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听完这首说:“这首又伤感又带点黑色幽默,真让人又想哭又想笑,哭笑不得!唔,难为你了,念得这么动情,念得这么多,先给你一点小奖励。”
说完,主动搂住EDISHEN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深情的吻。EDISHEN被这个奖励弄得手足无措,他激动地说:“我的心啊,没有比这更幸福的时刻了,如果我现在死了,也已经是毫无遗憾了!”安雅连忙捂住他的嘴,娇声地嗔怪道:“胡说什么呢,你还要给我念诗呢!接着念,我的验收工作还没完呢!”
“好的,我的女神!我现在就给您念这首最早完成的诗——《女神》。”
你,我的女神,可愿意接受我这个一文不名的小伙子的炽热爱情?他胆敢在功未成,名未就之前就对你提出要求真是无礼,你是那样的洁白无暇,高贵典雅。给我平静的欢乐和永远的自信。他的野心不允许他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也许他以后会成为亿万富翁,但那时的他却是用再多的金钱也买不回逝去了的,年青人富于电力的爱情火花。
如果你愿意接纳我做你爱情的仆隶,就请你在我额头烙上火热的,神圣的,充满光芒的吻吧;
如果你不愿接纳我,就请你回到本属于你安歇的地方,不管它是希腊的奥林匹斯山,还是北极仙宫,或是海底神殿,我都将义无反顾地赤脚踏上找寻你的征途,不管路上有多少荆棘和各种意想不到的危险,直到找到你为止。
到那时,我坚信已跨过永恒之门,来到复乐园。躺在充满鸟语花香的草地上,莺莺鸟鸣,涓涓流水,徐徐清风,四处充满春天般的微笑。
而在这一切的微笑当中,只有你的微笑最美,躺在草地上的我,仰望近在身旁,但整个人却好似完美地镶嵌在蔚蓝无暇的天幕中的你,比达芬奇的《蒙娜丽莎》永恒的微笑更令人陶醉,简直赛过一千年的茅台,一万年的杜康!
每当我追忆似水年华是怎么度过的,我只能想到你。哦,我的女神!
-----写于一零九九年四月三十日月圆夜武汉大学宏博部落
安雅说:“我真是你的女神吗?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EDISHEN用力地点了点头,不允许安雅对此有丝毫的怀疑。接着说:“没错,下一首是我的最爱,也证明上一首没有撒谎,我诚挚地献给你!”
安雅示意EDISHEN停下,EDISHEN不解,安雅小心翼翼地说:“那天晚上,你救了我们,我还一直没感谢过你呢!”EDISHEN轻轻挥了挥绑满了绷带的右手,说:“没事,不值一提。”安雅轻轻地转了转眼珠,她更加小心谨慎地问道:“我是说,我是说,”EDISHEN好奇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心底里的小九九。
她脸通红地说:“我是说,那天我们有那么多人,你看,飞儿,我,还有,还有舒雪。嗯,这,那个,还有其他同学,你,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EDISHEN听了她的话,好好回味了一下,恍然大悟,他眼神坚定地看着安雅,把安雅看着不好意思,头低得和肩膀成了九十度直角。只听见EDISHEN说了三个字:“只为你!”安雅听了这三个字真好比: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饕餮夜之魂(武大狂欢夜),金榜提名时。她高兴得抱住EDISHEN一个劲地笑。
在外面的舒雪听完了前五首,本来脑袋有点晕乎,又听他们说这个,肚里不由得升起一个憋闷之气,她强忍着坚持往下听,这一听不要紧,又惹出麻烦。
只听EDISHEN在屋内深情地望着开心不已的安雅念道:
《曙光女神》
在听不到你音讯的时间里,我的心灵像是被关进小黑屋的孩子,想找到门到外面的世界去深呼吸,可惜就是找不到钥匙。
现在我比任何时候都渴望看到黑暗之门后的曙光,在无望的等待中,黑暗之门终于露出了几缕曙光,是那样温馨,但我不得不压抑自己激动的心灵,免得快乐得喊叫出来,因为我已知道那发出曙光的人不喜欢喧哗和骚动。静静地等待曙光到来,离去,是那样短暂。
内心深处的强烈不满被静静的期待克服,因为我又知道,曙光之所以没来,是源于那个人在打盹。我以前也感到纳闷,爱睡懒觉的人怎么也能当曙光女神,但她睡醒的曙光更迷人,更动情,哦,她真是我的神!
