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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晴朗的早上,天上万里无云,刚出来的太阳给严寒的西伯利亚冻原增添了一丝暖意。万里无云的天空,蓝得不能再蓝。天上只有伊尔16战斗机试飞时,留下的一道弯弯的白线,就像是一张微笑的嘴,令人感到愉快。
虽然大雪已经停了,太阳也出来了,但街上的人们还要穿着厚厚的防寒衣服,抵御零下十几度的天气。这就是西伯利亚的冬天,别被表面的晴朗天气所骗倒!
在新西伯利亚州行政大楼门前,停着一辆特别的嘎斯-M1。这是一款苏联国产,广为苏联干部所使用的汽车。
坐在车里的,正是州委书记曼图洛夫。当时是早上八点半,是苏联公务员上班的时间。大部分人已经到了工作岗位上,开始尽他们的责任,为人民服务。
但曼图洛夫的秘书安娜,却一直没有出现。直到半个小时后,曼图洛夫才看见她迷人的身影,正在从远方慢吞吞地从列宁广场的方向,沿着红色大道走来。
曼书记等得并不耐烦,他发动了汽车引擎,直接把车开到安娜跟前。
他打开了车窗,外边飘进了寒冷的空气,使人感到浑身刺骨。飞入的空气里,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显然是从安娜身上发出来的。
他冒着严寒,用半带教训的语气,对安娜说道:“罗曼诺娃同志,你迟到半小时了。”
听到曼书记的声音,安娜连忙走到车前,通过车窗,对曼图洛夫抱歉道:“不好意思,刚才发生了点意外,所以才……”
“什么意外?”
“我的闹钟坏了,刚才没能按时起床。”
闹钟坏了,起不了床,这是一个合理,而且值得宽恕的理由。正当曼图洛夫打算放过安娜的时候,从安娜的打扮里找到另一个迟到的原因。
“你几点起床的?”曼图洛夫冷冷地问了一道试探性的问题。
“大概七点半吧。”
从安娜的回答里,曼图洛夫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不用说,你刚才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整理自己的仪容。我猜的没错吧?”
安娜的脸顿时变得像红苹果般通红,低着头说:“没错。对女人来说,仪容才是最重要的。不然我怎么见人?”
曼图洛夫继续发动问题攻势,毫不留情,“你要见谁?”
“见谁都一样。自己的仪容是最重要,否则被人家笑话了怎么办?”
不知谁说过“女人是世界上最麻烦的动物”,曼图洛夫期初也不相信。但这下子,他终于信了。
如果再问下去,再理论下去,也是没意义的,因为他们俩之间还是存有性别上的代沟。“我不想再见到你迟到!闹钟坏了,买两个不就行了吗?一个坏了,还有另一个顶着。如果你不放心的话,买三个!”
“噢,您说得对。用两个闹钟不就行了吗?”
“上车吧。”
安娜打开了车门,慢吞吞地坐进车里,关上了车门,问:“书记同志,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去新西伯利亚国立技术大学。”说完,曼图洛夫迫不及待地把方向盘扭到最左。还没等安娜反应过来,他就狠狠地踩了油门,急速地掉了一个头。
突如其来的掉头,一下子把安娜的重心移到右边。幸好她反应及时,否则她美丽的头会撞到车窗,被撞个头破血流。
“国立技术大学?是新开的那所吗?”安娜恢复了坐姿,强忍着不满之气,礼貌地问道。
曼图洛夫踩尽了油门,汽车猛然在八车道的红色大道上不断加速,就像是一辆正要起飞的飞机,在宽阔的跑道上快速滑行。“没错,是去年才开的,位于列宁区和基洛夫区的交界,专门为伟大的国家培养工程、技术人才,是在我的建议下,最高部长会议的通过下创办的。”
本来,这所全俄最顶尖的技术大学,应该在1950年才出现。但三年前,在曼图洛夫这个穿越者,州共青团第一书记的暗中推动下,这所大学在1937年就已经投入运作了。
“您的提案能上到最高会议?怪不得您升职升得这么快。”
“管他的,反正做好自己的本分,尽心尽力为人民服务就行了。这是我做人处事的原则。”曼图洛夫一本正经地说道。
“您说得很有道理,我会记住您这番话的。”
曼图洛夫忽然咳嗽一下,打开了车窗,然后对后座的安娜说:“安娜,你的香水!简直是太难闻了。”
安娜大力地吸了一口气,仔细的闻着,道:“我的香水可是从法国进口的,是著名的香奈儿公司生产的,怎么会难闻呢?不是很香吗?”
曼图洛夫从小到大都有点鼻敏感,一闻到这些“尖锐”的气味,就会不断地打喷嚏。“不,很难闻!再这样下去,我的鼻子都被你的香水熏坏了。还有,你的香奈儿香水是怎么弄过来的?莫斯科的特供商店有得卖吗?”
“这是秘密。”
……
过了十几分钟,汽车停在一栋簇新的红色大楼前。
“我们到了。”说完,身为“特急型人种”的曼图洛夫立马下了车。以“特急型人种”的步速大楼的入口走去。
这时,安娜才打开了车门,慢慢地下了车。她扫视了四周,才发现曼图洛夫已经站在了大门前,叉着腰,毫不耐烦地等着她。
“难道你就不能快点吗?”
“来了!”
安娜听到曼书记的话语后,以最快的速度向前跑去。但安娜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她脚下所穿的,是一对高跟鞋!这样跑下去,很容易会失去平衡,不摔伤也会扭伤。
果然,安娜跑了几步后,忽然失去了平衡,全身向前扑。幸好,料事如神的曼图洛夫及时发现了隐患所在。
在安娜快要扑在地上的时候,身手敏捷的曼图洛夫及时冲了上去,用他有力的双手把安娜抱住,才避免了意外的发生。
然而,这下的拥抱,却被前来视察的卡蒂娅看在了眼里。她冷冷地叹了一口气,心里满是咒骂曼图洛夫的话语。
“安娜,你没事吧?”
安娜回过神来,望着曼图洛夫略带帅气的脸庞,说:“放心吧,我没事。”
曼图洛夫连忙松开了手,用少有的温柔语气说:“就这十来米的距离,你用得着跑吗?我又没说不等你。”
“书记同志,您刚才催得这么急,我能不跑吗?”
“好,这次是我错。我不应该把你催得这么急。但你,也有必要提高行动的速度,明白吗?苏维埃的社会注重效率,你化个妆,下个车都比人家慢,这样下去怎么行呢?”
“明白。”安娜这时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要问,“曼图洛夫同志,请问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干什么?”
“我要找科兹罗夫教授谈谈炼钢。”
安娜满脸疑惑,“炼钢?”
“我之前‘想出了’一套炼钢技术,只是不知道可不可行,所以要请教一下科兹罗夫教授,让他给点意见。如果成功可行的话,相信能大幅提升苏联的钢产量,超美抛英不再是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