感觉得出她有多伤心,甚至能品尝出她散发出来的绝望,想到这里,他又不禁的抿着唇,握紧了手里的狼毫。

  从被立为太子起,他就不曾真的在乎过任何人,路是自己选择的,既然选择了自己要走的路,那就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身上背负着他应该背负的,肩膀上扛着自己该承担的,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他从来不曾后悔,以前不会,现在亦然。

  可是,他知道她对自己已经恨意很深了,可是还是想要她陪伴在自己身边,正当他开口要叫郭麟去将她请来大厅,募地,有人走来,听到脚步声,从回头看向侧门,一时之间还以为是她,却不是,是韩良。

  心中那股窃喜消失,慕容谨之嘴角微抽,情绪接近恼怒,因为来的人不是她,所以才会愤怒至此,但也惊讶自己竟然受她如此深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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