屋外的舒雪一听到开头就愣住了,这不是米金在作节目时为我念的吗,他念给初恋的,就是这首诗!哎呀,我的头怎么这么晕,不好,要出事。一旦EDISHEN开始念出声,舒雪就是想走也迈不开步子了。她在外面强忍着站立,随着EDISHEN越念越动情,舒雪只觉得天旋地转,无法自持,到了最后一句,她彻底丧失了意识,摔倒在地。
EDISHEN和安雅都陶醉在诗情的美妙中,没有注意到屋外的动静。还是班长发现了摔倒在地的舒雪,他大声呼唤舒雪的名字,舒雪没有反应,其他同学都从自己的帐篷内出来看发生了什么。
安雅和EDISHEN也出来看到了舒雪,他们惊异地看着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辛巴达,比德,西那诺都赶过来,他们详细地问了第一个看到舒雪的班长,班长把经过一说,大家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叫来校医看看,校医说是长期精神紧张诱发的身体虚弱,要静养。
众人七手八脚把舒雪抱进帐篷休息,辛巴达,西那诺和比德寸步不离在身边职守,班长还调派一些人手在旁边侍应。
本来都要回现实世界了,结果又闹出一点小插曲,现在找不到原因,只能等舒雪醒了再商议回去的事,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舒雪已经回去了。但结果有点出乎意料,所以我们现在把目光转到现实世界来看看这边发生了什么。
自从现实世界的米金也昏迷后,为他们治疗的医疗小组就一筹莫展,以前还可以把清醒的米金作为突破口,现在两人都陷入昏迷,不知道这种症状会不会传染。只有陶教授坚持为他们辩护,说这是心理问题,和传染病没有关系。
尽管陶教授努力解释,院方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把他们转到了隔离病房,两人之间也用防传染的隔离罩隔开。陶教授将以前为米金心理诊断的报告拿了出来,仔细分析,还给他的博导SNOOPY教授发了电子邮件请求支援。
没有人能知道他们什么时候醒来,是一起醒还是一个一个醒,还是永远都醒不了。日子又过了几个星期,双方家长急得没有办法,只能每天看着他们躺在病床上,家长们焦躁不安,痛苦不已。
这天,一个护士来给他们查房,结果看到米金的手动了一下,她有点好奇,注视着他,嗯,又动了一下,再看他的眼睛似乎微微睁开。
护士赶紧去叫大夫,大夫赶了过来,看着米金,米金竟然苏醒了。可米金的表现很异常,怎么说呢?米金看到了舒雪的父母叫爸爸妈妈,看到自己的母亲无动于衷,而且他也不认识陶教授,但看到晨樱后很热情,打招呼给她。
陶教授问他:“你不认识我吗,你昏迷这些时间有什么感觉没有?”
米金说:“我不认识你啊,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米金的妈妈问:“你也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妈啊!”
米金说:“你不是我妈,我自己的妈妈难道不认得吗,那边才是我妈,”说着,他用手指着站在一旁的舒夫人,大家都感到诧异。
晨樱走上前问他:“你认得我吗?”
米金笑着说:“我就昏迷再长时间,也不会把自己的老搭档忘了啊,晨樱,我才醒你们都逗我玩干嘛。”
当时由于怕米金再挣扎会把他和舒雪连接的手给挣开,把他的身体用模具给固定了,就是说,除非把模具给下下来,要不然他不能动一下,包括脖子,所以他现在还没看到躺在一旁的舒雪。
陶教授把固定米金的模具给下了下来,并把隔离罩取下,让他的脖子可以自由转动,他看了看身边的人,仔细看了看后大叫:“啊,我怎么不在自己的身体里,我现在在谁的身体里,”晨樱把自己随身携带的化妆镜给米金看,米金看到自己的模样又是大叫:“我怎么跑到他的身体里来了,我是舒雪啊!这讨厌的米金,我恨他!”
陶教授冷静地问:“你说你是舒雪,有什么证明吗?”
米金带着哭腔说:“我当然是了。我的父母和好朋友都在这里,还用说嘛!”
陶教授接着说:“那你证明给我们看。”
米金开始回忆道:“我是湖南人,我父亲是长沙市的一个机关干部,我母亲是在一家国有企业人事做行政工作。我毕业后现在湖南卫视的×××栏目干了三年,然后加盟星空卫视。”
晨樱说:“你说的这些别人都可以查到的,说一些较为隐秘的事,只有一两个人知道的,比如我和你之间的事。”
米金看着晨樱想了想说:“有一会我们出外景到云南,当时我们住在酒店里,我和你一个房间。晚上你说想喝热橙汁,我说我来冲,结果递给你时一不小心泼在你的腰和大腿处,当时我们都穿着内衣,你的身上马上都烫红了,我连忙和你去医院,你一直在哭,可你没有怪我,我也很难过,陪你哭,还说,”米金顿了顿,继续说:“还说,如果以后因为这个你嫁不出去,我一定变个男生娶你。”
这下所有人都望着晨樱,看她的回答,晨樱脸通红,点了点头,她承认有这个事。
大家奇了怪了,在米金的身体里是舒雪的意识,那米金的意识呢?难道跑到舒雪身体里了,他怎么不醒呢?
陶教授认为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可以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很耐心地询问米金,哦,应该是舒雪,问她昏迷时看到的梦境。
舒雪问他你是谁,为什么要问我这些。陶教授不得不又向米金介绍了一下自己,可这回,舒雪有点防备他,她更愿意和自己的父母,晨樱说话。
陶教授没有办法,把晨樱叫到一边,对她说:“现在这个状况我们都没料到,你和她聊天时尽量多问她昏迷后都看到过什么,越详细越好,最好录下来,我们可以来分析她的行为。”
晨樱说没问题,她问道:“如果现在在米金身体里的是舒雪,那米金是不是互换到舒雪身体里了。”陶教授感慨地说:“我要是能回答你的问题就好了,这是我见到过最不可思议的事。我们可能发现了人类从未发现过的思维领域。记住,她的每一句话都要记下来,我们好分析。”
要知苏醒后的舒雪到底说了些什么,且看下回分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