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爽是耿直的,他跟牧天歌之间虽无深交,可彼此间却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两人虽然交过一次手,可却都未尽全力。不过,鲁爽很识趣,他知道自己不一定是牧天歌的对手。
牧天歌冲着向他走近的鲁爽摇了摇手,在众位友人的簇拥之下,向着城内走去。城门口堵着的一众修士,自觉的左右分开,容牧天歌等人经过。就在他们的刚迈进城门的时候,城内,夏安和、易晟亲自迎了出来。
“恭喜小哥凯旋而归。”易晟亲切的拉起了牧天歌的手,这一举措,让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你还真是年轻有为啊,这几天,我可没少听说关于你的传说。我们雪域冰城,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看来收复易天山脉,冲破易魔祖地重返人间,指日可待了!”夏安和亦亲切的拍了拍牧天歌的肩膀,好像他俩很早就认识一样。
能让城主和长老亲自相迎,这是何等的尊崇啊。众人猜测不已,对牧天歌究竟是何时来到此地,又是如何结识了夏安和和易晟;在此期间他经历过什么,都好奇不已。
牧天歌打了个哈哈,笑道:“你是在夸我吗?我有那么伟大吗?不过易天山脉那种鬼地方,可不是人呆的地方,魔气彰彰,阴森可怖。还好,我这点实力,勉强能打跑坤魔。”
“坤魔?”易晟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跟坤魔可是交过手的,知道对方的实力,牧天歌轻描淡写的说自己打跑了坤魔,足见其实力宏厚。
“坤魔有坤魔宫,你是如何做到将之打跑的?”就连夏安和也动容了。
牧天歌取出金砖比划了一下,道:“就这么一下,我把龟缩在坤魔宫的坤魔一并拍飞了。不过那坤魔宫还真不是盖的,无比结识,我一下居然没把其拍扁,真出乎所料。下次吧,下次再遇到,我定要将它炼化。”
“雪域冰城得你相助,实乃大幸啊!走,到我府上喝点去。这些是你朋友吧?一起去吧!”夏安和听后,佩服不已,他乐呵呵的拉起了牧天歌的手,往城内走。
“老哥你这话可就见外了啊,我们都是被坑害的人,该同仇敌忾才是。没有谁帮谁之说,能力范围之内,我定会不遗余力的。”牧天歌故意将声音提高,一双眼睛在大易教的人身上瞅了又瞅,看的他们几人直往后退。
夏安和又怎能不懂呢,他冷哼了一声,面色顿时阴了下来。
要说被坑害,整个雪域冰城的原住民,个个都是有故事的人。所以,对于大易教的恨,他们最是深刻。尤其夏安和,他本该过着锦衣玉食,统帅中州的生活,可现在却在这苦寒之地煎熬,他对大易教的狠早就根深蒂固了。
城主府,夏安和大摆宴席,他将五州修士中的代表尽数邀请到了这里。他虽有心宴请十万之众的,可城主府却容不下这许多人。
牧天歌几人围坐在一张桌子上,他拒绝了夏安和的安排,没跟鲁爽等五州最杰出的新生代修士坐在一起。
夏落尘和夏勒没来,在进入易魔祖地后,两人就很少在城内呆着,也不知道去了何处。这样也好,省得看着心烦。牧天歌环视着众人,心里寻思着。
鲁爽跟东荒的几名代表坐在一张桌上,这里就数他的嗓门最大。牧天歌循声望去,眼光却被一名英武不凡的年轻人吸引住了。
“东荒罗家的人,他是罗剑羽,是罗家长子,修为不弱于鲁爽。”顾盼盼悄声介绍道。
牧天歌收回了目光,他看了看身边的姚素素,笑了笑没有说话。
鬼星华也在场,他跟南域的人坐在一起。在他们那一桌上,牧天歌霍然发现了一个熟人,那人虽低着头,但还是被他一眼认了出来。
“幽羽?他居然也来了。”牧天歌喃喃道。
“他的修为倒也不弱,不过跟鬼星华比起来要差一点。可惜师傅族内,这百年来为了寻找他,失去了不少新生代力量,以至于这一代没有太过出彩的人才。日后南域的这些人,就交给我来对付吧。他们手中的五龙令,我将一一收取。到时候姐夫你可不能跟我抢啊!”胡霍愤懑地说道。
牧天歌点头,道:“你可不能丢了哥哥他老人家的脸啊。南域皇族的威严,就暂时靠你去争取了。”
摩罗子跟一些牧天歌看着面生的人坐在一起,整个大厅里,唯有他跟牧天歌两人的脑袋是光的。不过他可要比牧天歌低调的多,从落座后便一言不发,只是自顾自的吃些素食。当牧天歌的目光投向他那边时,他诵了一声佛号,隔空对牧天歌点了点头。
北原也来了不少人,他们都一一对牧天歌敬了酒,对于北原的小皇子,他们一向都引以为尊,早想结识一番了,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他们又怎能错过。牧天歌来者不拒,一轮敬酒下肚后,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飘起来了。
“少喝一点。”无垠海域并没有人来,海心蓝有些怆然,不过有牧天歌在身边,她又很快释怀了,这时见牧天歌杯来盏往的,生怕他喝多了,连忙伸手阻止道。
海心蓝的声音还是那般温柔,牧天歌言听计从,他放下了酒杯,再没跟任何人碰过杯子。
席间,牧天歌将自己在易天山脉的所见所闻大概的复述了一遍,并将自己的顾虑也说了出来。初时还有人对他质疑,但是夏天和和易晟均对牧天歌刮目相看,礼敬如宾,那些人也就都识趣的闭上了嘴。再加上牧天歌目前的整体势力,在五州修士中间最大,那些对他充满敌意的人,也就都缄默了,尤其是大易教、阴阳教的人。
不过,在哪儿都不缺出头鸟。
谷云飞,岷山剑阁的首席大弟子,据传修为不弱于夏落尘,是中州新生代修士中的翘楚。他虽不敢公然挑战夏落尘,却对牧天歌的事迹一直都嗤之以鼻,早就想挑战牧天歌了。
“牧天歌,我们公平一斗如何?”谷云飞心里虽然不服,可嘴上还是很客气,他问牧天歌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