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身体吃痛之下,向后急退,垂首弯腰,几乎闭过气去!
“不可以!就算你将我杀掉,也绝不可以动我父亲一根毫毛!”
凛冽的拳势随着懒散的嗓音,齐齐的落在了赵阳的鼻梁之上。赵阳只觉眼前一花,双目一黑,与挥之不去的苦楚感觉!
“赵文晖,你难道就忍心亲眼看着,我是怎么将你的儿子杀死的?你是不是已经决定,现在就算是天塌下来也再不出手?”
布置与赵阳周身的防线,业已在赵文晖眼前零碎为一些带有血腥味的碎片!
“……花普渊,我知道……你是想要折磨我,但是请你放过我的儿子,”赵文晖缓缓闭眼,吸了一口极长的气息,一字一句低声说道,“如若你用这样的手段来报复我赵文晖,是不是有些卑劣?”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如果你觉得不爽,尽可以还手的啊!”
玄力宛若游龙般迅捷的汇聚在了花普渊左手的五指指节!
“来啊!将我花普渊打倒啊?赵大侠昔日的霸气到哪里去了?被狗吃了吗?喝!”
一拳朝向赵阳眼眶砸下,如若赵阳不能躲避花普渊的这一记攻击,便会硬生生的横死在赵文晖的面前!
“这是你逼我的!”
赵文晖双目圆瞪,拳掌运速形如鬼魅!
“破军!”
花普渊心中微微一惊,已然感觉到自己的凶悍拳锋被一股与自己不分伯仲的玄力阻了一阻!
“哈哈,赵文晖,我要得便是你出手!想不到你当真会中我花普渊的计策!”
“中计又如何?我赵文晖身为堂堂襄阳赵家的一家之主,岂能任由你来宰割?”
相持着的赵文晖的掌与花普渊的拳之间,浅浅的生成出两个背道的气罩!
自赵文晖的掌锋之巅,几乎可以听闻自其上传出的专属于赵文晖的心跳声!
“破军!变!”
“赵文晖,你这又是何苦?”花普渊摇头淡淡笑道,“以你身体现在所能承受的最大负荷,是发挥不出‘破军’变招的最大威力的!”
“那又如何?”
在急速奔涌的玄力气流中,赵文晖的须发业已直立了起来!
“我只是想要用生命来保留住我襄阳赵家的声誉!我襄阳赵家绝不能就如此这般的毁在你的手里面!否则我赵文晖会死不瞑目的!”
赵文晖的掌锋之后,业已可以隐隐听闻青龙吟啸的长音!
“看来,你当真是不要命了!”花普渊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可惜,赵兄,同归于尽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是简单还是困难?”
一股极强的风卷,火辣辣的刮到了花普渊的面门。
“襄阳赵家的武功可真是诡秘的很,这招‘破军’不愧是他襄阳赵家的第一招!”依凭玄力修为非凡,运力之间业已将赵文晖掌心散发出的火辣风卷,逼退至了自己面门五寸之外,“如若赵文晖将他襄阳赵家的‘常胜功’与蜀中凌云寺的《三船经》练习熟练的话,只怕我花普渊也不是他的对手了!只可惜,现在我花普渊要杀他,还不是那样的费劲!”
“哈哈,赵文晖,你这‘破军’的变招,练得还是欠缺些火候啊!”
一拳攒出,宛如千叠潮信,将赵文晖热辣风卷般的玄力不留余地的熄灭了去!
玄力气罩亦随着花普渊潮信般的玄力骤然消失!
倒跄数步,呕出一口淤黑色的血液来!
“赵文晖,现在到来的只是开端!准备好受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