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惜,已经准备好着怎么面对浴室里的“采花大盗”了,她要做的事就是用自己的小身板死拼。
她揉了揉自己的骨头,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发出“咔咔”的声音,露出一抹狠笑,心想着好久没动手了,看来今天得活动活动筋骨了。
门一打开,顾若惜刚出拳便被言以辞给挡住了,言以辞赤着上半身,下半身被顾小单的大黄蜂浴巾给遮住了,言以辞脸还有些刚出浴时缺氧的微红,他有些尴尬,道:“有没有衣服?我这样子穿有点…”
顾若惜一脸愣住的神情看起来有些搞笑,她咽了口口水,看得有些发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的身材,她想她已经失去了心智,于是轻声道:“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美人出浴。”
言以辞头发湿哒哒地滴着水,滴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音,在这安静之中显得格外的突兀,言以辞用手在顾若惜的面前晃了晃,试图勾回顾若惜的魂儿,于是说:“你这样是侵犯上司。”
顾若惜回过神,脸一下子红了得和要滴血似的,移开目光慌乱的说:“还不是你色诱我?说,你大半夜的,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家里,还穿着我儿子的浴巾,你说,你说…你居心何在?你快点穿衣服,不然…我就报警了…说你骚扰…”
言以辞不禁有些好笑,他双手捧着顾若惜的肩膀,顾若惜被他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吓得闭上了眼睛,犹如等待暴风雨似的,言以辞在她耳边轻声道:“我的衣服,早就被你弄脏了,你看看你的沙发,被你睡得乱七八糟的,脏死了。”
顾若惜耳边还残留着言以辞呼吸的温度,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理直气壮,红着脸道:“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我家的沙发我还不能弄脏吗?”
“可是我的衣服,也被你弄脏了。”言以辞摸索着下巴,故作沉思。
顾若惜一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道:“我帮你洗。”
“可是,明天我还要去公司上班。”言以辞说。
“你不是公司的大头目吗?想不上班就不上班的。”顾若惜理直气壮。
“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这么不负责的上司?”言以辞挑眉,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顾若惜。
“……”顾若惜心想:不本来就是吗?什么在她眼里看来。
“行了,为了你,我勉强给自己放一个假,明天我让我的助理把电脑拿过来,把该办的都办了。”言以辞随手抽了一条毛巾擦了擦头发上的水,问:“若惜,你的房间在哪儿?”
顾若惜指了指顾小单旁边的房间,道:“那边。”
言以辞人已经走过去了,顾若惜脑袋还没转过来,突然想起好像有什么不对劲,追着言以辞解释道:“啊喂,言总,您可不能睡我的床呀,怕脏了你的身子。”
言以辞突然反过头,顾若惜直直地撞了上去,结实的肌肉线条近在咫尺,看得顾若惜目瞪口呆,她吞了口口水,道:“言总,那是女人的房间,你怎么可以睡呀!”
“可我这个人不喜欢睡沙发,也从来不喜欢睡沙发这种专门用屁股坐的地方,你难道忍心把我丢在沙发上?或者你还有一个选择,倘若你自己也不想睡那个被你弄的邋遢的沙发的话,你可以选择和我一起睡。”言以辞又凑近顾若惜的耳边,道:“我这个人,很老实的。”
顾若惜耳根子一软,却还坚持着自己的底线,公正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怎么可以呢!那你睡床吧,我睡沙发。”说罢就进浴室洗澡了。
言以辞无奈地笑了笑,他还没拿出他的洁癖,顾若惜就端起了孤男寡女不可共处一室的原则,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
顾若惜的房间倒是挺整洁的,毕竟一个人单身久了,能做的也只有整理好这个家和带好孩子了,压根就没心情去做其他的事情。
言以辞看着顾若惜床头的照片,照片里顾若惜青涩的脸带着浅浅的笑意,倘若这样的顾若惜出现在大学时代,估计是大部分男生心里梦寐以求的女神。
顾若惜穿着粉色的helloKitty的睡衣,搓着头发,打开门对言以辞道:“言总,你睡我的房间可是可以,但千万不能乱翻什么的。”顾若惜说着说着声音小了起来,她这么说岂不是把言以辞当作贼在这里防着一样,说起来还是有几分不礼貌的。
“放心,我对你这里的东西没什么感兴趣的。”言以辞坐在床边,眼睛直视着顾若惜。
顾若惜脸一红,便出去了,将门带上以后才缓了一口气,顾若惜静静地走到客厅,黑着脸将东西打扫了一下,真恨自己为什么搞得乱七八糟,最后还要自己收拾残局,真是自作自受。
顾若惜打扫完以后便坐在干净的那头抱着枕头入睡了。
半夜的时候,言以辞看顾若惜睡得比较沉,于是把顾若惜抱到床上去,然后给顾若惜盖上被子,看着她睡得安详的脸,将她无意含在嘴里的发丝拉了出来,似乎是回到自己温暖的小床上了,顾若惜翻了个身,便彻底睡了过去。
言以辞叹了口气,好在顾若惜的床也不算小,足够两个人凑合着睡下去。
言以辞刚躺下顾若惜就像八爪鱼似的趴在言以辞的身上,呼吸似有若无的打在言以辞的耳边,言以辞借着微弱的月光将顾若惜的脸看清楚,其实她睡着的模样倒也挺可爱的,像是一只猫,静静的,乖乖的。
言以辞看到若隐若现的顾若惜胸前的一片好风光,咽了口口水,将顾若惜推开了一点,可顾若惜却越来越放肆,还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小黄,不许动!再动的话,以后不给你买肉吃啦!”
言以辞脸不禁抽搐,心想:原来自己是被当成宠物了。
言以辞被顾若惜弄得下体涨得十分难受,却也不能乱动,否则,他怕他把顾若惜给…
真是个邪恶的想法,言以辞保持着理智的念想,可是这样的难受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因为压根儿他就没法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