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休息日,言以辞准备着带顾若惜和顾小单去农家乐玩,出门的刚巧,被言夫人看到了,言夫人立马打电话通知夏沫。
“小沫呀,你快点准备一下,我们一起去农家乐,待会儿我来接你,他们要出去了。”说着言夫人就快速地挂了电话,开始梳理打扮起来,虽说是上了年纪,但仍然看得出当年的风华正茂。
吴管家毕恭毕敬地看着言夫人打扮,微笑着也不多说话。
言夫人打扮好之后,是一件墨绿色的长裙和配套的披肩,还有一顶黑色的帽子,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高雅贵气,还有那大大的绿宝石耳环,彰显出来的全身上下都是贵气,她问吴管家,道:“你觉得这身怎么样?是不是有点儿显老?”其实,有的时候她也是在问自己。
“不管穿什么,夫人您都是最美的。”吴管家说道。
“你永远都只会这么夸我。”言夫人将帽子取下整理了下头发,对吴管家笑了笑,道:“不过我喜欢。”
吴管家道:“夫人是真的好看,我从来不说谎。”
“对了,吴管家,你和我一起去农家乐吧,顺便,帮我收拾一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言夫人重新戴上黑色的帽子。
夏沫已经在门口恭候多时了,与此同时站在夏沫边上的还有夏夫人,看到言夫人的时候,眼里是难掩的开心,毕竟是亲家母来了,她道:“言夫人,好久不见了,最近看你,倒是越来越年轻了。”
“夏夫人说的是哪家话,夏夫人看起来也很年轻呀。”言夫人客气地说道,其实夏夫人这样的身份,也看不出什么岁月的痕迹。
夏沫这时和孩子似的,讨喜地说道:“这是什么话呀,你们两个看起来都很年轻的好不好?”
“和你们这些年轻人都比不得啊。”言夫人感慨道。
“是啊,对了,不是说以辞和你们一起吗?怎么没看到他人呢?”夏夫人有些疑惑地说着。
“是这样的妈,因为吴管家在嘛,所以以辞自己先开车去了,我没让他等我们。”夏沫心虚地说道,夏夫人压根儿就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就连夏沫被言以辞从公司里赶出来这件事都不知道,更别说顾若惜的存在了。
言夫人也说道:“别说我那儿子了,一点也不懂事,非不愿意和我们挤一起。”
夏夫人突然想起自己锅里还煮着东西,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玩得开心点,我锅里还煮着东西呢,也就不耽误你们时间玩了,注意安全,玩得开心,拜拜。”
夏沫看着自己的老妈进屋,这才挽着言夫人的手进车。
顾若惜坐在车的副驾驶上,顾小单坐在后座自顾自地玩着自己的玩具,无非就又是大黄蜂与擎天柱的可爱对话。
顾若惜琢磨着要不要把言以辞是顾小单的爸爸这回事告诉顾小单,可看顾小单玩得开心,自然就想着改天再说吧。
“放点音乐吧,太无聊了。”顾若惜撑着懒腰,打着哈欠说道,今天早上本来就起得早,难免睡意还没清醒。
言以辞打开音乐,笑道:“我看你是想要我给你放催眠曲催眠你睡觉吧?”
“还是你懂我,嘿嘿。”顾若惜说道。
“妈妈,别睡觉嘛,陪我玩游戏呀。”顾小单突然拽着副驾驶座上的顾若惜。
顾若惜一把揪住顾小单的小脸,道:“不准吵妈妈,快点自己玩。”
到农家乐的车程大概是一个多小时,随着路的颠簸,顾若惜进入了梦乡,而顾小单,也放低了自己对话的声音,言以辞看着熟睡的顾若惜,不禁觉得有些可爱,原本他是想包场农家乐的,可是顾若惜却说如果农家乐只有他们三个人玩的话未免太无聊了,于是,到农家乐的时候,看到了许多家庭一起的,有像他们一样的一家三口,有的还有一些老人相互结伴而来。
言以辞叫醒顾若惜,道:“到了。”
顾若惜揉了揉眼睛,身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说道:“哎呀,一个美梦还没做完呢,就到了。”
言以辞绅士地为顾若惜开门,道:“下来吧,玩要紧还是睡要紧啊?”
顾若惜下车,道:“当然是玩咯。”
言以辞打开顾小单后座的车门,把顾小单从后座上抱下来,道:“小单,想吃什么水果就摘什么水果。”
“可是,这不是冬天吗?怎么会什么都有?”顾若惜和言以辞并肩走着的时候不禁疑惑道。
“这里,是全省最好的农家乐,当然还有室内培养的指植物啊,只要有钱,什么事都好办的。”言以辞说着做了一个有钱的动作。
“切,有钱了不起啊。”顾若惜不屑地说道。
“当然了,至少可以解决温饱游乐的问题,这里的门票可是别的农家乐的好几倍。”言以辞颇有道理地说道。
顾小单是站在顾若惜和言以辞两人之间的,他们每人牵着顾小单一只手,像极了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和来来往往的那些家庭也一样,欢声笑语。
曾经顾若惜也幻想过,如果孩子的父亲在的话,是不是也很开心快乐?可是,当时,她连孩子父亲的身份都无所得知,素未谋面,所以,她能做的,只有幻想,然后不断地破灭,如此的恶性循环着,顾小单每次都问自己为什么没爸爸,可后来看顾若惜不开心就再也没问了,顾若惜不是不愿意告诉顾小单,而是根本就一无所知,她甚至几百遍地问自己,为什么要把孩子生下来,她不知道。
顾小单抓着顾若惜的手,扯了扯道:“妈妈,我想摘葡萄。”
“那你是想摘绿葡萄还是紫葡萄?”顾若惜笑着摸了摸顾小单的脑袋。
“当然是绿色的,紫色的不好吃,有点酸,小单好讨厌紫葡萄。”然后甩开顾若惜搭在自己脑袋上的手,气嘟嘟地说道:“妈妈,你不能摸我脑袋了,摸多了会秃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