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陈哥。”一名小弟兴奋的应了一声,随后立马举起手中的盾牌,朝着冲了过去。
“吼吼。”看到他们终于来送死了,也是兴奋的大吼一声,然后,便撒开腿跑了起来。
“快,拉住,别被跑了。”陈哥几人看到这个情况,急的跳脚,不用陈哥吩咐,几个人便已经开动技能,朝着追了过去。
“恩?怎么跑了?难道的伤跟我的一样,是真实的伤痛,刚刚秒我的那一下只是回光返照了一下,所以现在遇到多人的时候,它就打不过了?”许晋看到逃跑,那是满脑子的疑惑,可惜他现在连动都动不了了,自然不可能跟上去一探究竟,只能在心里想想。
“靠,不对啊,我现在哪还有心情去管他们的死活,自己能不能活下去还不知道呢?”很快,许晋便回过神来,现在自己的情况也没比他们好到哪去,也许等下杀完他们后,又回过头来杀自己呢。
许晋发现问题的严重性,可是现在,不管自己想出任何办法,在这样的伤势之下,都不可能做到。
“难道这趟难得的一次主线剧情副本,我就要这样,刚进来,什么还没看到,就躺在地上等死吗?”许晋无奈的想到,可惜他完全诶有办法,只能抬头看着天空发呆,静静的等着回来吃他。
“恩,怎么那么痒,难道它的爪子还带毒的?”忽然,许晋受伤的腹部处,开始发痒,起初只是轻微的发痒,许晋以为是受伤后的正常情况,没想到仅仅几秒钟,整个腹部都开始发痒,痒得许晋想发笑,可是又怕牵扯到伤口,他只能强行忍着。
可是,你越是忍着,他就越痒,不一会,许晋就忍受不了了,他开始笑了起来,同时右手还不受控制的伸过去挠了一下。
“啊!”果然,牵扯到了伤口,许晋不禁痛的叫出声来。
“啊?”许晋又叫了一声,不过这次不是痛的,而是因为疑惑而发出来的。
因为他忽然疼痛感轻了许多,他右手移动后,竟然没有最开始的那么疼了。
这让许晋即开心有疑惑,又等了一会后,当疼痛没那么明显后,许晋便挣扎着起身,看向伤口处,竟然见到,原本碗口大的伤口,竟然已经缩小了一圈,在其四周已经开始结疤了,而且结疤的速度很快,快到肉眼可见的地步,不大一会,整个伤口便已经结疤了大半。
许晋试着动了动手脚,发现此时的疼痛自己已经能够忍受了,他便立马挣扎起身,用剑柱着地,朝着去时的反方向,一步一步的走去。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跑,又为什么这么久还没回来,而自己的这种情况又是什么原因,但他知道,但他知道,凭那几个人还不可能杀的了那只,自己再在这里留着,早晚都会死的,所以他必须离开。
至于那个女孩子,那么久都没回来下,谁知道她是不是已经跑了,哪怕没跑,此时许晋都已经自顾不暇了,额没办法在照顾到她了,所以他也没朝那边看,直接就走了。
转过几株,许晋来到一条小路上,这里视野开阔,可以看到山下那无尽的密林,和那高耸入云巅的山顶。
没错,许晋此时正处在这座山的山脚处,虽说是山脚,但也已经有五六百米高了,至于左右两边,因为全是比他高不知多少的大树挡住了视野他看不清楚,但光从这上下的高度就可以知道,这片山脉绝对不小。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那么大,还全都是密林,又那么的强大,这到时候还没找到魔门的人,就先被给杀光了吧。”
“而且受伤了还会跟现实了一样,这游戏到底是想搞什么啊?”疑点太多了,游戏方又从来没有给过任何的提示,就连这次任务,也是一句杀光对方的人,杀得越多积分越高,然后便是一堆的废话,至于这里面的情况,那是一个字都没有说上一句,以至于许晋此时站在这里,看着这座密林簇布的山脉,他一时之间迷失了方向,完全不知道该望哪里走,自己又该做什么。
“吼吼”就在此时,从山巅之处,传来了一声惊天兽吼,其声悠远浩荡,而又不失王者之威,从山巅之处传来,一下子便覆盖了整片山脉。
“吼”“吼”“吼”
那声兽吼犹如一颗炸弹,瞬间就引爆了整片山脉,在它之后,从山脉的各个地方,不断的传来各种各样的兽吼声,而且这声音由上而下,不断的减小,并增多。
许晋被吓了一跳,他赶紧找了一块树木比较茂密的地方藏了起来,因为在他附近,竟然就有好几个声音响起,其中的一个声音已经来到他的身后不远处了,而且,这个声音他还很熟,那就是刚刚那只老虎的。
此时它的声音离他,估计也就两三百米来远,而它此时会出现在这里,那几个人情况一脚不用多说了,而它现在,估计就是回来找自己了吧,这时候不多好一点,那就真的是找死了。
连绵不绝的兽吼声慢慢的沉浸了下来,整片山脉又恢复了平静,只是此时在山脉里的玩家们却已经被吓傻了,尤其是那些已经见识到这里的厉害的玩家,他们谁都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被送到这么一个可怕的地方,这时候他们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许晋的情况也差不多,只不过他还没完全被吓破胆,没错,刚刚那无尽的兽吼声,确实让他明白了自己是身处于怎样危险的地方,不过也让他找到了出路,那就是下山,因为刚刚的兽吼声,声音是由上而下减弱的,而且传到山下的一定的地方后,是完全没有声音的,这就意味着,那里,要么没有野怪,要么,就是级别不够,没有资格出声响应,不过哪一种,都比这里安全。
只是,他想要下去,还得过眼前这只这一关。
它似乎料定了许晋就在附近,一直在这附近徘徊,每走几步就大吼一声,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