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桑,你要干什么?”中岛惠子从刘二的神情里,看见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刘二往外看了一眼,只见两个苏军士兵喝得醉醺醺的,睡得像猪一样,还发出了阵阵的鼻鼾声。看来这是下手的好时机。
“我要干什么?呵呵。”刘二猥亵地笑着,说:“皇军对慰安妇干过什么,我就要对你干什么。”
中岛惠子看了周围,发现两个苏军士兵的确睡着了。战俘营也位于比较偏远的地方,和苏军军营隔绝开来,以免战俘窥探到,或是听到苏军的部署情况。
而关押两人的特别战俘营也和一般战俘营隔绝开来,以避免特别战俘被普通战俘所营救,但这就引发了一个问题。
当两个看守的苏军双双醉酒时,就管不到任何的突发事情。在一般情况下,无论中岛惠子喊得多大声,都不会有除卫兵以外的人过来处理。
现在这两个卫兵喝醉了,趴在地下睡着了。而在远处的战俘、士兵们,大概都在熟睡之中。
朝夕对着一位貌美胸大的日本美女,刘二忽然重拾了那股自然欲望,但在苏军士兵的严密看管下,他还是憋着,没有释放出来。
但在士兵喝醉后,情况就不同了。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喊了!”
“喊?你觉得有用吗?现在苏联士兵都睡了,而且他们的军营离这儿不近,你觉得会有人听到你喊吗?”
“救命啊!”纵使知道获救的机会很微,中岛惠子还是竭尽全力地呼叫。
但是她忘记了一点,附近驻扎的苏军里,除了曼图洛夫以外,根本就没人听得懂汉语。附近的战俘营里的伪军就算听到了呼叫声,也不会向苏军报告。
他们知道连长的脾性,不会破坏刘连长的大事,同时也想日本人受点教训。当战俘营里的苏军听到呼叫声的时候,这些伪军很快就向苏军“翻译”了日本娘们的意思,结果所有苏军都呆在原地,根本就没有出动。
但幸好,听到呼叫声的,还有身在战俘营里的曼图洛夫。当时,失眠的他,正在巡视战俘营的保安情况,同时也向被关押的伪军们套取情报。
身出战俘营,而且还拥有敏锐听觉的他,很容易就听见了穿自特别战俘营的尖叫声。并且从声音的频率,音量,还有汉语的内容之中猜到事情的大概。他立马披上了军大衣,带上几个红军战士,浩浩荡荡地往特别营走去。
与此同时,在特别战俘营里,刘二开始露出了他自然的一面。
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惠子的胸上,慢慢往目的地前进。
在刘二前进的同时,中岛惠子也在不断地往后退,但在狭窄的囚室里,空间始终有限。中岛惠子推了几步就碰到了墙角,无路可退。
“救命啊!苏联人!蒙古人!快来救我!”中岛惠子拼命地,用流利的汉语呼叫道。
刘二二话不说,兽性爆发的他,把惠子推倒在地,解开了她的日本军装。
中岛惠子虽然是一个日本军人,但年轻娇弱的他只是担任翻译官这样的文职,只接受过极其简单的军事训练。
在一个职业军官(虽然伪军的战斗力很坑爹),尤其是有气有力的骑兵连长面前,这个娇弱的女子根本就不是刘二的对手。
她很想反抗,但她根本就没力气反抗。怎样都推不开对方。
就在她快要被鱼肉的时候,忽然发现了有一个很好的突破点。她抬起了美腿,使劲地朝刘二的小炮踢了下去,对地方造成了很大的损伤。
但这次攻击不但没有迫使刘二退兵,反而还加大了他的攻击力度。
他一手摸着刚被攻击的地方,用另一只手狠狠地刮了惠子一把,对着日本妹子骂道:“****,今天我不干了你,我就不信刘!”
刘二双手按住对方,他那肥大的身躯伏在娇小的日本女子上,紧贴着日本女人那较小的身子。
他紧紧地压住了对方,急于发泄的他,还没来得及结衣,身体就开始上下地起伏。
就在这个时候,“砰!”的一声响起了。用草原灌木制成的大门被红军战士撞开,军事委员曼图洛夫在几个红军战士的引领之下走了进来。
听见撞门的声音,识趣的刘二马上退了回去,若无其事地坐在地上。不过在他退却之前,曼图洛夫已经从木门的小洞里看见了一切。
曼图洛夫一进来,就看见两个喝得醉醺醺的毛子,再看看囚室里,那个衣冠不整的伪军军官,还有那上身半裸的日本女人,马上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毫不犹豫地掏出他的TT手枪,“砰!”的一下,向天开了一枪,发出了严厉的警告。
听到枪声,刚才还在乐呵的刘二,顿时被吓得快要濑尿。他连忙站起身来,向曼图洛夫鞠了一躬。
“刘连长,你刚才在干什么?”
刘二马上恢复了走狗的样子,他半俯着身,装着迎合的笑容,撒谎道:“太君,不,长官,刚才惠子小姐不小心摔倒,我好心扶起她。但我正要扶她的时候,她居然把我也拉倒,然后……我就扑在她身上了。”
曼图洛夫看了半裸的中岛惠子,再看看衣衫不整的刘二,说:“那么,惠子小姐的衣服是她自己脱的吗?
还有你,全身都在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味。你裤子都湿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些什么。”
“嘿嘿!”刘二看了半裸的惠子一眼,然后狞笑着,对军事委员说:“长官,其实,我是干了那些男人都想干的事。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我向您不会不知道我的意思吧。”
“喲,刘大连长,看来你在这里待得够乐呵的。自从我上任集团军政委以来,从来都没有碰过女人,没有乐呵过。没想到你居然能在这个地方找到乐子,我真是佩服你了。”
“您是集团军政委啊!这可是一个很大的官啊!小的真是失敬了。现在时间不早了,如果您没有其他事情的话,那就先回去休息吧。晚安!”这个刘二可真是会说话,但在曼图洛夫面前,任何的语言艺术都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刘大连长,你挺会说话啊。别以为你用一两句话就能把我骗走,然后继续在这里乐呵。告诉你,老子不受这一套,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我会让你在草原上饿死。”
“政委同志,我会老实的了,会老实的了。”
“亚历山大。”曼图洛夫用俄语,对外面的士兵叫了进来,“把这个伪满骑兵连长押走,交给蒙古人民军,送到他们的‘移动监狱’里,体验一下蒙古罪犯的生活。”
他指着两个喝醉的士兵,继续说:“另外,把这两个同志换走,换三个没有喝酒记录的同志进来,严密看管这个日本女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