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得到的招式,罗绮还不敢说能完全的将之掌握,但罗绮已经清楚了元气的运行路线和挥出焰掌的方法,这便已经足够了。
所需要的,仅仅只是时间而已。
罗绮坐着电梯走到了一处楼层中,又沿着熟悉的路径,回到了他用来休息的房屋中,他先换上了一套干净整齐的衣服,然后又盘膝坐在床上,一边调理着体内脏腑上所受的伤势,一边将感识扩展了出去。
凭着扩展出去的感识,罗绮发现杜丽和曾套已经不见了踪影,也清楚杜丽和曾套肯定都已在办公楼里了。
虽然之前昏厥的消息可能掩盖不住,但未免杜丽过分担心,罗绮还是没有耽搁多久,便在体内的伤势稍趋稳定后就走出了这个房间,走向了办公的地方。
而在走入了办公的楼层后,罗绮又先去了一趟监控室和付均打了个照面,并暗示他封锁下消息后,才走向了办公室内。
罗绮在办公室门前停下脚步,并整理了下自己的着装后,才面无表情的走进了办公室内。
“哎呀!今天起来的有些迟啊!”
罗绮很随意的说了一句,又示意正要站起身行军礼的曾套别动,才大摇大摆的走到了他的办公桌后坐好。
那正在整理文件的杜丽瞪眼横了罗绮一眼,便抱着一叠文件放到了罗绮身前的桌子上。
“唉,辛苦你了啊!”
看着脸色有些不忿的杜丽,罗绮面露笑容的朝杜丽点了点头,便拿起笔开始了日常的批复工作。
......
南都,那建立在废墟上的小城中,于一间隐蔽的土屋内,昏迷了近十个时辰的林阙,终于是醒了过来。
林阙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便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袁雄的脸色很难看,显得极为的阴沉,正以一种幽怨至极的目光,如深闺怨妇一般死死的盯着林阙的脸。
迎着袁雄的目光,林阙微眨了眨双眼,便有些虚弱的道:“袁雄啊,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不要这样盯着我,我怪不好意思的。”
闻言,袁雄微瘪了瘪嘴,便用极为阴柔的声音,道:“林阙,老子九死一生的把你捞回来,你他妈的再敢这样去做,下回你别想老子再去捞你。”
闻言,林阙沉默了一会儿,便有些为难的朝着袁雄道:“老袁啊,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还是不要提这个了行吗?”
闻言,袁雄极为不满的冷哼了一声,才道:“你现在就必须答应老子,不然老子和你没完!”
袁雄依旧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林阙便还想再辩解些什么。
“咳!咳!”
两道轻声的咳嗽,在这时突然就打断了两人间的对话。
“你们要搞基,请先等一会儿,等我们办完正事,你们再继续好不好。”
苏商蒲面露嘲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的道:“毕竟是大敌当前,请两位以大局为重啊。”
闻言,林阙和袁雄立刻就瞪圆了双眼,然后一起的转过头怒视向了苏商蒲,然后一起用不同的地方方言,怒骂了起来。
“马勒戈壁哦!你娃娃说啥!?”
“去你老母哩!你这扑街的想死!?”
袁雄奋力起身,一把揪住了苏商蒲的衣领,举起拳头做势欲打,而林阙也想起身,却还没来得及起身,脸色就变得苍白了起来。
“好了!你们别搞笑了!”
项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也发现林阙的脸色有些不对,终于是出口喝止住了苏商蒲和袁雄。
“阿苏,现在还是先说说情况吧,袁雄,你先给林阙再看一下,林阙的身体还没有完全的恢复吧。”
闻言,正揪住苏商蒲衣领的袁雄转过头,便看见了坐在床上的林阙那已显苍白的脸庞。
“今天就放过你!”
袁雄松开了苏商蒲的衣领,蹲坐在了林阙的身前,伸手捂在了林阙的胸口上,语气有些急切的道:“林阙,你还得再调养一段时间,让我先帮你顺口气。”
林阙有些郁闷的垂下头,看了眼已经压在其胸口上手掌,才有些郁闷的抬起头,朝着已经驱起体内元气的袁雄道:“我说,袁雄,你就不能从背上给我顺气吗?这姿势实在是有些不对啊!”
“呵!”
袁雄极为不满的轻笑了一声,道:“你他妈的以为老子想啊,大家都是大老爷们,碰一碰咋了!?要不是为了快点给你治好,你以为我会这么做吗!?”
袁雄停顿了一会儿,才又再次的道:“谁叫你又用了一次那样的招式,这已经是你第五十六次不听我劝了,我不直接用力量来护住你的心脉,你他妈早就奄奄一息了,赶紧给我闭嘴运力,可千万别分神了!”
闻言,林阙微叹了口气便闭上了双眼,开始驱动起体内的热流,没过多久林阙脸上的苍白中就涌出了一抹红润的色彩。
“呼!”~~
眼见林阙的脸色转好,围在床旁的项盖,黄低调,水木荣,包括差点被袁雄打的苏商蒲,都一起的松了口气。
“林阙啊。”
项盖看着脸色恢复过来的林阙,脸上的担忧之色略减了几分,然后略显唏嘘的道:“岳鹏举的招式不是你的招式,你根本无法发挥出这一招的精髓,而且那一招对你身体会造成极大的负担,以后你还是别使用的太频繁的好。”
闻言,闭着双眼的林阙一边将袁雄输进来的元气导入那些受伤的肺腑,破裂的血管和断折的骨髓处,一边用颇为无奈的语气,回答道:“是啊,我若真的能用红焰聚出岳鹏举的沥泉枪,发挥那一招的真正威力,那个倭人鬼子是绝对逃不掉的。”
“什!什么!?”
项盖的身体有些颤抖,声音也有些走调的惊呼道:“那一招都有人可以躲开!?”
此时,不只是项盖,水木荣,苏商蒲,黄低调,以及正在给林阙疗伤的袁雄,都一起的瞪起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向了林阙。
迎着众人的目光,林阙依旧闭着双眼,语气很是低沉的道:“那个倭人鬼子很不简单,他在面对我用出的那一招时,用出了一种很奇怪的招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