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几乎整个会场里都知道有个年轻人专收30年以上的草药,而且不还价。
这下子陆平的电话可就被打爆了,都纷纷上门推销自己的草药的药商,可是陆平毕竟收的就那十几味中药。
最后没办法,陆平只能临时找个很偏僻的角落,摆出了自己的摊子,让凡是有药的人都往这送。
郁曼负责清点药材的数量,沈冰负责核算药材的价格,而陆平只负责扫码付款。
三人忙忙活活一天,收的草药跟座小山似的,临了一核算,总共花了1120万。
郁曼听到这个数字时眼睛都直了,而沈冰则将每一笔交易的数字都记录了下来,并且拍了视频。
可是三人却没注意到,就在人群中,却有几个人凑在一起小声谈论着什么。
“这几个人好面生啊,到底是什么来路?”一个妖娆的女人说道。
“不知道,查不着,不过看样子应该不是行家。”声音沙哑的老妇说道。
“哼哼,不是行家最好,今天这么大手笔,真正的好药可是明天才会出来。”嗓音低沉的中年男子说道。
“这次可说好了,咱们必须得齐心协力,不能互相抬价,才能一举拿下这次拍卖会。”老妇说道
“放心,只要咱们咬住了,我还真就不信,谁有咱们的底子厚。”女子说道。
晚上,为了感谢沈冰和郁曼的帮忙,陆平特地请两人吃饭。
说话办事都少根筋的郁曼似乎早就忘了上午沈冰说的话,又很自然地很陆平打成了一片,好像多少年没见的老友似的有说有笑。
“陆平,说句老实话,你买那么多药回去干什么?难不成你家是开药厂的?”
“不是。”
“那你买那么多药难道是——送礼?”郁曼的话一出口,沈冰立刻警觉起来,心里为郁曼点了个大大的赞。
这些药材,每一个都价值不菲,回去只要好好包装一下,身价翻几倍都不止,对于一些人来说,这可是比什么都要好的礼物。
而且沈冰一直开着手机的录音功能,陆平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作为立案调查的直接证据。
陆平摇了摇头笑着说:“也不是。”
“那你准备干什么?别说,别说,再让我猜猜。”郁曼挠着下巴寻思着,突然说道:“你是不是干电子商务的?回去包装一下拿到网上卖。”
陆平笑了笑说道:“如果我说这些药能够帮助我拯救我最心爱的人,你信吗?”
当陆平说到‘心爱’二字时,眼睛不由自主地注视着沈冰。
沈冰又如何不知,只不过她十分厌恶这种眼神,更厌恶这种人,仗着自己有钱,就在外面泡无知小女生。
于是立刻回给陆平一个十分凶狠的眼神,可没想到陆平反而笑了,还是笑得那么温柔。
就在这时,两个人站在了沈冰身边,一个是那个强壮的外国大汉奎克,而另一个就是性感爆炸的卡特。
“嘿,狡猾的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卡特妖娆地笑着。
沈冰转头看看两人,又用方言说道:“你们是哪个?我不认识啊。”
卡特笑着说道:“好了,小姑娘,还是说普通话吧,这样交流起来会比较方便。”
沈冰正为刚才陆平的眼神而感到生气,正好找不到撒气的地方,蹭地站了起来说道:“你们想干什么?”
“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奎克大喊着。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木桩子。”沈冰说道。
奎克刚要动手,被卡特拦了下来。
“小姑娘,拿别人的东西可不是好行为啊,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别人?哼!你们拿我们的东西还少吗?”
沈冰的一句话立刻激起了四周人的共鸣,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指着奎克和卡特骂着,让他们赶紧滚出华国。
奎克还想动手,又被卡特挡下。“好吧,小姑娘,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走了,不过你要记得,我们早晚会拿回来的。”说完,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大厅。
“冰冰,你今天这是咋了?发这个大火。”郁曼担心地看着沈冰,小声说道。
“没事,就是看某人不爽。”说着又瞪了陆平一眼。
“要不你就把那玩意还给他们呗。”
“还什么还,别人也就罢了,就那两个洋鬼子,门都没有!”说着抓起杯啤酒,一口干掉。
这一夜风平浪静,陆平做好万全准备,一直关注着沈冰房间的动静,生怕那两个外国人找她麻烦,不过看来那两人并不想把事闹大。
药王大赛的第二天,拍卖会如期而至。
陆平以一天豪掷千万的大手笔成为赛场的焦点之一,自然也就获得了进入拍卖会的资格,沈冰和郁曼自然也顺理成章的进了会场。
拍卖会场是在一座偏殿里,正门口有四名保安把守,周围每时每刻都有保安巡逻,凡是进入会场的人必须搜身,不允许携带任何武器。会场内也站着两排保安,显然此次的安保措施是非常严密的。
一进入会场,第一眼就看见了奎克,毕竟他太高了,坐在那也高别人两个头,想不看见都难。
随后又进来很多人,大家凑在一起寒暄问好,显然都是经常来此的熟人。
谈论中,不时有人会看向这边,显然陆平昨天像土豪一样撒钱的行径已经被诸多大佬所得知,只是其他人却不知道,这带着两个小美女的小伙子到底是谁。
“是不是哪个大家族的公子哥?”
“有可能,看见没,出来还带着姑娘,看样子也就十几岁。”
“现在的孩子啊,这都什么世道啊。”
“哼,我看啊就是哪个大家族的纨绔子弟,败家子。”
“嘘——别说话了,那三个家族的人来了。”
只见大门口,鱼贯而入三个人,排在首位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一身黄色衣服,中等身材,古铜色皮肤,肌肉结实,走起路来龙行虎步。
后面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穿着一身蓝色旗袍,扭动着像蛇一般细嫩的腰肢,如同女王一样傲视全场。
最后进来的则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穿着苗衣,一进门就四处瞄着什么,张嘴一乐,几颗残缺不全的大黄牙露在外面,诡异至极。