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谷皱着眉头,走到那副黑色甲胄身前,看了一会,却没有看出任何端倪,于是也运转体内玄气,淡青色的玄气幻化而出,在双掌中迅速凝聚,双手抓住甲胄的两端,狠狠的向上一提。此时,风云谷的力量至少是风牛的两倍大,可是那甲胄像生根一般靠在墙角,纹丝不动。风云谷不由苦笑的摇摇头,回到风琪身边。此时,原本打闹的风牛见风云谷也没能拿得动,不由气消了大半,不再与风气纠缠,回到了众人身后。
风琪见风云谷也对它无可奈何,不由眉头大皱,慢慢的来到甲胄身边,蹲下身了,伸出左手,在甲胄上轻轻抚摸。风牛眼尖,在风琪把手放在那甲胄上的刹那,看见那甲胄竟微微一动,不由眼睛睁得浑圆,在仔细一瞧,又见甲胄躺在那里纹丝不动,不由用手使劲搓搓眼睛,在认真一看,那甲胄依然静静的躺在那里,心想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就在这时,风牛又看到那甲胄轻轻一动,风牛确信自己此次一定没有看错,像身边的风斗轻声说道:“你有没有看到刚刚那甲胄动了一下?”风斗摇了摇头。
风牛不相信,又对旁边的风冲轻轻的道:“你有没有看到刚才甲胄动了一下。”风冲也摇了摇头。风牛心想,不可能啊,我明明看见它刚才动了一下,难道我又看错了,今天真是见鬼了,不仅被身边的兄弟暗算了一回,而且连眼睛也出毛病了,老是产生幻觉。
就在这时,那甲胄又轻轻的动了一下,这一下不仅风牛看清楚了,身边的所有人都看清楚了,大家彼此对望一眼,都觉得难以置信,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肯定的答案。
这时,甲胄又轻轻的动了一下,随即又动了一下,接着动的越来越频繁,到后面开始急剧的颤动。风云谷等人大骇,都不由齐齐往后退了一步。风云谷不由大声对风琪道:“少爷,小心,那甲胄是活的。”
风琪的手轻轻的抚摸甲胄,开始时感觉甲胄坚硬无比,但随着他的轻轻抚摸,他竟发现甲胄有点柔软的味道,竟不知不觉的沉醉其中。对于甲胄的颤动竟然毫无所觉,自己的心神都好像沉醉其中,不愿醒来。风云谷的喊风琪让风琪感觉心神一颤,神智瞬间恢复清醒,看着颤动的甲胄,不由大骇,抚摸甲胄的左手闪电般得缩回。
然而,就在此时,那甲胄突然一颤,原本平滑的甲胄突然变得锋利无比,在风琪的手缩回去的那一瞬间,闪电般得在风琪手指上划了一道口子,四五滴鲜血滴在甲胄上,还有两滴飞溅到那把巨大的斧头上。鲜血一落在甲胄与斧头上,竟开始缓缓渗入,慢慢的消失不见。
风琪脸色苍白,疯狂后退至风云谷等人身边,随即几人又往后退了十几步,眼睛死死的盯在甲胄上。此时的甲胄在吸收风琪的鲜血后颤动的频率不断加快,漆黑的甲胄开始出现一丝淡淡的红光,在红光后面接着浮现出一丝金光,随即金光消失不见,红光慢慢转强,片刻后,已经变成淡红色覆盖了整个甲胄。
就在众人把注意力集中在甲胄身上时,那把躺在地上的斧头也开始发生异变,斧头表面的黑色开始慢慢转淡,隐隐有红光透露,一丝淡淡的杀气开始从斧头身上散发出,随着红光的慢慢变浓,那杀气也慢慢转浓。
甲胄的异变依然在持续,此时甲胄身上的淡红色已经变得粉红,一丝像是经历无数万年的古朴气息从甲胄上散发而出,慢慢的弥漫在整个大厅之中。在那经历万古的苍老古朴气息一经发出,一股浓浓的威压瞬间弥漫整个大厅,在那股气息的威压下,风云谷等人面色苍白,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直往下落,呼吸困难,双腿忍不住发抖,强忍着心头那种想要下跪膜拜的冲动。风琪同样面色苍白,但心中却没有那股下跪膜拜的冲动,双腿笔直的站立在原地,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不断变异的甲胄身上。
随这甲胄的异变,一丝丝古朴气息不断幻化而出,大厅中的那股威压越来越重,风冲等四名近卫在也忍耐不住轰然跪下,接着风云谷也被迫跪下,大厅中只有风琪依然笔直的站立在原地,但脸色却更加苍白。
而此时的斧头变异不断加快,整个斧头全身被一层紫红色所取代,在整个斧头的外围一股浓浓的杀气弥漫在斧头四周,竟然开始实质化,而斧头的身子此时开始缩小,由原本的一丈大小缩小为九尺左右。随之斧头的不断缩小,斧头身上的紫红慢慢转成深红,弥漫在斧头四周的杀气已经实质化。
甲胄的异变依然在继续,此时甲胄身上的颜色已经变成深红色,越来越多的古朴气息弥漫而出,厅中的威压不断加剧。风云谷等人早已承受不住,喷出一口鲜血后晕倒在地。此时的风琪腿开始微微颤抖,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再也忍耐不住,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射而出,整个人摇摇晃晃,但却始终站在原地不动。此时,风琪心中的倔强性格已经被彻底的激发出来,不由大吼一声:“你靠我的鲜血而变异,我风琪一生跪长辈,跪天地,跪万千亡魂,但却绝不像一幅甲胄下跪!”
