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都说冤有头债有主,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你何必要致我于死地?”叶逐流一边戒备着,一边说:“就算晚辈哪里等罪了你,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何必要和我计较?”
“再说,就算真的有化不开的仇怨,你也应该让我死的瞑目,何必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这可不像一代高人应该做的事情。”叶逐流继续说道。
“哼,你也不必拖延时间,今天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也救你不得。”林永翔如何不知叶逐流的小伎俩,但是他也不怕,一个叶家而已,除了纳兰云让他忌惮之外,他还没怕过谁。
而现在,纳兰云明显不在,所以林永翔有恃无恐。
至于宋云天,从那日叶逐流和他的交谈来看,应该只是泛泛之交而已。况且,就算叶家有宋云天,也只是一个重伤的宋云天,要知道在武皇洞府时,宋云天受的伤,至少要半年以上才会好。
不过纳兰云到底为什么要保护叶家,这就有一点耐人寻味了,但是不管怎么样,叶逐流都是必杀无疑的。否则,总有一天,他会成为天玄宗的灾难。
“前辈,我需要拖延时间吗,你只要动动手指,就能击杀我,我拖延时间也没用。”叶逐流收起轩辕剑,两手一摊,无奈的说:“我只是想做一个明白鬼而已。难道这么一点小要求,前辈也不应允么?”
叶逐流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如果林永翔动手,他绝对一招都撑不过,与其那样,还不如坦然一点。至于叶逐流如此做的目的,也却是如林永翔说的,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从剑魂说完有办法后,他就让叶逐流拖延一些时间,可到现在,都过去十几息了,剑魂就像泅水了一般,泡都没有冒一个。要不是和剑魂相处也有一些时日,他说不定都会以为这家伙吹大牛,却做不到,因此干脆躲起来了。
“哼,叶逐流!这些你就到阎王老子那里弄明白去吧。”林永翔作为天玄宗的宗主,自然是老江湖了。只要没有真正的击杀敌人,都不能说大功告成。只有真正的死人,才能让林永翔放心。
为了夜长梦多,林永翔可不和叶逐流瞎掰,至于不以真面目示人,这只是他为了小心行事,以免让有心人发现,给天玄宗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林永翔被黑布遮盖下的眼睛,猛然精光一放,也不见他运转武力,他的双脚就如同没有阻力一般,迅疾的滑向叶逐流。在叶逐流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个巨大的拳头,已经出现在他的瞳孔。
“小心。”叶婉儿和蹲坐在地上的叶晨天相顾骇然。
叶晨天从服食叶逐流给的丹药后,一直盘膝疗伤,化解丹药的力量,使丹药的药效充分的发挥出来,可他只是一闭眼一睁眼之间,悚然发现,叶逐流竟然就要毙命。
“爹,杀死他。”林斌在远处的楼上,兴奋的捏着拳头,挥舞着,对于叶逐流,他恨不得生啖其肉,眼见叶逐流就要毙命在林永翔的拳头之下,他自然是开心无比。
不!不!不!逐流哥哥怎么可以死?不可以!
叶婉儿绝望的看着叶逐流,这一刻,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意识,那就是,如果叶逐流死了,那么她也不会苟活。
就在叶婉儿、叶晨天绝望,林斌欣喜的时候。蓦然,他们发现,眼里的叶逐流竟然凭空消失了,而场上只剩下一个林永翔,正紧握着一个巨大的拳头,向叶逐流原先站的位置攻击而去。
哔的一声,林永翔这一拳,犹如慢动作一般,击打在空处,竟然发出了破空的响声。由此也可以看见,林永翔的可怖,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拳而已,却让空气都震荡了。
所有人脑中,都打了一个疑问,那就是叶逐流去了哪里?只是叶婉儿和叶晨天的疑问中,夹着像死后逃生的喜悦。而林斌却是皱眉冒火的疑问。
“哼,蝼蚁般的存在,竟然敢对我动手。”就在所有人还没有明白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一道比天地威压还要让人颤抖的声音,传遍方圆百里。
林永翔骇然的看着御空站立,仿佛神灵一样的叶逐流,脑袋短暂的回不过神来。
这是叶逐流?
不可能,声音不像,而且叶逐流的实力,又怎么可能御空而立?
那是谁?难道叶逐流有孪生兄弟?
这更不可能,叶逐流才几岁?要知道武皇才可以真正的御空,难道这个叶逐流的孪生兄弟,竟然达到了武皇?
无数的念头,在林永翔的脑中一闪而过,但都被他一一否决了。
“装模作样。”林永翔打死也不相信,刚刚还任人宰割的叶逐流,转眼间能变成逆天的存在,所以林永翔判断,叶逐流能御空,应该是一个不为认知的武技,或者灵技。
一瞬间,林永翔变恢复了正常,眼里甚至流露出了贪婪的目光。
要是击杀了叶逐流,顺带夺得了他的技能,那么他的实力,将会更上一层楼,到时候武皇之下,再也没有人是他的对手,说不定多年桎梏的瓶颈,也能突破。
但是,林永翔没有发现,就在他眼露贪婪的时候,叶逐流的眼中却是浮现一丝笑意。
如果林永翔认真的观察,就会发现,叶逐流不但声音变得有些低沉,连气息都变得不一样了,原先若是因为叶逐流是白色精神力灵者的缘故,不能确切的分辨出他的具体实力。
那么现在,叶逐流的气势分明是大武师之上的境界,只是他稍微散发出一点气息,让人觉得没有变化的错觉。但对于林永翔这样的强者,若是真的深究,一定会发现他的不同。
“装模作样?”叶逐流嘴巴很是别扭大一笑,就像很久没有笑过一般,显得很是生涩,但是勉勉强强能让人辨别出是笑。接着叶逐流自言自语的说:“多少年了,有多少年,没有听见有人敢这么说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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