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湖面涌起大量水泡,一颗头颅破水而出,用力连咳了好几下!
"咦?咦?咦?"赵铭煜抹了抹脸上的水,四处张望,她感到十分的莫名其妙,"我怎么在湖中?"明明记得是在那藏了好多酒的酒窖之中喝酒啊。
就在她纳闷之时,旁边又紧接着出现了两颗熟悉的脑袋,叶洛针和沈盼蝶。两个人也不比她好到哪里,都水淋淋的,跟一落汤鸡似的。
擦过满是水意的双眼,宿醉和被水泡过的眼,令她揉了又揉,努力睁开酸疼的两眼,然后瞧着浮在旁边的另外俩人,她竟哈哈大笑,"瞧你们俩的蠢样!跟一落汤鸡似的。笑死了。"
叶洛针也是莫名奇妙,好端端的怎么跑到了水里面?
"这是怎么回事?"沈盼蝶摸摸脸上的水,然后看到岸边站了许多的同门弟子,以及面色阴沉站在湖边的段双音和冷霜星两位长老,心道,大事不好。
"清醒过来了?"段双音沉声道。
听到有些熟悉的沉喝声,赵铭煜转头就见到另一边的湖岸上,一个冷眼负手,另外一个则满眼含笑的两位长老。
"清醒过来了,就上岸吧。"冷霜星瞧着赵铭煜骨碌碌直转的眼睛,不由的道。"再在水里冰下去,你们三个就要感染风寒了。"
听到此话,挥开靠过来的鱼,赵铭煜和叶洛针三人,忙朝着岸边游过去。
等他们三个像落水狗一样爬上岸的时候,惹来了岸边围观的弟子们一阵哄笑。
"全部给我跪下!"段双音沉声道,他做长老这么多年了,头回见这么气人的弟子。
叶洛针看看赵铭煜,赵铭煜也看一眼他,然后她握住了他的手。一同跪下,沈盼蝶见状,自然也紧跟其后。
"你们三个,私闯酒窖,偷喝藏酒,该当何罪?"段双音怒道。
"弟子们不知是门内珍藏的酒,所以才会误闯,还请长老切要如此动怒。"叶洛针低着头道,"此事不关铭煜和盼蝶,只因弟子日前发现此酒窖开门的奥妙,便约了他们一同前来饮酒,弟子刚刚入门不久,没有想到就闯下如此大祸。"
赵铭煜没有想到,叶洛针会独自担下此祸,她蓦地扬起头,"长老要罚就罚铭煜吧,是铭煜吵着要喝酒。"
"赵铭煜啊赵铭煜,我还没有治你的罪呢!你女扮男装,和两位男弟子混在一起喝得酩酊大醉,你成何体统啊你。"段双音看到赵铭煜就痛心疾首。
"长老,铭煜是罪上加罪了吗?"赵铭煜突然觉得自己好悲催。
"你们三个,全部给本长老打扫茅房一个月。以示惩戒!"段双音冷冷的道,然后又道,"你们三个,外加禁酒三个月!"
禁酒三个月,这对于赵铭煜而言,可是生不如死。
有没有搞错,这个段双音也太狠了一些吧?不仅要打扫那臭得要死的茅房,还要禁酒。
赵铭煜突然就觉得天要塌了下来。这日子以后可以怎么过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