随着风琪的一口鲜血喷出,原本都躺在地上的甲胄和斧头突然飞升半空,飞到风琪那道鲜血身前,一半鲜血洒落在甲胄上,一半鲜血洒落在斧头上。吸收了那道鲜血后,甲胄和斧头全身同时血光大盛,一丝丝金色同时幻化而出,慢慢得,两者外围的深红色同时被金色所掩盖,随即金光不断强盛,瞬间发出耀眼的金光。
在甲胄与斧头吸收了风琪的鲜血后,风琪突然觉得那股威压消失不见,随即耀眼的金光发出,不由让风琪眼中一震刺痛,不由闭上了双眼。等他在睁开眼来时,耀眼的金光已经消失不见。此时的甲胄与斧头就漂浮在自己面前,甲胄身上原本的漆黑色已经变成普通的铠甲颜色,而那把斧头颜色却已经完全改变,由原本的漆黑色变成了一把金色斧柄,血红斧身的红金两色战斧,并且由原本的一丈大小变成现在一尺左右,在斧柄上刻着三个古篆“战天斧”。
其实,在风琪闭眼的刹那,整个战天斧瞬间融化,那弥漫在战天斧身外的实质杀气与原本斧身的深红色竟瞬间融合,成为新的斧身,那包裹在战天斧身外的金色也瞬间融合变成新的斧柄。而那甲胄在风琪闭眼的瞬间,那弥漫在甲胄最里层得深红色先全部被甲胄吸收,随即是金色,最后是那弥漫在大厅中的那股苍老古朴气息,随即甲胄颜色不停变换,最后,变成普通甲胄颜色,与战天斧漂浮在空中。
看着漂浮在身前的甲胄与战天斧,风琪微微感到惊愣,随即眼光被战天斧吸引,伸出右手,缓缓的往战天斧斧柄上一握,斧身微微颤动,好像发出欢呼雀跃的声音,随即战天斧就被稳稳地握在了风琪的手心里。握住战天斧刹那,风琪突然觉得有一种血液沸腾的冲动,张嘴一声长啸,战天斧高举过顶,对着一丈外的一张花岗石做的桌子一挥而下,战天斧划下的瞬间,空间迅速扭曲,一道血红的红光从空中一闪而下,桌子瞬间四分五裂,一身霹雳的爆响从石桌处像远方蔓延,直至延伸至三十丈外方才停止,一条深达三尺的深沟从石桌处一直延伸至三十丈外。惊愣的看着这个深沟,风琪实在无法相信这是自己所造成,这战天斧也实在是太霸道了。
此时,风琪面色由红转白,小口一张,喷出一口鲜血,不由一声苦笑,这战天斧实在太消耗玄气了,自己体内的玄气此时竟然全部被抽空,而且还震伤内府,看来以现在的实力还不能施展啊,但不知道刚才自己刚才发挥出此斧的几成威力。风琪赶紧把战天斧收入储物空间,坐下身来闭目调息。
风琪却不知道,当战天斧放入灵魂空间的时候,那原本在其灵魂空间蹦蹦跳跳的火红婴儿此刻那幼小的双山之中现出浓浓的惧意,不由闪身越到战天斧的另一边,双目恐惧的盯着战天斧,见它一直静止不动才慢慢平复下来,不过在也不敢跳到战天斧所属范围。
调息了近三个时辰,风琪才慢慢睁开双眼,站起身来,见风云谷他们还躺在地上,走到他们身边,用手探了一下他们的鼻息,见他们气息平稳,也就放下心来。转过身来,见那甲胄还漂浮在空中,不由缓缓走到甲胄身前,伸出右手往甲胄身上摸去。
在风琪手触到甲胄的时候,甲胄开始微微颤动,突然之间幻化成一道流光,在风琪目瞪口呆中从他的右手掌心中进入他的体内,最后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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